可恶!
改日若捉到武二郎那厮,他定要使出万般手段,将那人好生凌虐才能消心头之恨!
琴童不知那日情状,正握着粗细均等的小屌子,站在西门庆跟前撸,粉面含春泛着朱色,半退垮裤落到脚边,两瓣圆不溜手的臀恰好对着武松所在位置,一时高高低低淫叫起来。
“啊……爹爹……奴要射了……爹发慈悲……给奴罢啊……唔……”
说时,便伸手摸上西门庆光滑大腿,再往跨上探,想捉素日爱重的阳物亵玩,也抖了西门庆才好。
西门庆身下肉柱原就硬起来,充血高挺,颤颤巍巍左右弹跳,龟头马眼上肉眼可见溢出点点白浊,伤口抹了药也不管用,且疼且难受。
“让奴给爹舔舔……”琴童打着手活,一壁跪在脚踏前,小嘴将西门庆那肉茎轻巧含住,舌头沿着龟眼出打转,不是勾着边缘顶弄,把那处白浊吃得赶紧,再慢慢吞咽入喉。
“哦……慢些……疼着…乖孩儿轻些咬……”西门庆半闭眼,一手扣着琴童脑袋,不时挺身让他吃的更深,哪怕伤口还疼,也耐不住他几日没肏逼,想得睡不着。
“唔唔……”
琴童上面吃着大块肉茎,下身还挺着,不觉难受,手上劲儿加快些,一时半会儿竟让他撸出来,一股子精水突突落入掌心,两下便软了要。
西门庆见状,嗤笑他:“这才多早晚,爹不曾干你,就交代了,没出息。”
琴童小嘴依旧含着他那半伤的阳物,原抹上的药大半吃紧琴童嘴里,腥臊味儿混着浓浓药膏味儿,不禁越发难受起来。
眼见小嘴长大吞肉屌子入喉,把琴童一张嫩脸并喉咙都撑得充血泛红,西门庆越发来劲,到底不敢大动作,生怕那伤再裂开,再者,他腿上身上也还有伤口,不宜打动,今日权且不入洞,只让琴童替他纾解一两分便罢。
西门庆一松手,琴童迫不及待吐出那根紫红粗壮的性器,耐不住咳了两声,寻了帕巾替自己收拾干净,系上裤腰带,净了手,还要跪在西门庆跟前。
爹不说停,他是不敢停的,况且他也被西门庆肏惯了,食髓知味起来,因主家有妻妾,外头养姐儿,十天半月不与他厮玩,眼下正好趁这当口,让爹高兴,他也爽几爽才好。
西门庆索性躺着任由琴童吞吐阳物,脑子里却想着武松那厮,勾勾缠缠的,若是现在那人在便好了,他叫着家仆将人拿住,即便玩不了,也扒光了丢榻上,栓紧武松那厮的老二,狠狠弄他。
一时想得多想得深,琴童口活儿又好,吃得西门庆那是神魂飘荡,两股颤动,精门眼见就要守不住。
正当西门庆咬牙要扣住琴童后脑勺,将浓精射出,外头忽地一阵环佩叮当,脚步略快往这头过来,看人声行动,俨然是正房吴月娘房里侍候的春梅,也是被西门庆收用过了的。
曾经春梅是潘金莲的心腹丫鬟,眼下西门庆没得收潘氏,春梅依旧还在上房月娘那处听使唤,不过她长的美,心气又高傲,便是刁蛮任性,西门庆仍欢喜她,是以主家老公的房门,她便是不敲门也敢进。
这不,榻上二人一听便知是梅来了。
西门庆打个眼色,琴童忙起身替西门庆盖被子,旋走至书桌边研磨,两个隔得山长水远,生怕来人看出来。
武松原躲在屏风后,抬头一看房梁上,趁他二人慌乱,一跃跳上梁,只盯着屋中三人。
春梅挽着攒盒,推门进来一瞧,冷笑:“青天白日,关门拢窗作甚,没得在这处干什么?”一眼看到琴童翘着手指磨墨,又看到西门庆侧躺着笑脸对她,屋里隐有情动滋味儿。
春梅骂道:“你们偷偷摸摸关着门干事,打量我不知道是干那营生?一会儿我往后头回了她去,她就恼你!”
“成日家不见人,见着人却还肏屁眼子搅黄屎!崩管小屄小肉棍儿都往屋里头带,没得坏了身子!”
春梅边骂着,一面将攒盒里几样吃食酒水拿出来,是吴月娘打发她来给西门庆送吃的。
琴童见她骂了,笑嘻嘻:“春梅姐姐说岔了,小的给爹磨墨写请帖,能怎的?”
春梅撇嘴冷哼:“什么劳什子请帖?前不着节后不着日的,写了请帖却给哪个?休要再啰嗦,仔细我打你肏你娘屁眼子!”
西门庆嗐了声,也怕了这妮子:“我正累着,由你胡说,与我拿壶酒来,在榻上吃自在。”本是他伤着不想动弹,这话却说的头头有礼。
“爱你怎的?有你肏屁眼小肉棍侍候,我哪儿管你死活,”春梅眼尖耳明,早知
西门庆与琴童几个有些说道,这下不骂几句,倒让他们知道自个儿厉害。
西门庆被她骂得不敢则声,琴童更是垂头不敢再嬉笑,春梅说的畅快了,扭身边走,也不说留下扶侍西门庆,管他如何。
西门庆支使琴童把门关了,撑着身子半靠榻上,招手要酒。
酒是上好的金华酒,一开封酒香飘出来,勾的西门庆酒虫就动了。
“爹,春梅姐姐这会子往上房去,可要告娘知道?小的害怕。”
西门庆狠狠灌了两口,当面呸他一声:“小娼妇只吓我,你管她说恁个,快吃我下头,方才你没弄出来,憋得紧。”
琴童诶了声,乖巧含嘴,越发卖力套弄西门庆半软肉物,不过又舔又吸几下,嘴里那孽根便如铁石一般梆硬起来。
“乖孩儿恁个会吃它,等会子完了,你往前头去,给你三姨烧纸。”
琴童点头会意,抬眼看西门庆且喝酒叹息,以为舔不够他受用,便使出浑身功夫来弄他。
直到小半时辰过去,西门庆才搂着琴童抖腰射出来,白稠稠滑腻腻精水灌琴童一嘴,咕嘟咕嘟几大口,吃也吃不够,一大半往他嘴角溢出来,湿了榻上好片地方。
“爹,身子可爽利了?”琴童笑眯眯抹嘴,讨好朝西门庆笑。
西门庆往床头抽屉拿出几块碎银,丢他手上,笑骂:“去罢,多烧几块元宝与她,这点子东西你拿去买玩意儿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