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童乐颠颠出门,西门庆已是射过一回,正是心下空虚,只顾灌酒的架势,也不穿衣裳盖被,就这么单手执壶,陷入沉思。
他便是一刻也没忘要拿住武松,这几日,他时刻想着要干那厮,便是妻妾来寻也统统不见,更不想与妇人姐儿睡一屋。
按理说他该想才是,难不成,真让武松肏上瘾?一日不干他就难受?
西门庆直把一壶金华酒喝尽,眼儿红红,见醉了,模糊间似见着武松声音,大着舌头要牵他手。
“二郎?你怎的来瞧我?定是我醉了,想你想疯魔哩。”
武松原趴在梁上,见小厮走了,跳下来寻了屋里壁上挂的剑,打算再给西门庆添些伤口,才走到榻上,不想被西门庆这番醉酒迷糊样儿拦住,他堂堂一条好汉,何时要对酒醉鬼动手。
一时没劲儿,转身要走。
谁知西门庆比他动作更快,两手一张将人抱住,红红的脸儿蹭他:“二郎要往哪里去?二郎是好汉,你不知道我羡慕的紧,欢喜你的紧。”
武松猛力掰开他手:“撒手!谁要你欢喜,好不要脸的淫棍!”
西门庆这下力气却大,苦着脸不让走。
武松狠声道:“大官人好大胆量!我来与你寻仇,你还要留我,当真以为我不敢动你!”
武松挣扎要走,又不想动静太大引来西门府上家仆,眼看要割袍角遁走,西门庆已下得床来,拉扯他坐下吃酒,就不让他走。
外头院子响起鞭炮声,一阵吹吹打打,想来要起棺送出城外寺庙去。
武松寻思那几个班头要吃酒,断不可能早走,自己不妨留下来与他周旋,看他有何张致!
“二郎,且喝酒,我与你说……嗝……”西门庆醉醺醺打嗝,搭着武松肩膀靠上前,低声笑他:“不瞒你说,我那日自与你做那档子事儿,颇觉快慰,竟是生平不曾有过的舒坦,管他梨香院紫竹阁的姐儿小倌,没一人有二郎章法,将将操到我心坎上,我这穴儿想来往后只认你,容不得别人操干了……嗝……”
武松听着不像话,也不爱这个,撇过头躲过那碗酒,面色板正,人就冷冷不容靠近。
醉了酒的西门庆胆子当真是大的,一把捏住武松下巴对着自己,吐着酒气说:“二郎,你怎的不看我?”
“你不知那日你从景阳冈打虎下来,恁个大的虎,竟是你赤手空拳打死的,巡街时我在人堆里瞧你戴着大红花,那叫一个意气风发的好汉!羡慕的要不的,有心要结识你,与你做一处说话做事也就罢了。”
“谁知你却不知我的心,”西门庆萎靡起来,抓着武松手不放:“谁知你却那般、那般待我,伤我的心,被你弄得人不人鬼不鬼,便不敢出去见人,如今想你再肏我,也不能够了…唔…二郎……”
武松从来不知西门庆这狗贼还有这副样子!
眼看一桌子好酒好菜不吃,又脱不开他的手,已饿了好一阵的武松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管他,自顾吃自己的,等吃饱了有力气,这醉鬼也喝懵了,那时他再走不迟。
天杀的他好端端选今日来做甚么?没得看一脸晦气,还要寻自个儿肏他菊穴怎的?娇生惯养的身子,真恁个欠操?
不得不说这金华酒实在够劲儿,武松舍了拇指大的酒杯,连喝两大碗,气血上涌,生出许多心事来,只得风卷残云,把一桌子肉食瓜果吃个尽兴,肚胀饱满,只剩一碟子姜蒜末,并几块油炸果桃酥,一碟子香甜酱瓜茄还在。
“二郎!你与我说话,可要与我做个朋友,你是汉子,我真敬你……”西门庆越发迷糊不晓事了,一直等不到武松搭话,就急起来。
放下碗箸,一抹嘴,武松冷笑:“我这流浪汉子,下九流的跑腿儿,可不敢与你做朋友,可谢大官人瞧的起,谢你一顿酒菜,某要去了。”
“不行!不能走!”西门庆几乎半个身子压在武松身上,手堪堪摁住武松胯下眼见的硕大物事,“我还要与二郎爽利一番……”
“没廉耻的老淫虫!你!!!”武松陡然高声要骂,眼角瞥见姜蒜酱瓜等物,心念一转。
“怪小奴才儿!你当真要与某爽利?不后悔?”见西门庆生的浮浪嚣虚,还只管想着那事儿,那日还不够收拾你,又想来吃你爷爷的手段?
西门庆红着醉脸摇头:“二郎尽管使出手段来,我爱你这身子肉,从没在旁人身上受过,你要还能让我惦记上,往后我便是死也愿意的。”
他一说完,武松一个劲儿提溜上来,把人摁压在桌上,一把扯开他裤腰带,露出空荡荡白晃晃下半身,顶着膝盖把西门庆腿脚开到最大,屁眼就落在跟前。
“大官人既想要,小的哪有不应的道理,你可看好了!”武松咬牙狠笑,一把抓过那碟子酱瓜,粗粝长了厚厚茧子的手指对着西门庆菊穴戳去。
“啊啊……”西门庆淫叫不迭,屁眼子被硬生生挤进两根手指头,也不敢乱动,只配合着撅起臀。
武松下狠手抠挖他菊穴,就这长短不一的酱瓜,满满塞进还有伤的穴口里头,倒插葱一般挤压出不少酱瓜汁水来。
“啊……二郎慢些……疼………好爽快……嗯啊……”
后头武松将他菊穴塞满,随手将他翻转在桌上,西门庆的小老二已是半抬头,就要戳到武松身上去。
“哈哈哈……二郎好厉害……我喜欢……二郎快弄我……弄我的精出来……你一贯会的……二郎……”此刻的西门庆比院里姐儿还叫的销魂,不想那日武松折辱他一番,竟勾起他被凌虐的兴致来。
武松也不言语,见那怒根伤口要合不合,只是结了淡淡的痂,抓过一把姜蒜握在掌中,就这般握住西门庆的孽根撸起来,不是那姜蒜便洒了一地,武松复又抓上一把,来回几次。
西门庆菊穴酸胀,要进不得,要出不能,前头怒根更是被姜蒜辣的脱皮充血,疼的身子都发起抖来,愈发叫唤呻吟,似疼痛似销魂。
“哦……好疼……二郎啊啊……怎的辣着疼……难受二郎……嗯……”
“难受?大官人不是说,欢喜某与你做这档子事儿?怎的会疼,怕是你说错了,”武松手上发力,姜蒜摩擦挤出的汁水渗进孽根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直把西门庆疼的挣扎着要躲。
“啊啊啊!!疼……停手……别二郎……哈啊……好废了……不中用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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