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就这么在一个童仆跟前,被西门庆的掌指玩弄得抖着身子,子子孙孙全交代了。
更让武松暗叫不好的,是西门庆竟然在他还没彻底射将出来时,半途捏住马眼处的肉壁,把他倾泻一通的欲望,丝丝摁住,这一手,可把武松憋的面红耳赤,脖颈上青筋暴起,腿瞬间弯了下去。
“嗯哼!!”
一记闷哼打破热汤池子上的平静,在帘幕重重的屋里显得异常清晰,就在小童仆惊讶地要抬头看时,西门庆呵斥一句。
“出去!”
小仆还来不及看,忙跪下磕头,匆匆走了。
门一关,下一刻,武松顾不得许多,强势掰开西门庆两手,将他死死摁在池子边,得了口气儿的肉柱才能畅快激射,将多余阳精射出来,喷得西门庆小腹上白花花一片。
“四泉,你想弄死我不成?!”
眼见武松快活了,西门庆倒乖觉起来,搂着他腰笑道:“二郎这话说的,我不过是担心你声儿太大,让小仆听见,你面上不好看罢了,又怨我怎的?”
武松气喘如牛,肉柱一下一下地抖,听他这般狡辩,恨得牙痒痒,待趴在那好容易缓过来,瞧见西门庆甚为讨好的将一杯酒递到他嘴边,挑眉看他。
武松道:“怨你怎的?呵,西泉好大能耐了,想一杯酒就揭过这事儿,没个道理!”说着张口把酒吃下,一把拽住西门庆手臂往身下摁去,膝盖顶开西门庆两条腿,俯身在他耳边冷笑:“你说是也不是?嗯?四泉。”
西门庆咬着下唇,一下没忍住笑出声来,就知道武松不是个吃亏的主儿,自个儿在这种事上拿捏人,哪怕最老实巴交的一个汉子,也得气出个好歹来。
“二郎……好二郎,你莫要生我的气,都怪我,我不该作弄你……”西门庆趴着身子大笑,一面还讨饶说好话,只是实在没什么说服力,他不信,武松自然更不信。
“眼下想讨好了?我且告你知道!没得用处!你与我好生受着,也试试我方才的劲儿!!”武松粗粝的掌指粗暴掰开西门庆臀缝儿,随意套弄肉柱几下,便有坚硬如铁,就着热汤挤进那极窄极嫩的菊穴里头,一下大半根尽没进入。
“哦…………”西门庆早有准备,向前已经扩过一回,如今接纳武松阳根入穴也不是难事,倒是爽得他浪叫不迭,与武松要拿捏他的势头相悖了。
不过不打紧,武松又不是第一次肏西门庆,知这人就惯爱入后门的,先与他爽利一番再说。
武松起初干得深,就想折腾西门庆,把方才的仇报了,只又见他闭眼挺腰与自个儿迎合着,转念一想,放下手来,穿过西门庆腰杆握住那孽根阳物,合着西门庆的意慢捏挑弄。
“哦……嗯唔……二郎深些……哼……噢、好二郎……达达,……我的好达达……哼……”
渐渐的,武松把西门庆勾起情潮来,凭他怎的,只让西门庆爽才好,他管看身下人生出万般模样,千般姿态来,眼角眉梢却留着一股子邪恶戏谑。
“达达,我的好达达……哦哦……我要……快些……快深些……要交出来嗯……”随西门庆如何喊叫,要深,武松便挎着要顶他菊穴最深处,磨着肉壁再重重抽出,复又深深顶撞,把西门庆顶得发丝乱摇,周身汤泉四溅。
便是要慢,武松且缓下手脚,仅扶着他腰肢轻抽缓送,一下也不深弄他,直把西门庆伺候得忘乎所以,以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彻底拿住武松将就他哩。
“四泉……可舒服?”武松轻声唤他。
西门庆仰着头蹭着武松后背,手搭在武松放在他胯下的俩臂,微微点头,嘴半张着淫叫,满意的要不的。
“舒服便好,”武松合着他的意,轻干慢挑,拢住掌中那孽根一团肉,不时捏捏柱身下卵袋,极近伺候之能事,搞的西门庆魂不知天外。
“啊啊啊……二、二郎、好二郎……你恁个会啊……会肏、肏哦……肏我……我竟不知……唔……”西门庆淫浪声都被撞得断断续续,在武松手上,他就逃不过被干的命,说到底,他也喜欢才是真。
“是吗?呵,”武松意味深长笑了,久久不曾说话,一味顾着胯下手下,直到小半时辰过去,西门庆在他身下被肏的眼白外翻,浑身痉挛,他眼中笑意就更深了。
“快!快些二郎……嗯嗯……快要来了……啊啊啊…………深些……肏烂穴儿罢二郎……”
覆在手臂上的指甲深深扣进武二郎硬肉上,抓出一道道短促红痕,二人似不知道痛一般,前前后后不知操了多少回。
瞧着西门庆快到了,武松发力猛干,如此百来下,西门庆骤然紧住身子,高高抬起头,身子一簇一簇发颤,头顶如炸裂爆竹一般,熟悉的情欲热流顺着小腹往分身上冲去,眼看就要射出那股子积蓄的浓精。
下一刻,武松手指更快,顺着肉根柱身狠狠捏住张开的马眼,将那股浓精狠手压下去,是一滴也不得喷出来,且疼且痛的阳物把西门庆激的眼泪珠儿都落了,身子更是抖个不停,手指抓挠武松手臂上满是深痕,整个人如同癫狂一般,从喉咙里头发出嘶声来。
“放、放开!!!二郎求你……放开!!啊……不行了……会死的……二郎、好达达……要死了……”
任凭他如何哀求哭诉,武松就是不放,胯下肉物还深埋在西门庆体内,这人一紧张,菊穴瞬间咬进,同样把武松爽的头发丝都要飘起来,一来二去,也是得了乐。
“四泉怎的这般难受?怪可怜见的,要不二郎与你松松可好?”武松低笑一声,果然松了松一个手指头,一下子西门庆那柱孽根头顶眼儿里冒出浓精,混混打热汤里头浮上来。
“二郎……快放我罢,求你了……”西门庆软下身子求人了,他算是知道为何方才那阵操干,眼前这人如此满足他,合他的意,原来在这处等着他哩。
真是个小心眼的家伙,西门庆拍打着紧绔住他肉根的臂膀,恼火似的威胁武松:“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人,你再不放,等我这身子废了,你就别想再肏我,你信不信?”
眼见火候差不多,武松又看他真的要恼,且缓缓撒手,扣住西门庆腰身,只等他射尽了,倒了半截身子爬伏在侧,才对着那菊穴不紧不慢操干起来。
“没心肝的东西!往后我再不敢与你玩这个了……”西门庆苦着脸,摆臀认输,打心眼里不敢再这上头捉弄武松,不然吃苦受累,还得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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