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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爱上西门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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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几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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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是恁个人物?竟是双生子,二郎,不与我介绍一番?怪可怜见的,跪着做什么?难不成是奴才主子的分?”西门庆没骨头似的瘫在武松怀里,隔着衣料一下一下揉捏臀后的孽根,说起话来既慵懒随意,又带着丝丝试探,那举止却意图明显,宣誓与武松非同一般关系。

落星落雨早瞧见屏风后头有人睡着,眼下又出来与武松这般亲昵,一时摸不准他二人是何张致,落星稳重妥当,不曾开口接话,倒是落雨仗着与武松多出两分恩爱情事,抬头打量西门庆,笑了笑。

落雨嬉笑道:“这位哥哥是哪家的?脸生的很,我没见过你,二爷也真是,若实在想要了,让我们两个不拘哪个留下扶侍,外头的人来,千好万好也不如咱们兄弟惯会伺候不是?”这话可是把西门庆当成外头小倌馆的男伶了。

落星忙扯了扯落雨的一角,却被他一把拽回去,依旧笑着对西门庆,不怪他要与西门庆比高低,他兄弟两个模样俊俏,在东京城不说头一份,那是在馆里也是被人吹捧惯的,眼下瞧着来了一个年纪大些,却面皮白皙形态放肆的,可不得把他们比下去。

还真别说,西门庆原就是风风流流的浪荡子,又是欢场老手,惯玩风月,容貌比一般人不差,甚至好上许多,再者方才与武松恩爱缠绵,床帏之事才罢,又才睡醒,一副朦胧媚态娇柔张致,可比落星落雨自然许多,眼下不可就遭人眼酸了。

西门庆单单略过他后头那话,回头朝武松斜眼道:“你说说,我是哪家的?嗯?”

武松摁住西门庆在他胯下作弄的手,笑道:“他是清河县西门府上的大官人,你两个拜一拜他,往后常见的。”

落星一听,忙扯着落雨就拜了,落雨面上泛红,虽然气却不敢再拿大,也就跟着跪了。

“奴落星、落雨,拜见西门大官人在上,大官人万福。”

西门庆冷笑拨开武松的手,依旧把那已被揉得半硬的孽根攥手里,指尖隔着衣料刮擦着顶头龟儿眼,引得武松咬着后槽牙也不敢动。

只听西门庆问:“可开苞伺候过了?”

落雨低头道:“奴落雨扶侍二爷。”

西门庆闻言,下手一重,捏的武松一身闷哼打喉咙里出来,又若无其事放松手揉着。

武松可被他折磨得一句话不敢多说,胯下那物事如蚂蚁啮咬一般,既痛且麻,他知道西门庆怕是要埋汰他与人干那营生了,只不敢多说。

“你呢?”西门庆看向落星,面上带笑,声音却凉凉。

“奴不曾……”

好一会儿,西门庆瞥了眼武松那身新衣裳,作势道:“换了身皮子,倒人模人样起来,瞧着安王很是看重你,恁个贵重的苏州青绢都舍得与你穿,你合该好好谢恩才是。”

武松道:“你不说我也要去的,只是眼下……”

“二郎说的甚么话,我与你常在一处,有的是见面时候,你大可去谢恩回来再与我说说话,多早晚来得及。”西门庆站起身,也不管武松两腿间还顶着恁粗长硬邦的肉物,把他往外推,“你快去谢了回来,好与我吃酒听戏去。”

武松想想也是,便要走,临了回头看他兄弟两个还跪着,有心想叫一块去,又见西门庆一个人留在这处,没人听使唤,一时拿不定主意。

西门庆看得明白,笑道:“你自去,我头回与他们见,我们说话等你回来。”

“也罢,落星落雨,好生扶侍大官人,我去去就回,”武松看着天色,想着快去快回,把双生子留下与西门庆谈话说笑也好。

二人没得奈何,只得应了,等武松一走,西门庆顺手带上门,居高临下看着落家兄弟,一改方才笑意满满的模样。

落星眼明心亮,知道弟弟的话惹恼了西门庆,越发匍匐在地求道:“大官人见谅,我弟弟无心冲撞,您千万原谅他则个。”

他们是正儿八经的奴才,与西门庆这等有门有户的人家,是万万不同的,落星暗骂弟弟得了武松一处好就了不得,眼下要是被人折磨死,也是他该的。

只是一母同胞的兄弟,落星不想落雨受难。

西门庆走至落雨跟前,脚尖撩起他下巴,讽笑道:“就是这张脸,哄得二郎操你?”

“说说,肏几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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