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不想再管他对自己无聊的养胎生活还有什么安排了,也不想去纠正他记错Oia名字这回事。她打断Voldemort,羞答答又直截了当地要求:“主人,我们做吧。”
他沉默了很久很久,久到Cat以为自己说错话惹他生气了。他定定地看着Cat,然后从牙关里恶狠狠地挤出一句:
“骚货。”
就着坐在书桌上的姿势,身体被放平时候,Cat内心还有点小得意。但很快,家居裤被脱下,双腿被用力分开,双腿之间的隐秘部位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男人面前,即便是早就看过好多次、做过好多次的关系,她还是有些害羞。Cat无助地用手掌遮住自己的眼睛,似乎这样就能减少一点羞赧,但那里早就不争气地吐出汁液,等待着男人的插入。
Voldemort耐着性子,伸出一根手指试探着插进那处神秘的甬道——没有任何前戏,她的内壁却已经可耻的濡湿了。他低声咒骂一句,一边刺入第二根手指,缓慢地逗弄着她的敏感点。
都,都老夫老妻了,直接插不行吗……Cat一边抱怨,却又一边在他的手指拂过某个娇羞的敏感位置时,不自觉地更放软了身体。
她难耐地扭动着身体,脸和脖子都已经绯红一片,就连白嫩的脚踝都透着淡淡的微粉。
“马上就要做母亲了,还这么容易害羞。”Voldemort压下话里的笑意,抽出另一只手把她捂住脸的手掌移开,“不许挡,好好看着。”
体内的手指炫技式地拨弄着她的隐秘处,Cat终究是没忍住,一声接一声地哼哼起来。久违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她的身体像是无处奔涌的潮水,迫切地想要找到宣泄的闸口。
“嗯……我想……要……”
对高潮的渴望太过强烈,Cat忘了害羞,软软哀求道。
可坏心眼的男人这时抽出了手指,全然不顾她失望的叹息。
“啧,这么快。”Voldemort毫不留情地嘲笑她,却又还存有一丝理智的关心,“你现在的身体,不适合高潮太多次。”
他一边说着,一边几乎是炫耀式地掏出性器,Cat一惊一羞,又想去捂眼睛,但又想起他那句“好好看着”的命令。她的身体习惯了根据男人的话行事,这会儿也下意识地遵循了他的指挥,眼睁睁看着那狰狞的器官劈开小小的阴道口,埋进自己体内。
“唔唔唔唔——”
期待已久的被插入的感觉太过刺激,如果不是男人刻意的掌控着节奏,只怕她被插入的第一瞬间就要攀上顶峰。她跌跌撞撞地伸手,试图去握住男人抓着自己脚踝的手,却徒劳地在空中挥动。
可男人似乎根本没有被汹涌的欲望打败。他近乎冷酷地看着躺在自己书桌上的女人——她头发散乱,眼眶发红,表情脆弱,被快感逼得无路可退,一副任人采撷品尝的淫乱样子。她还穿着那件珊瑚色单薄卫衣,棉麻材质的布料并不如丝绸细腻,正随着他抽插的节奏,一下下地摩擦着她的乳尖,逼得她胸口立起了两个可疑的凸起。她的小腹微微隆起,那里有一个小生命正在成长——那正是他像现在这样不断操弄、不断耕耘的硕果。再往下,不知廉耻的小洞正满满地含着自己的阴茎,一边奋力吞吐它、用软滑的内壁包裹它,一边流出晶莹的黏液。他缓慢地、温柔地,一下一下攻击着这个隐秘的器官。
Cat对这种温柔又轻缓的性爱方式陌生极了。快感不是惊涛骇浪般拍打她,而是如汩汩温泉水一样,一点一点吞没她、包裹她。她被逼得难受极了,在高潮的边缘却始终差那么一点。然后,她突然想到——这么久没做,黑魔王大人还能这么沉得住气,想必是找了别的女人吧?
不想还不觉得,一想就越来越生气。她气鼓鼓地绞紧了内壁,把不满通过紧窒又销魂的挤压感传递给小小黑魔王。
Voldemort倒吸一口凉气。他伸出魔杖,变出一只枕头,草草往Cat腰下一塞,把她的身体垫高成一个更便于交合的体位。然后,他抓起桌边的小药瓶自从Cat怀孕后,这种装有孕期女巫必备健康小药丸的药瓶在宅邸里四处可见,急不可耐地往Cat嘴里塞了一颗。做完这一切,他脑中理智的弦骤然崩断。什么孕期同房要温柔,什么不能太剧烈,全他妈见鬼去吧。
他恶狠狠地、打桩一样地抽插着,像极了一头只需要交配、不需要任何性爱技巧的雄兽。但Cat很吃这一套——像是沉寂已久的火山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喷发,像是忍耐蛰伏了一冬的兽终于得到苏醒的号令——她在Voldemort毫无技巧的抽送之中,尖叫着到达了欲仙欲死的高潮。然后——
“该死!”
男人脸上露出懊恼的神情。对于黑魔王大人来说,这场十分钟不到的性爱几乎算得上早泄了。他为自己被Cat高潮时的呻吟和颤抖滚烫的甬道刺激到提前缴械感到不满,又在再来一次重振雄风和顾惜Cat身体之间摇摆不定。他不自然地咳嗽一声,试图用“太久没做了”为自己开脱,又觉得这样说又好像更丢人。他从Cat身体里退出来,却见她像一藤娇艳盛放的玫瑰一样缠上来,抱住自己,在耳边笑嘻嘻地低语:
“我爱你。”
“啊啊啊啊啊啊啊——!”
Cat从梦中惊醒。
她分不清自己浑身上下哪里更湿。头发汗津津的,显然已经被汗水濡湿。伸手摸一摸,眼角还湿漉漉的,脸上早已结出了干涸的、硬壳一般的泪痕。她浑身湿透,连带着床铺都是汗与泪。她庆幸如今的自己这样狼狈,至少不会被人发现下身已经因为欲望湿了个透。
“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身旁的男人睡眼惺忪,用魔杖点亮台灯,关切地问。
Cat摸摸自己平坦的小腹,甩了甩脑袋。
“没事。你睡吧。”
她一边悄声说,一边低头吻了吻男人的额头。
她决定起身去洗个澡,然后去阳台坐着等日出。
太阳出来,不管是眼泪还是汗水都会被蒸发掉,一切都会像没发生过那样。
没有必要告诉任何人——只要她自己知道,那实在是一个很好、很好的梦。
因为一切都像没发生过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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