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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布袋戏之乌夜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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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事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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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山庄里的仆人都撤干净了。”寒叟慢吞吞道:“没什么吩咐,老头也要走了。咳咳,天冷,风大得很,老头可干不动了。”

“寒叟啊,”任寒波叹了口气,又摇摇头:“走吧走吧,不留你们了。”

举步而出,薄月蒙蒙。任寒波站在庭院里,远处缥缈恍惚,异香温暖,叫人几乎站立不住,如醉如痴。任寒波拔出长剑,剑气如霜,一式“袭天法曲”轰然落下,这一剑,庭院花树纷纷震颤,落叶如雨,雨如暗器,纷纷袭向远处。

“小心!幻象!”

粗豪嗓子一声,白日里大和尚大步踏来,换上暗红佛衣。他手持齿轮,另一手却是雄厚掌力,挥向一侧。身侧一名白衣少女,慌慌张张一声:“师父!”

任寒波手持长剑,剑悬铃铛三枚,乍然碰撞清脆,一化为三,身影也重重叠叠,恍然间竟有六人,少女同样修炼天魔真经,见状却是一慌,大和尚又名三圣僧,大怒道:“寒波刃,你当初如何说,今日竟要对密宗反噬相向么!”

任寒波心底一阵冷笑,道:“三圣僧,你们瞒了我的事,一般不厚道吧。如今骗了个——”

话还未说外,外面一排整齐的铳枪上膛,任寒波骨子里一阵寒冷,翻身上了屋顶,又一掠,落在屋檐上。只听砰砰砰砰一阵乱响,庭院里烟雾弥散,冷秋颜站在另一处屋顶,做了个手势。

“小冷!”任寒波气急道:“你做的好事!”

“哦呼,这一声谢可以免了。”冷秋颜跳到庭院里,任寒波无可奈何,以手扶额,幽幽道:“你可知道我要等多久才能遇上密宗正统的人找上门,何况这是我的暗牌,你是否觉得我脾气太好,就骑到我脑袋上来。”

“哦呼,原来你还有脑袋。”冷秋颜道:“我只听有人装模作样,唧唧歪歪,半天不肯动真格的。”任寒波摇了摇头:“你啊,好吃的东西自然要慢慢品味,这般粗暴无礼,唉。”浪费他前面还费了嗓子叫阵。

“苗王子好不好吃。”冷秋颜瞥他一眼,却道:“我听说你在收摊了。”

任寒波想起这件事,恍然,难怪冷秋颜要过来了。外面仆人收拾了尸体和残痕,他们两个自去屋子里喝茶,任寒波叹道:“说来你或许不信,女暴君,风头正热那一位,把我卖给了苗王知道。”

“不是你动手在先,”冷秋颜忽然回过神来,道:“哦呼,那就是女暴君另有靠山了。”

“孤鸣王族就这么几个,千雪王爷如今下了狱,只剩下一位还在窝着。”任寒波微微一笑:“更重要的是,我找到了一个早已死去的人。这几年,苗疆生意自然要难做,我收摊回去,岂不是保护大家的利益?”

冷秋颜沉思片刻,不得不承认,任寒波荒唐的时候好歹把家业收了起来。任寒波坐在椅子上,瞥了一眼茶杯,寒波荡漾,隐约是一双脉脉蓝眸,他心口一阵空虚,微微一晃,浅浅一啜:“这个仇,无论如何,我也要报了。就算只报复苗王,我和小王子也注定要做死敌,没个善了。既然如此,这阵子我更该好好待他,哄着他,陪伴他——将来他一想起我,不光咬牙切齿,还要十足难受。”

冷秋颜道:“这一阵子为了你,我逗留太久,不夜长河也该重整了。”

任寒波听他说得冷淡,却安排的井井有条,又笑了:“是是是,才几天,你老往我这里跑。”

“哦呼,你不耐烦了。”冷秋颜看了看他,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微微转身,自然无从见了。

“我哪里敢,你来一次,我欢喜一次。”任寒波懒洋洋道:“只是嘛,仇还是要报的,报完了就回来了,到时候再挣个老爷做一做,解解馋。”

“仇,怎样才算完?”

任寒波微微一笑,眼底冷光闪烁:“他灭了我一族,一族换一族,总算是公道了吧。他留一个,我也该留一个,省得真正麻烦。”

相识已久,这是冷秋颜第一次听他说出来,从前只含含糊糊说了要寻仇,但这一族之仇,却是这样的目标和手段。

“血河三僧,如今文殊和三圣都死在我们手上,还剩一个,迟早来找你。”冷秋颜站起来,淡淡道:“你自行处理了,别让我再来处理你的尸首。”

任寒波舒舒服服叹一口气:“冷总管,你的话大可以说好听一点嘛——万事小心,岂不方便。”话音未落,冷秋颜走得不见了。

这一夜,附近狗叫不停,到了天亮,只听说是这一处庄园有个年久失修的屋子塌了。任寒波早上出去,去了孤血斗场,现在女暴君用不上他,也难得不见人影,千雪孤鸣下了牢狱。任寒波在孤血道场逗留了片刻,忽然听说赫蒙天野的弟弟赫蒙少使死了,苗王座下大将没了罗碧,还能支撑,又没了赫蒙少使,这实在是不祥之兆啊。

刚出孤血道场,任寒波忽然脖子上一冷,雪亮长剑,架在他肩上。

他回不得头,刹那之间,诸念电闪,任寒波咬了咬唇,冷静下来:“我怀里是好东西。”

那长剑一翻,割破他颈侧,血流了下来,任寒波微微一滞,沉静道:“是送给北竞王的好东西,如何,够不够暂且寄下这一剑。”

那长剑慢慢离开,剑客却不曾动过。

任寒波忽然明白了,他想放声大笑,没想到啊没想到,原来这不是一场危机,而是一场机缘,是送给他的大好机会啊!

“我怀里的东西,是罪海七恶牢的坐落之处。而其中关押着世上最危险的犯人,这个犯人,就是从前的苗王子,天阙孤鸣。”任寒波有了把握,淡淡的道:“现在,我还要去见北竞王吗?”

他回过身,死寂之中,面上黥纹的剑客一怔——少年忽然一笑,眼底的戾气熊熊燃烧:“先代的苗王子活着,原来先代的战神,一样也活着啊!”

沧桑的剑客眼底掀起浩然波澜,但下一刻,剑气掠过,在地上扫出几个子:跟我走。

任寒波怔了怔,又看向他,反而不急了,笑吟吟道:“好吧,本也该拜见竞王爷。我跟你走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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