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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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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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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景来给谢兰玉送熏好的衣物。她想着谢兰玉若是睡了,将衣服悄悄搁下,也用不着去惊扰他。于是凑在房门前仔细听了听里面的动静,没听到声,她也就放轻脚步进了。

窗户紧闭着,屋内极热。

手中捧着的衣物,在进来片刻就变得温热起来,熏香挥洒出来,闻景嗅着那味道,不自觉勾着唇。

衣裳上的沉木香总不如谢兰玉身上的香味好闻。闻景低下头,将鼻尖埋在绸缎里。到底哪里不一样呢……难道是香味更加沉闷了?闻景又否决了这个理由,深锁眉头,百思不得解。

越过屏风,借着漏月,走向拉下帷幔的床榻。

谢兰玉睡相很好,像是规训出来的睡相,恭恭敬敬。浮在眼下的阴影宛如水中捞月,湖面水平如镜,月影翩跹,美好得像幅画。闻景忍不住往那唇瓣上描摹。

谢兰玉唇色淡。她便生出了想要用力按揉的念头,心道,这娇软的唇也如此不受力,当真是小姐的身子。

他生得那么白,点上脂膏会是什么样子…味道也应似裹了蜜浆的果子吧。

越想,闻景眸光愈深。

不知是不是感应到她指腹的茧子,谢兰玉张开了唇瓣。骤然指尖一热,她猛地收回了手。

谢兰玉的舌尖抵在贝齿,只露出一点,好生粉/嫩。闻景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谢兰玉翻了个身,披枕的青丝从肩头滑进了脖颈,将半张脸也遮住了,发丝含了几根咬在嘴里,帐内的暖热熏得他面色酡红,正安睡的人一脸坦然率真,那般模样最是勾人。

闻景什么也不管了。

他都做到这个份上了,不就是想与谢兰玉鱼水之欢。她背过身去脱了衣物,转身便换了个模样。

消失了一段时日不见的燕景明,不去追叛逃的宋觉,绑了真正的闻景,顶了她的身份,一路扮猪吃人豆腐。这厢到了床上,他本打算拥着谢兰玉睡一晚,聊解寂寞。

见他不做挣扎极为配合,当下起了疑心。翻着人闻了闻,才知道他是被人迷晕了。

是谁……

高稹?!

燕景明忿忿地握紧了拳头,这老狐狸方才表现的原来不是奸计不成的沮丧。居然…是这种事上不尽兴!他气急之下即刻想去揍高稹一顿。

怀中温香软玉,又将他一时情急的愤怒扑灭。燕景明果断做了取舍:这事暂且不论。

抱起乖顺得睡死过去的谢兰玉,褪下亵衣。不像是被人亵玩了…燕景明哼了一声,既不像嗤笑,也不是不甘。高稹在搞什么鬼?燕景明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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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纠结于这个问题,一心只在春/宵一刻。抬着谢兰玉修长的腿,燕景明顺势抚过他的脚踝、足心、又至小腿,曲膝,羊脂玉一般腻滑。谢兰玉毫无所动,便纵容了他的胆子。

作画似的,一口一口吮/吸着,将白/皙的纸上印下梅印,把那殷红的乳珠拨弄得挺翘。等谢兰玉的呼吸也变得与他一般急促,又迫不及待地将硬物塞入,抽搭着肉/体相交的响声。

他是久旱遇甘霖,十分粗暴,全然忘了谢兰玉是个虚架子,凶狠劲儿不知收敛。

燕景明是知道谢兰玉其实耐不住疼,等到把谢兰玉换了个姿势继续抽/插时,没听到他发出猫叫的细声儿,倒是先感受到他蒙上谢兰玉眼睛的手湿了。

他把谢兰玉肏哭了?意识到这点,燕景明突然有些后悔了,谢兰玉怎么都不叫出声?若是谢兰玉痛得受不住了,他无论如何都会停下来的。

盯着谢兰玉被磨得充血的肉壁,像棵落地上的烂柿子。燕景明抱紧谢兰玉的腰,愧疚地将头埋在他的颈窝。只是迟到的深情贱如草芥。他那深紫色的巨龙挺进腻滑的腔道时,一次比一次冒进凶狠。那小/穴的喘息比谢兰玉胸膛的起伏更甚,若只是身体上的,还好消解。只是谢兰玉闷着一口郁气,是要把自己逼死。

白花的肉臀被拍打出红印,于身下之人是酷刑。

谢兰玉的泪还顺着脸颊流。燕景明从他脸上看不出痛苦,从那止不住的眼泪觉得谢兰玉正在遭受着极大的痛苦。

燕景明极少与人做床笫之事的,他看人不上是其一,另外他这人很是喜洁,觉得与别人做那事脏得很。就要以为自己是个无情无爱的人时,他又遇上了谢兰玉。

捧着谢兰玉的湿漉漉的脸,他不知道要怎么向谢兰玉道歉,又怎么安慰他。于是将谢兰玉拢得更紧了。

高稹醒了一回酒,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又将手下的医官连夜叫来。将军喝了酒,医官便更加注意言行了。提着医箱,他试探性地开口,“将军,病人现在在何处?”

高稹思索着现在看诊是否合宜,他只是一番好心,坚定了这一想法,他领着医官去了谢兰玉的房间。

……

“若乃积素未亏,白日朝鲜,烂兮若烛龙,衔耀照昆山……尔其流滴垂冰,缘溜承隅,粲兮若冯夷,剖蚌列明珠……”

梦里,谢兰玉在写《雪赋》。歌风咏雪的雅事,但他所处的情境…却不是如此。

御书房的书案前,谢兰玉身披件单衣,挥墨。

梅园的斜枝出了宫墙,未开花的枯枝覆了雪,不是梅花。梅花树矮,攀不出深墙。谢兰玉看向那片片飞絮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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