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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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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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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是涳蒙堆雪,近前一点飞白,堆砌在朱红的窗棂。其实远近谢兰玉只能分辨出白,大片的白与一小团的白。

父亲与谢骁接连战死,以指挥不当论处,不至于牵连谢府一门…说谢兰玉其心有异,那是言之凿凿。论罪当诛九族。谢兰玉能争的也只有府中女眷的活路。此事将了,他这一口气也能咽下去了。

风骨不存,温文尔雅的公子瘦得衣服撑不住。腰间盘上了一臂,紧紧箍住的力道,令谢兰玉有些吃不消,皱了皱眉,又不那么难受了。

下/身不着一物,单一件长衫被撕了道纵深的敞口,从底部开到腰侧,裆下顿生阵阵阴风。腿疾又发作了,两股不受力,一只手撑着桌沿已是吃力,还要动笔提字。贴着人身体的脊背发凉,寒意从心底与身体一并生出。

“谢卿不肯为朕颂雪,抄写总可以。大雪将歇,你府中女眷的生死全系于你一念。”楚煦抓住他冷得握不住笔的手,引导着他握住垂下覃头的淫物。

“谢卿还是不愿交出玄林军的虎符么?”

……

深更半夜,间歇听见积雪不堪重负,从瓦片坠下的响声。一楼的客人鼾声如雷,而楼上的厢房别有洞天,外廊尤为安静。

高稹出了房间,几十步走得踌躇犹豫。跟在后头的医官闷头提着药箱。

他迷药并未用在谢兰玉身上,却倍觉心虚。恃强凌弱远非君子所为,那感觉就好似,将对付凶兽的法子错用在猫身上,还被病猫碰瓷了。

高稹停在门前,思忖着自己此刻是否还需要敲门进去。他叫来的医官只顾着低头走,没料到这就到了,一头撞在高稹的后背。

那坚硬的盔甲真铜墙铁壁一般,医官脑袋嗡嗡直响,同时也被那股冲力撞到栏杆上。这一动静委实不小了。

高稹眼疾手快一手扯住人,一手稳住药箱。瞥了一眼。看他一脸惶然,不在意道,“行了,进去。”

燕景明正侧躺怀抱着谢兰玉。那硕大的淫根还夹在谢兰玉双腿间磨杵。翘起的硬物有意蹭着光洁的腿壁消解,膨胀的性/欲将压下头。只是肉壁蹭磨,实在是不起兴。

他以为谢兰玉是不受疼才哭得狠了,一旦回神将谢兰玉放在心里想,他就舍不得再教人遭罪了。几次都是借着药力,这回的药性尤其猛烈。顶到至深处,抑或挺着龟/头以一个刁钻的角度进入,谢兰玉如漂亮死物,没个反应。眼前就是仙女,这床事也做不出兴致。

燕景明这想法也如变脸一般,后面玩够了,直盯着熟睡的谢兰玉看。浓墨从眉骨一笔挥落,温和的气韵利落成章。他桃花眼阖着,枕着时眼尾自觉上勾,又夹着点点泪珠,泪痕宛如碎金。他伸出指腹捧着脸给人擦拭,不消片刻眼尾愈发红了。

正在用着猩红滚热的红舌舔舐泪痕斑斑,忽听一阵莽撞的进门声。

燕景明不耐地停下,这会进来找谢兰玉能有什么事?

只要来人绕过屏风,就能窥见床上的淫靡乱道。他又无法在短时间内伪装成女人,心下一琢磨只将自己与谢兰玉蒙上厚被。

高稹不发一语,断定谢兰玉已睡下了。越过屏风,帷幔垂下,两个人的身影其实看不太清楚。越走近越觉出屋内的气味有异,即便是馥郁的熏香也难遮住的腥臊。

掩在被子里的燕景明抱着谢兰玉拱动了几下,娇喘着,力虚地泄出几句哼声呓语,又媚又惹人怜惜。

啊……这…

许由听得老脸一红,眼睁睁看着高将军英俊的脸上罕见地露出吃瘪的表情,又气又恼地出了屋子。

世风日下啊…还有,这年轻人也太不顾惜身体了…许由摇了摇头,十足有眼力地退了下去。

高稹气冲冲回房,今夜喝的酒烧得他怒火更盛。谢兰玉怎么说也是个知礼义廉耻的公子哥,这般表里不一,令人发指!与他在一起时假寐蒙混过去,不知羞地被人送回房,却立即与人做了那事情。

不是身子不好吗?我看身子挺好啊!高稹气极了,浓眉一聚,锐利的眼角也盛着被欺骗的恼火。

转念之间,又觉出不对劲了。谢兰玉不是装聋作哑、羞于见人,连他们进门的声音也未得听见?高稹也是个性情中人,尴尬既已来了一回,就不怕第二次。

他快步流星又至谢兰玉的房间。他这一腔动作迅疾果断,二话不说揭开了帷帐与被褥。

只有谢兰玉一人在床上。

情况还有些棘手…

谢兰玉胸骨袒露着,玉璧作观,点点梅印与指长的抓痕覆在其上。他往下又揭了被褥,一丝/不挂,腰际还留了些污浊物。高稹微不可察地手抖了一下,停顿了一瞬,又将被褥盖上。

谢兰玉/腿间打颤,双手紧抓着被褥,好似在忍耐着什么酷刑。总不能是因天寒。

高稹在屋子里走了一遭,又将许由唤了过来。

许由来时,谢兰玉已是体面了不少,衣衫整齐,只是依旧出着冷汗。浸湿的发丝贴在脸上,那脸衬得更白了,墨色点染处,情色愈浓。

看完了诊,许由又被惊到。他斟酌着话语,如实禀明将军。

昏花老眼觑着将军,又满脸痛惜不已地看了看床上之人。这都是什么怪事!同情谢兰玉的遭遇,再是看在那张脸的份上,又提醒了一回粗神经的将军,“将军,那伤药记得,要叫服侍的下人…”

“你下去吧。”高稹出言打断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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