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河睁开眼睛,周围很黑,他能感觉到有人撑在自己身上,手顺着脸往下,一直捏到他的脖颈上。
很熟悉的味道,是一种带着广藿的香水味,可能还混着点别的,很腥,像内脏,他一闻到这个味儿就想吐,他抬起手,刚要扇过去,却被人捏住了手腕。
那人掐着他的手腕,根本没用力就能把他提起来,柳明河好几天没睡觉,身体又倦又累,抬脚就要踹,对方察觉出来了,他一手掐着柳明河的下巴,看起来有些居高临下。
他跟柳明河长得并不像,假如不说,他俩看起来其实更像是陌生人。
“明河。”他说,“家里在叫你回去。”
柳明河立刻就醒了,他睡不熟,这么多年,他就没有睡熟的时候,那些人操他不会管他是在吃饭还是在睡觉。
“放你的狗屁。”柳明河说,“让我回去乖乖张腿给你们操,下辈子都不可能!”
柳明风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柳明河根本不管他,他挣扎了两下,骂道,“滚!”
他说完这句,脑子又是嗡地一声,这一晚上过去,他挨了不知道多少个巴掌,但柳明河就是这样,他不懂得服软,也从来不会说好听的话,从到柳家的第一天,他就像是一块横冲直撞的硬石头,吃了多少苦也不懂低头。
柳明风低头注视着他。柳明河是父亲最喜欢的一个女人生出来的孩子,原本是从珠巢逃出来的,运气好去了柳家,可惜那女人在生柳明河的时候就死了,否则,借着这孩子的光,她还能再快活一阵。
父亲说柳明河跟她长得很像,皮肤一样白,嘴唇也一样红,头发黑得发蓝,所以柳明河十六岁的时候,他才会送他这个生日礼物。
柳明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光裸的,夹紧的腿,里面藏着的那个穴,那就是父亲给他的礼物。
柳明河被连着打了两巴掌,感觉鼻子里一热,有血流了出来,他来不及去管,就感觉有个人掐着他的下巴跟他接吻,他想把对方的舌头咬断,却又头晕脑胀的,用不上力气。只能被揪着舌头接吻,快到窒息的时候才给他一口气,柳明河发出呜呜的声音,两条腿在空中蹬了两下,又软了下去。
那只手分开了他的穴肉,柳明河被操多了之后,吸两下舌头就能发情,但他却又偏要弄得像个没挨过操的东西,每次都能弄得像强奸。
或许就是这样,他才会沦落到今天的境地,听话的孩子会被遗忘,但不听话的却不会。
衣服被扔在一边,像一团破布,柳明河倒在床上,眼前五彩斑斓,他只有被揍过之后才是最听话的时候,因为身上太痛,感觉不到其他的东西。柳明风伸出两根手指,扒开他的穴,一个漂亮的,白色的肥鲍,露在外面的肉又烫又红,颤巍巍暴露在空气中,从孔缝里淌出点透明的东西,柳明河的身体动了一下,皱起了眉头。
他嘴里还在说,“……滚出去……”
柳明风笑了一声,“臭婊子。”
他拉下拉链,就着那点少得可怜的分泌液操了进去,柳明河尖叫一声,手猛地一抓,却抓了个空。
柳明风掐着他的腰,不急不忙地开始动,柳明河里面的肉很紧,穴口被挤出一圈,死死缠着里面的性器,他每动一下,都能从里面拖出一截艳红色的肉,柳明河不自觉地喊起来,手指甲抠向自己的手掌心和胸口。
毕竟不是天生的穴,只是在他的屁股上开了个阴道,但即使是这样,他们当初也花了不少功夫,太小了,闭得很紧,每次操开都需要花点力气,不像真的那么爽,但他们也不需要对柳明河多好,因此,这点不便倒是也能忽略不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