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在里面进出了一会儿,逐渐比一开始顺畅了些,每次都这样,他们都习惯了。柳明河睁着眼睛,里面没什么焦距,下体传来的痛疯了一样地席卷了他的脑子,他感觉自己像是一块被撕开的肉,被人强硬地弄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只能张嘴发出嗬嗬声。
“……痛……”他喃喃地说,“……痛,痛……”
他像个娃娃似的在床上躺着,任人操进去又抽出来,柳明风力气很大,掐紫了他的侧腰,听见他这声音,才抬起头。
“痛?”他问。
柳明河没说话,他又觉得好笑,“你看看你这逼,像是会痛的样子吗。”
那肉逼正吸得热闹,听见这话,倒是一点廉耻之心都没有,像个箍死了的肉壶。
柳明风掐着侧腰,感觉深处又缩了一下,连带着柳明河的整个身体都在颤,他抬起手,给了这软逼一个巴掌,换来一声痛苦的尖叫和内部的抽搐,一股水滋了出来。柳明河就这样,越痛他越能高潮。他笑了声,掐住柳明河的下巴,手指头伸进他的嘴里,柳明河的腿卡在两边,还在瑟瑟发颤,软逼被他打得都缩了回去,水还没停下,从被撑开的穴肉缝隙里往外喷。
柳明风最爱在他这种时候操他,很热,又湿,他鸡巴又往里顶了顶,手指冷不丁一痛。
他抬起头,看见柳明河眼睛都没焦距地往外看,嘴巴却咬得紧紧的,他的手指被卡在两排牙齿上,大概是流血了,血丝顺着柳明河的下巴往下流。他这下大概是真想把柳明风咬死,可惜太痛了,他力气没那么大。
“柳明河。”他倒是心情不错,手指流着血也没皱眉,“父亲知道了。”
柳明河的身体抖了一下,里面又箍得紧了一些。
“你养的那个傻子已经死了。”他说。“明天,你就得跟我回去。”
柳明河沉默了很久,可能有一分钟,柳明风等着他。
“不可能。”他说,忽然结结巴巴了起来,“……不可能,我今天,刚得到他的消息。”
“消息是瞬时万变的东西。”柳明风乐了,“明河,你太不会隐藏自己了。”
柳明河张了张嘴。
“不会的。”他说,“不会的……”
一种巨大的痛苦包裹了他。
“即使那个傻子没死,他也不会回来找你的。”柳明风说,鸡巴还插在他的身体里,“明河,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自己最清楚。”
“他是你的父亲,你流着他的血。”他徐徐地,耐心地解释道,“从一生下来,你就注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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