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云杉脸色阴冷没说话。
殷夕随悻悻地继续说：“荔铖可能有点慌，今天有人开车撞我们车来着……嘴唇，可能是我不小心自己咬到了……”
“哼……”杨云杉冷笑道，视线快速地又检查了他一遍，似是没受伤，他心里松了一些。
荔铖，正好旧账新账一块算，杨云杉身体里燃起一簇火。
殷夕随瞄了杨云杉一眼，不知还能说什么，他伸出手拉了拉杨云杉的裤腿似是道歉，杨云杉甩开了他。
“爸爸，如果我不瞒着您，韩清霜他根本不会让我跟着。”殷夕随解释道。
杨云杉勾起嘴角，笑里带着恼怒说道：“呵，你还觉得你做得挺对？”
“我没有。”殷夕随低下了头，掩饰他确实一开始自以为是的心虚和故意反叛的小心思。
杨云杉揉了揉紧皱的眉心，淡淡地问：“韩清霜回来几天了？”
殷夕随警觉起来，颤颤回答：“十……十来天吧。”
没等杨云杉说话，他抬头又继续说：“爸爸，十几天太多了，会死的。”
“哦？”杨云杉附身盯着他的眼睛说，“我不觉得你怕死。”
殷夕随亦是盯着那双寒气逼人的眼睛，身体深处的兴奋又蔓延出来，神经颤抖着，是期待的，嘴巴却是求饶：“真的太多了爸爸……”
杨云杉抬手拍拍小狗的脸，“你没有说不的权利。”
殷夕随的脸仍是红红的，也不知是晒伤还是未退的中暑，杨云杉表情柔下来，揉了揉小狗的头发说：“洗完好好睡吧，欠我的债等你休息好，我再慢慢跟你算。”
末了他抬起小狗的下巴，轻轻吻了小狗的唇，殷夕随却顺势张嘴咬住了他，发狠地，牙齿刺破皮肤，腥涩流淌。
“嘶……”杨云杉吃痛地躲开，玩味地看着殷夕随，伸手想抹掉嘴角的血，不料小狗凑上来伸舌轻轻地舔，血色全被舌尖卷走。
“我不累，爸爸我还想要。”殷夕随伸手搂住杨云杉的脖子。
杨云杉扒开小狗的手，捏着他的脸又看了一下他嘴里的伤口，早已止血但仍是瘆人的红，低声说：“休息吧，把你那半条命歇回来。”
杨云杉撒开手拍拍小狗的脸继续说：“歇好了，我再跟你慢慢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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