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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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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紫薇的路不停歇 ???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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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子是因为放任所以才逐渐变大的。

有时候滕昱超也会想,滕鸢真的注意不到么?

他自然是金枝玉贵,一样东西难用二次;不过他是何等心细如发的人,怎么注意不到贴身物件的丢失。

滕昱超疑心滕鸢只是故意罢了,至于目的为何,他却不知道。也曾经大胆试探过,只差明晃晃将疑惑摆在脸上,意有所指地说这一件怎么不见了?或是那一件怎么又好久见不着。甚至搬出那支毛笔,只说想要回。

这是多么明显的奇怪!不过滕鸢竟然丝毫不起疑,笑吟吟地回绝他一切请求,只道,“那些压箱底的东西,找他做甚。”

滕昱超并不算蠢笨,明白这言下之意是滕鸢压根不打算追究了,他是否真的不清楚也绝不可能询问出一个结果,于是这也算是不了了之。

虽是滕鸢不管这事儿,是默认的态度。实际滕昱超认为他尚且未发现端倪——依照滕鸢性子,若是发现滕昱超对他的种种无耻想法,只怕能杀了他。

现在不作为,估计也只是尚不知晓,否则焉有滕昱超好日子过?他很明白滕鸢的雷霆手段,处置他也并不会难到哪里去的。虽则他是作了滕鸢的便宜儿子,不过滕鸢绝不缺粘连血脉的小孩儿。换了也就换了,你以为他在乎?

他虽然需求一个孩子以作为血脉的延续,不过依照滕昱超多年观察,滕鸢对此并不上心。

有合心意的,譬如说他罢;养着也就养着了,如同小猫小狗一样哺育长大也不费什么心思。有不合心意的,譬如说他的前浪,年龄还小些的遣送回去,年龄稍大些的便远远外放,虽无富贵但也不至清贫,只是此生无缘回归故里。

他顺溜的于此处长到这个年岁,已经算是很讨滕鸢欢心,不过依滕昱超日渐增长的自我厌弃之心为计,这两年估计也到头。

那样荒诞的自我抚慰,只需被抓住一次,过往数年的如履薄冰也不过是笑话。

滕昱超的转变是必然的。一步步往下去,到无可挽回的境地,也极正常。

当然啦,滕昱超可没有如此不知廉耻的胆子,可惜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带来的快感着实局限,他几乎已经难以再达到高潮,不得不寻求别的法子。

他的对于滕鸢的畸恋在日复一日中不可避免地加深,渴求也更甚,他自己那地儿有什么用?滕鸢十天半个月也难来一遭,让他连联想都做不出的。

滕鸢的休憩之所他倒是也不常去,在记忆里是蒙着薄纱的模糊,愈模糊愈想象,愈想象愈向往,他连着数日做了很旖旎的美梦,醒来时裤裆一片湿粘。

既做梦,便也想成为现实,于是铤而走险,打听好滕鸢并不在的日子,做出此生最离经叛道的事儿。

他要在滕鸢的床榻之上自渎。过这一日后,皆算作涅盘,如若再是放不下痴念,不如早早求去外放,也好过日夜煎熬,神思磋磨。

滕昱超不愿让自己做出太难看的事儿,可惜他自身不察:为着已经熟透的躯体,而躯体影响头脑,他精神已经出了些问题。一个正常人如何会放任欲望自流?一步步往深渊走去,非是他不得已,只不过他自己也乐意如此,才有如今局面。

他心里好像告诫自己:我决不能被滕鸢发现。可是所做出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件不是毫无遮拦。他想他自己是战战兢兢的可怜人,若真要外人来看,他实际颇有些巴不得被发现的扭曲心思。

凡此种种且皆不为外人道也,滕昱超早已陷入魔障,除滕鸢外谁劝得破。

不过滕鸢是否有劝解的心思,那便是谁也看不破了。

他这段时间仿佛有些和滕昱超怄气。所说按理不该,不过,滕昱超观察数日后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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