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林于是吻了他一下。
“还有呢?”
“想和你做爱,把你操到高潮。”
池林露出了他不太尖利的犬齿,樊山誉看见他在笑,但那双注视他的眼没有一点弯,笑的错觉来自于池林本就微垂的眼尾。
“还有吗?”
“想把你关在我家里,不给别人看。”樊山誉的目光里有醉后的一点迷茫,他紧盯着池林,像视线锁住玩具球的大型犬,一下猛冲能把人撞翻。
没有尖锐的侵略性,而满是炽热的渴求。
“然后呢?”池林慢慢走到椅边,两手托着樊山誉的脸颊。
“老婆,”樊山誉叫了一声,“别聊了,咱快点开始正事儿。”
池林食指点在他唇上,向左一直摸到唇角,压下他的嘴唇:“你喝那么多酒,硬得起来么?”
樊山誉叼着他的指尖,一手解开裤子,内裤上鼓着一团,但摸起来还是疲软的。池林只摸一下就收回手,他把樊山誉的裤拉链又拉上,戏耍人似的,吻一下就走。
“洗澡去。”池林交代一声,回了厨房。
樊山誉扁着嘴,不情不愿,又无可奈何。
夜里关了灯,樊山誉听着屋外的雨声,有点睡不着。跟酒没啥关系,跟他身边躺着的池林也没啥关系,单纯睡不着。
窗外又下起了大雨,最近有个台风,雨动不动来一场,吵闹得像龙王打架。樊山誉没搂着池林,池林前半夜睡觉轻,平时他俩都是面对着面定定的睡,他要是不小心一碰,池林就醒了。
池林爱留一盏暖色夜灯,灯不亮,光源又是在沙发边的墙上,让绿植的叶子打过来,柔柔地有了一点烛火似的莹黄。
现在的家里满是池林的痕迹。挂钩粘在他惯用的位置上,每一件细小的东西都能准确找到地方,从床旁边摆着多肉和小番茄的窗台、到挂满了各式厨具的厨房,池林好像无处不在。
那盆大叶绿植也是池林买回来的,还把家里的沙发套和床单换了。家具色调都统一了之后,他这个小小的狗窝看起来像是那种家居vlog里展示的小居室收纳典范。虽然和他没多大关系。
樊山誉性格大大咧咧,但该心细的时候他一点也不马虎。他把池林的温柔、对他的好全都看在眼里,有时觉得无以为报,就只好一遍遍地表达爱意。
现在只是用做的,他还没有说过。
他欠池林一次正式的告白、一段正经的追求和恋爱过程。他们跳过了这些在一起的必备步骤,而直接成为了现下的老夫老妻模式。虽然也没啥不好的,但樊山誉就想再为池林做些什么。
让池林甘愿留下来。
不管和他哥的什么交易,也不管别的制约因素,只为了他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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