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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与他的宠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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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诞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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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眼间,邢朗和邢睿在仇枭与邢鸺身边已待了快将近一年时间。

邢鸺看看每日奋发习武的邢睿,再望向坐在仇枭身侧推着药碾子的邢朗,有感俩孩子似乎比刚开始时长高也长肉了一点,由此突然想到件自己习惯性没去在意的事情——

他不知道自家俩徒弟及仇枭的生日是在什麽时候。

身爲林子砾的上辈子,因爲家境问题他从小未曾庆祝过生日,就算兄长开始工作、他们的经济可负荷後,母亲却总爱在他们提起生日时打断说他们家只有母难日没有生日,叫他们不可浪费金钱在这无谓的日子上。

每每这种时候,母亲总会和他们复述生孩子的辛苦,他和兄长转念一想便提议改爲庆祝母难日,结果母亲并不满意他们仍要花钱的行径,连着念叨了整个星期,搞得他情绪病发作,闷声将手中东西摔碎才甘心住嘴。

他可以理解母亲是早年穷怕了所以希望他们尽量节俭好存下钱,可他们其实也没想要多盛大的仪式,可能只是买个蛋糕,三个人坐下来吃顿不错晚餐,享受一家人聚集的氛围,仅仅如此而已。

令他觉得可笑的是,母亲找了堆理由劝阻他们自主使用自己赚来的钱,转头倒是甘愿给他们的外婆消费庆生。他某次曾用此加以反讽,母亲给出的说法是因外婆生她养她又是老人家,怎可和他们的情况一概而论。

时至今日邢鸺仍旧无法明白母亲这双重标准的做法,但随着年复一年平淡度过,渐渐觉得生日仅代表数字增加,不愿听母亲念叨就将这日子看淡,甚至偶尔还会忘了自己的年岁。

正如他迈向三字头时所领悟到的一个道理,反正要是时候到了,生命该终结就会终结,与其在意还不如随遇而安。

不过他不是母亲,不愿把自己的想法强行加诸在别人身上,记忆中小孩们都很喜欢过生日收礼物,怕自己一时疏忽委屈了俩徒弟。

晌午坐在屋檐下休息时,邢鸺问起俩孩子的出生月日,俩徒弟啃着包子,老实耸肩表示他俩除了年份其他并不清楚。

仇枭对於邢鸺没头没脑的行爲感到有趣,调笑道:“你莫不是要给他俩算命?我怎不知我家邢鸺在这方面竟有所涉猎,不若先替我看看?”

“如果您有黄历属下还真略懂一二...属下不爲这事。”邢鸺嘟囔回话後凑近仇枭耳边解释说是想给俩徒弟庆祝生日,仇枭看他神情认真,柔声表明这时代无‘生日’一说,亦没人会每年爲小孩的诞辰大费周章,唯到孩子成年才需准备冠礼仪式。

“呃...这样啊...”邢鸺获知这出乎预料的文化差异不免有些愣神,仇枭拍了下吃完包子在吮指回味的邢朗,吩咐小孩到他屋内将书柜中唯一一本横放着的书取来。

不一会儿,邢朗拿着书籍小跑回来,仇枭把书转交给邢鸺,道:“这不就是黄历,既然这俩皆不知自己出身月日,你给他俩挑个不错的日子当作诞辰岂不美哉。”

“这...好吗?”邢鸺翻开黄历看了遍,里头用作计算命格斤两的部分与他在现代所看过的并无太大差异。

可哪有人随自己的喜好去补挑诞辰?

擡眸对上小徒弟兴致勃勃的两对眼睛,只好带着不安情绪认真查看斤两表。

仇枭看他苦恼不禁轻笑:“何需如此纠结,你俩小蠢蛋也希望二师父替你们选个好日子作爲诞辰吧?”

邢朗毫不犹豫乐呵呵点头,邢睿则答道:“徒儿是不知道诞辰有何用处,但二师父要挑也不是不可...徒儿从小就没诞辰,所以其实也没差。”

仇枭瞧出邢睿显然口是心非,戏弄道:“唉,既然邢鸺你这宝贝徒弟不在乎,那就仅挑邢朗一人的便好,省事。”

“臭老狐狸!”邢睿气得牙痒痒,可又觉得不好收回才刚刚说出口的话,唯有扁着嘴生闷气。

邢朗摸摸邢睿後背劝其莫要生气,仍在气头上的邢睿立即一把推开邢朗手臂。

邢鸺无奈望向毫无悔意对他挑眉坏笑的仇枭,转身对邢睿道:“你大师父在逗你玩,我怎可能不管你。只是我实在不知道这种做法合适吗?毕竟命格这东西是依出生年月日及时辰所定。”

仇枭抚过邢鸺发丝,插话道:“有何不适宜?命格这东西信则灵,不信至少有个日子让他俩记着。我就不信这些批言,当初梵修前辈还说上面写着我命有五两多重,乃顺风顺水之命,遇到你之後确实是顺心许多,但之前...你不觉得万事皆非命定?”

邢鸺自然明白仇枭意思,这下也搞懂谷里会有黄历的原因,回道:“嗯,属下了解。”

邢鸺随後用心找了两个命格不至於过重,但批言还不错的生辰指给俩徒弟,邢朗和邢睿面露喜色复诵了遍那月份、日子和时辰,俩人深怕忘记,急忙忙跑到书桌拿起笔墨将之记下。

俩孩子跑走後,邢鸺将黄历往前翻了几页,仇枭靠过去扫了眼,邢鸺指着二两多的一栏,道:“属下命轻,上辈子偶尔会查看黄历图个安心。一生也如这上面所言,无所作爲但过得还算安逸,不过也可能是因爲兄长出家给家里积累了福报...属下也不懂。”

仇枭揽着邢鸺把黄历翻到五两多的那页:“反正你不爱名利,碌碌无爲又如何。你若真信这些...瞧我这命格的批言写得多好,我俩加总一起也够命重的了,还怕我护不住你?”

邢鸺暗道这命格斤两岂有这种算法,但仇枭这话的用意让胸口倍感温暖,不由抿嘴微笑。寡淡的笑容总能戳中仇枭心中软处,忍不住俯首吻了口撩拨他心弦的人。

歇完晌,邢鸺提起想找一日去普陀寺给小徒弟点灯祈福,仇枭思忖近来也无其他急事,便定下明日一早出谷,和俩徒弟交代了声,催促俩孩子继续今日份的配药与习武。

以往仇枭出谷皆是仰赖聚贤山庄马车代步,此次仅爲私事又是临时起意,自是不可能劳烦江寒洢。何况普陀寺也不是到不了的距离,亦是个锻链俩徒弟腿力的机会,四人各自备好水袋,再爲已经能自己捕食的饕餮留了些食物便啓程上路。

一路上,仇枭和邢鸺虽有顾及俩徒弟的体力走走停停,但毕竟路程稍远,邢朗最先撑不住被仇枭挂在背上,邢睿多坚持了半个时辰後也不甘愿地举手投降,趴在邢鸺背後看他俩师父运起轻功疾步前行。

邢睿不禁埋怨:“老狐狸,你和二师父脚长跑得快,可我俩还是小孩,这一趟岂不是要走断我俩的小短腿!”

仇枭嫌弃道:”腿短还自豪了你!走这点路就哀嚎不正代表你功夫不到家,哪天真遇上麻烦我看你连跑也跑不了,直接被人揍哭。”

邢睿反驳:“谁那麽狠心连小孩都揍!”

仇枭扫他一眼:“蠢货,真正的恶人还管你今年多大?刀剑无眼,成王败寇才是真理。不信问你二师父,这世间没人性的恶人多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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