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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与他的宠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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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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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枭爲迁就邢朗行医一事,带着一大二小在聚闲山庄暂居了近十来日。

阔别多时总算回谷,就连俩徒弟都有些想念那简陋床榻,一落地就屁颠颠跑回卧房,极其幼稚又傻气地往床上翻转打滚,随後双双小跑到屋外,提起水桶开始给他俩长时间细心照顾的耕地浇水。

邢朗欣喜指着刚结出几颗殷红果实的小树对邢睿喊道:“睿儿你瞧!小椹终於有娃娃了!”

邢睿点头,见邢朗笑容灿烂脸颊又因兴奋有些红仆仆的很是可爱,虽对那孩子气的说法感到些微害臊,却还是配合给予对方期望的回应。

仇枭侧头嗤道:“我俩的徒弟怎能这麽傻?”

邢鸺亦没料想俩孩子会给耕作物取名,但既然是出自自家徒弟的童言童语自然只会觉得逗趣,含笑回道:“朗儿和睿儿都很纯真。”

仇枭翻个白眼:“我那徒弟是真蛮蠢,可那鬼灵精...你不也知道他和纯真扯不上干系,否则怎会要他听经静心。”

邢鸺无法反驳,邢睿似有所感猛地打着喷嚏,邢朗见状立即放下水桶替邢睿把脉探额温。

四人平静如常过了数日,正当仇枭搂着邢鸺调笑弹琴之际,并没多久不见的江沉枫面色古怪提着盒糕点说是来找二人闲聊。

依照仇枭性子,要在以往被扰了兴致定会把江沉枫给赶走,今日或因心情还算不错,难得一反常态把江沉枫请进屋内,让邢鸺爲他们泡来壶茶,毫无顾忌地把邢鸺揽到腿上,支着脸静候坐在对面惊讶得张大着嘴的江沉枫主动开口交代。

江沉枫左右来回扫视了遍俩人:“仇大哥就不说了,邢鸺你在别人面前与仇大哥如此亲密就不会额...不好意思麽?我还以爲你成日木着张脸,定也和殷木头一样表面上是个墨守陈规的人。”

邢鸺淡淡瞥去一眼:“这里是我和主人的家,爲什麽我们在自己家里还要在意别人眼光?而且实话实说,少盟主你并不了解我。”

仇枭动作轻柔替邢鸺揉捏着腰背,挑眉问:”你有意见?”

江沉枫叹气摇头:“没有,说得对!呜啊!小弟真的好生羡慕仇大哥和邢鸺,我怎麽这麽苦命...”

说着彷佛卖关子般留了个话口,过於明显的内容和态度只要稍微动脑就可猜到大概是与殷燚相处不顺。

然而仇枭和邢鸺皆不想挑起这话题选择闭嘴不谈,等待二人关心询问却等了个空的江沉枫耐不住频频向邢鸺眨眼暗示,至於爲何不向更爲熟识的仇枭反应?简单而言他不敢也不想自讨没趣。

“诶,邢鸺,你就不好奇我怎了?”江沉枫问。

邢鸺真没太大兴趣:“你想说就说,不说也没事。”

江沉枫立马道:“算了,我知道你俩不爱废话,还不就是那木头成日也不知在忙些什麽,别说咳、咳...留宿,就是像你们这般亲呃...那画面似乎有点可怕。”

江沉枫挥散脑中想法:“重点是他还总嫌我烦,说我不知进取、满脑除了儿女私情就没点别的,我好歹也是聚贤山庄少盟主哪有他说的那麽游手好闲!现下竟还叫我暂时别去找他,说他殷府一堆正事待他处理,要我也趁此想想以後的人生与责任。”

不说邢鸺於心中暗自给殷燚竖起大拇指,仇枭亦勾起嘴角轻蔑笑道:“你要不闲...此时怎会坐在这?江盟主和你那些师兄弟们近日不忙着调查落花苑掌门夫人‘意外’身亡一事?”

江沉枫尬笑道:“哈、哈哈,仇大哥你真爱说笑,那点小事我爹早就有头绪哪需小弟出马。”

仇枭对其松散态度表示嗤之以鼻,邢鸺少见说了句:“靠山山会倒,靠爹爹会老。”

“所以我爹不就有一大班徒弟供他使唤?我那些师兄弟真要那麽没用早被逐出师门!不说这个,我有个比较私密的问题想请教邢鸺...”江沉枫表情隐晦地看了眼仇枭,“仇大哥,你是否介意回避一会儿?”

“呵...”仇枭眉头轻蹙刚想回话,熟知屋外这麽恰好传来邢朗的惊呼声,“大师父您快来!饕餮刚刚从树上掉了下来,徒儿和睿儿都不敢碰它!”

仇枭这下只好暂且将邢鸺放下,眯眼警告江沉枫後才往小徒弟方向赶去。

江沉枫急忙趁此往邢鸺凑近,神秘兮兮地问:“我说邢鸺,我们也算有那麽点交情,每回我有任何新消息皆毫不吝啬和你分享,我要想请教你些事也不过分对吧?”

见邢鸺只是目光清冷等他继续,江沉枫逐道:“那我就直问了啊,那个...你和仇大哥床第之间可还和睦?”

纵然邢鸺在思想观念上是现代人思维,可任谁被个算不上亲友的人当面询问私隐都会略感被冒犯,想都没想近乎遗忘的口头禅就那麽脱口而出:“关你屁事。”

“呜哇!邢、邢鸺?!额...仇大哥他们可知晓你竟会这般说话?”江沉枫讶异失语,片刻後看气氛安静而邢鸺仍面不改色死盯着他,只好劝自己镇定,以大事为重。

江沉枫解释道:“咳、我其实没其他不礼貌的意思,我只是不大清楚额...像你和那木头的情况,你应该能明白我所指吧?而且那木头刚开始明明一直叫我直接和他咳、那啥...现在却总兴致缺缺一堆托辞,我要是女子必定觉得他把人睡了後就想始乱终弃!”

邢鸺不发一语只是默默看了他一眼,江沉枫再道:“你瞧我毕竟年轻气盛血气方刚,他也不是七老八十,憋出病总是不好对吧?我现在还面临那木头给我出的奇怪难题,所以你能不能说说...该怎麽让你们来兴致,好让我有点底,不用怕一个不慎对方就跑了。”

“哼,我道是什麽事值得如此鬼祟。”仇枭抱着包紮好翅膀、睡得直打呼噜的饕餮走进屋内,冷声嗤道,“我家邢鸺还有殷燚和你都同爲男子,何来情况不同一说?这等事你难道不该自省是否乃自身问题而非归咎他故,还是说你不是个男人?”

江沉枫被这麽一堵一时没了说词:“仇大哥,你怎这麽快回来...”

“小弟当然不是这意思,小弟真是靠自己想破了头都还是无解,才会想找人打听了解。小弟那些少侠友人除了武林轶事及美女,哪个知晓龙阳之事亦不便深谈,思来想去也就仇大哥和邢鸺可问。”

江沉枫抓抓脸颊:“小弟看额...邢鸺的立场和殷燚有点相同,或许能给小弟支个招,否则小弟我怕是得要和仇大哥求药来用了。”

仇枭对此做法不置可否,只要那俩不牵扯上他和邢鸺随他们爱干嘛就干嘛,反正不伤身的药品算作情趣也不无不可。

邢鸺则认爲江沉枫要是罔顾对象意愿真那麽做与犯罪无异,望着江沉枫的眼中多了份鄙夷。

仇枭把饕餮交到邢鸺手中,眼眸一瞟发现邢鸺显然对江沉枫不知真假的发言微微蹙眉,不由好笑地坐到邢鸺身侧椅子上,将其拦进怀里:“我是无所谓你用何烂招,你别事後懊恼又来烦人便好。”

江沉枫在邢鸺散发出的低气压中答道:“呃...邢鸺你别这样看我,我当然是信口胡诌的,不信你问仇大哥!”

仇枭耸肩,江沉枫急道:“仇大哥,你知小弟爲人怎可能做那麽不入流的事对吧?小弟就是脑子坏了也不会那麽想不开,到时就算殷木头不揍死小弟,我爹和衆师兄弟都会把小弟给灭了,虽然他们目前还不晓得小弟和殷燚的事...”

仇枭戏谑笑道:“这倒是,江盟主要得知其挚爱用命换来的宝贝儿子日後会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想必定是万般後悔当初没让你直接胎死腹中,保不准盟主夫人还能保下一命。”

“小弟明明什麽都还没做...”江沉枫倏地有些颓靡,“不过仇大哥你说...要是我娘不生我,或许能活下来是真的麽?”

撇开别的不谈,邢鸺总觉仇枭这话不论真僞都有点过了线,然而仇枭似乎没半点意愿解释,邢鸺思考後决定代其补道:“不管事实如何,既然你娘亲拼了命都要让你活下,那你就应该不负她所望好好过你的人生,现在再提那些假说都有没任何意义。”

仇枭侧眸看了眼邢鸺:“嗯...如邢鸺所言。我不过说有这可能但非绝对,我又没见过你娘亲,你当我是那些江湖术士能与死人沟通?”

江沉枫瞬间收了情绪上下打量着邢鸺,不禁语带疑惑问道:“那个...我就猜猜,难不成邢鸺你是在顾及我的感受想安慰我?”

邢鸺撇开眼神不想回答,仇枭嘲讽道:“你不没心没肺的还需要人安慰?就算是又怎了,我家邢鸺没我心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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