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过了萧蓉,萧家的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谁能料想平时规规矩矩、不善言谈的小姑娘,居然与外敌私通,意图盗取辽东经略图,交与女真。
但好在陛下圣明,查清了只是她一人的过错,于是开恩饶过萧家。
洛王妃和萧家恢复了来往,但她只想过自己富贵的安生日子,不想沾染是非,我也不好再多加叨扰。
谁能想到女帝竟然会盯了洛王府整整六年,就为了调查出萧蘅“被害”的真相,偏偏是一场闹剧,滑稽收场。
而我,则悄悄地恢复了原本的名姓,朝堂上下都心照不宣,无人提起。
户部右侍郎萧蘅,是当今女帝最宠爱的朝臣,也是自女帝登基以来,第一位入殿为官的女子。
八月十五,中秋佳节。
我抱着萧蓉留下的尚在襁褓的孩子,凝望着还缺着一角的月亮。
“蘅姐儿,大老爷和二老爷还赶不回来,裴小姐要去庙里吃斋,恐怕今年中秋,家里只我们几个了。”张春娘手里端着温好的牛乳,一勺一勺地喂给那个小狼崽一般的婴儿。
“赶不回就算了,今日中秋宫宴,陛下要宴请群臣。”
“以往宫里都是办个简单家宴,今年怎么想起要宴群臣呢?”
“陛下的心思,我怎么知道?”
我笑了笑,笑得有些苍白惨然。
怀里的孩子还不满月,连奶娘一时半会都找不到。
谁叫他的娘亲是个傻子般的人物,自己还在坐着月子,居然听信了旧情人几个女真仆从的鬼话,要偷军密地图,把自己儿子送到那缺衣少食的苦寒地界,做什么女真的大王。
荒唐,可笑。
像我这种旧辽后裔,也不过是在大齐苟延残喘,混个命而已,我们这些历史的尘埃,哪还有那种气运?
看着怀中安睡的孩子,我的心里似乎放下了许多的仇恨。
我们都是大齐的子民,就算是为了死去的萧蓉,我也要好好教导这个孩子。
“蘅姐儿,蓉姐儿还没给这娃起过名吧?不如蘅姐儿取一个,就取个叫着顺口,好养活的吧。”
“那就叫塞思黑吧。”
“啥?”
“玩笑,玩笑。”
我收住不正经的笑,认真思考起来,绞尽脑汁半天没憋出一个字来。
“蘅姐儿想得倒是认真,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亲生的呢。”
“春姑嘴上越来越没个把门的了。”我笑骂着佯打了她一下。
说起来当时阿瑛还真以为这孩子是我和萧蓉通奸乱伦生下的。
“哟,蘅姐儿还害什么臊啊?”
“如今也恢复女儿身了,天天在女帝眼皮子底下,蘅姐儿又不是姑娘了,脸皮何必这么薄?”
“春姑这话说得艰晦,蘅是没懂。”我把孩子放到摇篮里,轻轻摇晃着哄睡。
“有啥没懂的?我若是女帝,非把蘅姐儿干个人仰马翻不可。”
我目瞪口呆,霎时羞红了脸。
“胡、胡说什么呢……”
令我始料未及的是,张春娘居然一语成谶。
“陛下,大臣们还在外面呢!”我死命地压低声音,提醒阿瑛。
“那又如何?”她一脸冷漠地架高我被绑起来的手,另一只手则探进我的衣襟。
柔弱的兔子被老鹰一个利爪抓在手心里,我又羞又恼,发烫的脸颊埋进旁边的枕头里。
“你不是喜欢这样吗?”
阿瑛说完,骑到我身上,蛮横不讲道理地扯开我的衣襟,两只手更加大力地揉搓了起来。
没几个回合我便软了下来,起了感觉。
她俯下身子,含在嘴里吮吸起来,难怪我不好给萧蓉的孩子找奶妈,这样好难受。
话虽如此,身下却越来越冰凉,湿漉漉的一滩泥泞。
“陛下……”我的呼吸愈发紊乱,脑子已经没法思考了。
“别在这儿好吗?”我哭着求她。
她不理会我的哀求,兀自扒着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