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醉了,酒量再好的人,也会有醉的时候。
一身的酒气扑面而来,她滚烫的身躯宛如炮烙一般让我备受煎熬。
屏风后面便是群臣和他们的家眷,大齐所有的朝臣、勋贵,还有皇室宗亲,他们全都在。
阿瑛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我提起来,拽到了她御座的屏风之后,任谁都会猜测一墙之隔的内室究竟在发生些什么。
恐怕没有比这更羞耻的事情了,要是真让她在此得逞了,我干脆一柄宝剑自刎死了算了。
“陛下,陛下,李瑛!!”
我一个翻身把她按在铺上,她毕竟醉软了,身上的气力没有那么足。
“你叫朕什么?”
原本醉得神智不清的眸子,忽然变得睿智而凌厉,我瞬间蔫了,进退两难。
“呵,萧蘅,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是不是早就不把朕放在眼里了?”
“还是你现在能耐了?觉得自己是三品大员,朕不能轻易拿你怎么样了?”
我的头越埋越低,不敢直视她。
“朕很好骗是吗?嗯?你是不是觉得朕很好骗?”
她用力掐着我的腮帮子,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像话本里说的白骨爪,硬生生在我脸上划出几道血痕。
“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权力,地位,家族的荣耀,甚至是你喜欢被朕凌虐,你都通通被满足了。”
“现在连朕都能被你压在身下,任你欺负是不是?”
“当然不是!”
我拉起她另一只手掌,放到我裸露的心口上。
“陛下,蘅永远都是你的狗,蘅的这颗心,永远为你而跳动。”
“哼。”她冷哼一声,随即手上猛地一用力,把我痛得差点失声尖叫,我连忙捂着嘴,小心应对着。
阿瑛一个翻身,又把我骑在身下,两只手肆意蹂躏着我的胸口,我疼得眼泪都掉了下来,倒吸了一口凉气,小心敛着气息免得被外面窥探去。
“呵,装得挺像啊,萧蘅?你不是喜欢得紧吗?不是就喜欢朕这样弄你吗?”
我无力反驳,只盼千万不要有哪个没眼力见的闯进来,见到这番光景。
“骗朕是吧?同胞的幼弟是吧?哪个男子会长着你这么对兔子啊?藏着掖着很辛苦吧,故意瞒着朕,不给朕看是不是?”
“今天朕就是要看个够!!”
说罢,她扯掉我的肚兜,让一对玉兔彻底裸露了出来,阿瑛愤恨地扇了两巴掌。
原本就被掐得青紫的软肉上,赫然冒出来两道猩红的掌印。
她逮着两颗红通通的茱萸,硬是往外拧扯。
痛得我想死,想大叫出来,一想到被外面听到会有多羞耻,我愣是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眼见着胸前的白兔被阿瑛提起来,像失去生命的猎物一样,耷拉着脑袋身子拖得老长。
视觉的冲击和身体的痛觉交织在一起,别样的快感冲刷我的大脑,送我直上云霄。
想做,想和阿瑛大干一场。
我舔舔嘴唇,咕咚一声深深地咽了口唾沫。
之前我装成旁人,碰不得阿瑛的身子,可现在我已经与她相认,她会抗拒萧叔衡,但不会抗拒萧蘅。
脑袋里仿佛有一根琴弦一般的东西,忽然断掉了。
“陛下,我想舔。”
我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身下,大胆地说出了自己的欲望。
“你想什么?”她瞧了我一眼,手停下蹂躏我的动作。
至少能让阿瑛不再作践我的酥胸,我大着胆子摸上她的翘臀,身子往下一滑,露出一双黑亮的眼眸对上阿瑛居高临下的眼神。
“狗狗想舔陛下的……”
我收了声,嘴唇一闭一合,故意给骑在上面的人一个夸张的嘴型。
高高在上的天子轻蔑一笑,轻飘飘地说道:
“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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