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单方面互殴持续了三四分钟,最后以阮在邻被人拉开结尾。
血糊了林恒小半张脸,被抬上担架前几人都异常沉默,阮在邻拍拍手上或许存在的灰,拿出手机打车。
他到家时只有卧室的灯亮着,果不其然,小白没在狗窝里,阮在邻用手指按了按嘴角的淤青,第五次打开前摄观察明不明显。
阮在邻长出一口气,走近卧室,因为只开了盏床头的小灯,卧室里的光线并不是太强,傅新翌正背对着房门,握着电容笔在平板上写写画画。
小白被套进恐龙套装里,不出意外,它应该和被褥没有直接接触。
傅新翌刚要扭头,肩膀就被人掰正,随后怀里挤进来一颗脑袋。
“傅新翌你不是有洁癖,怎么抱着狗上床……我和你说,我前两天还见小白闻别的狗的屁股,它还……”
“闭嘴,你烦不烦?”
阮在邻哼了一声,从傅新翌的睡衣下摆钻进去,一口含住他胸前的软肉又吸又嘬。
含着东西阮在邻说话口吃不清,“我不想去了,我看不懂又好像看得懂……”
傅新翌被他的头发弄得很痒,忍不住挪动身体,“啧,你不去谁去。”
阮在邻纳闷:“怎么还不给我钱呢?”
“生活费他也不给你?”
“不给,所以我都是把钱用到刀刃上,像避孕套这种东西都是能不用就不用的,省好多钱,毕竟我一次就得用好几个”
“不是,现在用两个就可以……”傅新翌猛地吸气,隔着一层布料抓住阮在邻的头发,“别咬。”
过了一会阮在邻气喘吁吁地钻出来,在傅新翌胸前靠了两分钟,然后被赶去洗澡。
翌日,傅涛打电话过来兴师问罪,阮在邻被傅新翌叫醒,盘腿坐了起来,听傅涛在电话那头震怒。
大抵是阮在邻装无辜装得很成功,傅新翌看着他嘴角的淤青问是不是有这回事。
阮在邻揪住傅新翌的衣角,“哪有那么严重,我也没下很重的手……就锤他几下,踢了几脚而已。”
叮的一声,傅涛把会议室的监控发给了阮在邻,从阮在邻扔杯子到被拉开一共三分四十秒。
“阮在邻你像不像话!我叫你去不是让你打人!你马上跟着我去医院,给林恒道歉。”
阮在邻凑近了说:“我见他一次打一次。”
“混账东西!”傅涛被气得血压飙升,“你再给我说一遍!”
傅新翌把手机拿过来:“要道歉你自己去,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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