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燥热的,硕大的,有筋络凸起的别人的性器,飞快地抽送着,就像春去复春来,云雨、种子、犁……也飞快地轮回着,让人发霉发软,软出了水。
先是,他马眼里脆弱的软肉,抵着细细的草尖,喷出一泓春雨。紧接着,腰腹内苍白沉默的冻土,升温膨胀,泄出一顷春潮。
黑色的内裤碎片舞成残影,击打在女穴周围被殃及池鱼的大红色上,好像打碎了铜像上的镀金层,又好像催开了荒野中的玫瑰,发出为冻土溶解伴奏的声音。
贴身体会着哥夫湍急的欲望,萧染深深埋入人体内的巨蟒的粉红色小嘴,就算快要窒息也馋得癫痫似哆嗦。他嘴下更猛更狠了些,咬了人嘴唇一口,又去咬人背肌。听着头顶上夹藏私货的喘息,萧染这才发现他们的上身都还穿着军服,落嘴处不远的肩膀上的勋章,在月光中泛着寒光,叫撕扯着迷彩布料的牙愈发感到无力的酸痛。
他直腰咬牙,上身弯得像张弓。萧染眼尾发红,晒不黑的肌肤上苹果肌都透着狠劲儿。他腰间那支玄铁箭蓄势待发,想下身用力贯穿凿穿抽搐臣服的雌兽以讨些甜头,但是他忍住了。他慢条斯理地在那散布红晕的屁股上展开了纠葛的碎布片,慢条斯理地随意把覆茧的指节裹入内裤碎片稀松的纤维中,挤进不知何时开始不停收缩的肛眼……
甩了那么长时间,原本吸饱体液的布料已经半干,挤不出什么可以润滑的,萧染只能俯身冲着那里呸了两下。再草草扩张两下后,就着强硬地将龟头带着布料捅进后穴里。
萧染爽的闷哼一声,早早摆出一副纵容承受姿态的安振鲲却疼得一颤,浑身紧绷拳头也攥紧,握着满手的断草,但还是隐忍着,潜行而又放弃猎物的豹一样,舒展了身体——和他的分身反应相仿,先是再次完全勃起,再是吐出一泡稀薄的精液,又有颓软的趋势。
萧染只是用沉沉的眸色大力蹂躏碾压着身下矫健的雌兽,但并不迟疑地稳步推进着,却被那有力的温热夹着逼着,把憋了有一会儿的精液榨了出来。
浑浊浓厚的白色,随着巨物的抽出,淌过小麦色的臀部,滴落在一夜未眠的草根与尘泥间。萧染轻轻地沙哑地笑了声,蛇一样的手指划过有弹性的皮肉,尽量一滴不漏地用内裤碎片裹着,揉成团,又一次堵上了安上校的嘴:“哥夫,你尝尝,是你的处子血好喝,还是我的精液好喝?”
安振鲲不自觉地顶了顶舌,口腔中顿时大虫子被打得粉身碎骨一样,弥漫开苦涩辛味。不知为何,那小兔崽子没有把东西留给下面两张嘴,反而弄进了他上面这张嘴里。然而,他还是觉得,自己下面那两个关不上的洞,依旧有细流潺潺滑落于黑土,色泽相近的臀就像屹立于大地上的山神静静垂泪。
这场沉默的性爱,随着即将落下的晨露,和奔着月而呼啸的夜气,会不散发一丝热地溶解,不留回响热情况,地吹散。安振鲲轻轻抚上自己的眼,发出一声长长的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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