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子匍匐在榻上衔着铜板,忽然感受到一股凉意和面对天敌的警惕。
一片巨大的阴影将它完全笼罩在里面
弥子连忙松开口中衔着的铜板,仓皇跪在地上,匍匐卑微的将脸全部埋进赤红斑驳的翅羽中。
那人无视它的讨好,径直走向它的床榻从容的优雅落坐,侧卧着拿出挂在腰间的象牙长杆烟斗。雪白指尖轻轻一点里面的烟草自发的燃烧起来。
弥子匍匐在地上。
敬畏恐惧的本能让它颤抖,却又压抑着天性遏制着尖叫逃跑的失态。
烟雾缭绕间模糊了男人华贵的眉眼,一片雪白中只看得见猩红嘴唇。
狭长的眼惰怠地看眼前卑贱的娼。
看它瘦弱隆起突出的脊背与肋骨。
看它斑驳青紫和陈年的新疤旧疮。
看它因为冷汗浸透的颓靡黑发。
看它极端艳丽绚烂的翅膀。
看它备受虐待,看它满目疮痍,看它乖顺认命。
是他一手栽培出来的,唯一的,他所有的娼鸟。
雪白的虹膜镶嵌着细小的金色瞳孔,一片圣洁的纯白下掩盖着上位者恶毒到流脓的恶欲脏心。
他伸出脚勾起弥子的脸。
阴沉的眼看着它一贯畏缩讨好的表情,男人一贯平静的心湖又泛起一阵微波,难以言喻的烦躁和无法启齿的酸涩让他动用着暴力,毫无征兆的扬起手落下一个响亮的耳光。
弥子被打的眼冒金星虚弱的甚至跪不稳,在倒地的瞬间,弥子感受到了头皮一阵发麻的紧缩。
弥子乖顺的顺着头上那骇人的力道扬起被打肿的脸,憋回生理性的眼泪,对男人讨好的笑着。
弥子看着男人的脸色,根据以往的经验揣摩着他的心思。
看他脸色稍霁,咧开了猩红的嘴,本以为可以免过一顿难捱的搓磨——只是,它那里能揣摩的清楚上位者阴晴不定又歹毒刻薄的心思。
————
它跪在地上,仰着头吞吐的男人硕大灼热的阴茎。
“你那两个下贱肮脏的洞装满了那些恶心的东西”
“乖乖,让吾看看,你浑身上下还有哪里是干净的呢?”
弥子觉得自己的喉咙快要不是自己的了,它收敛了全部的牙齿,温顺的张开喉管,努力的张开自己的两腮扩大口腔的面积——仍然被那根肉龙捅的涕泗横流。
弥子用舌头尽心尽力伺候着口腔里的硬物,从鸡蛋大小的龟头到青筋跳动的柱身。
滋滋的水声不断,在正午的艳阳里透露着下贱的淫乱。
弥子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它感觉下巴脱臼般疼得发麻,浑浑噩噩间突然一只手粗暴的抓紧它的脖颈并不断的收紧——一整个粗长硕大如铁棍的硬物全部塞了进去并开始快速的抽动。
弥子的脸完全覆在男人白色的阴毛里,又粗又硬扎着它的脸。硕大紧绷的卵蛋重重的拍打它的下巴,在它稚软的脸上留下一脸靡红。
男性厚重的腥臊味道混合着衣物上的熏香厚厚的捂住它的鼻子。
喉咙被人遏制住,连呼吸都成了奢望。
不断的缺氧中弥子的眼白不受控制的上翻,鼻涕眼泪不受控制的胡乱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