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痛苦混沌的过程中终于精液迸发出来。
高压的白浊打在喉咙深处造成难以遏制的干呕。男人便在抽搐的喉管里享受着射精的余韵。
男人松开弥子的脖子抽出阴茎,抽着烟观赏着它趴在自己腿间满脸精液,气弱游丝又涕泗横流的模样。
弥子在一片空白中慢慢回神,呆滞的看着男人冷漠又癫狂的脸。
它迟钝的眨着挂着精液的睫毛,在没缓过神就被抱上了床榻。
男人忽然又变了一个人一样将它抱进怀里,脸对脸,胸对胸。
两条健壮的手臂枷锁一般牢牢抓紧弥子瘦弱的肩背腰腹,手掌还贪婪的抓着伶仃的它脖颈。
弥子整个人都陷在了对方的胸肌和衣物里,极紧的力道勒得它眼前发黑,却依然顺从的伸展翅膀搭在对方雄健的肩臂上。
高高在上的男人匍匐在娼鸟瘦弱的颈窝,鼻梁滑过对方突出的锁骨,阴沉的白瞳狠毒的看着弥子蜿蜒突出如山脉的肋骨,野兽一般野蛮的咬在对方瘦弱的脖颈,划破青紫的血管,血花奔涌。
“记住你的身份,记住你的主家,记住你的身属”
鼻尖对鼻尖,看似温存的交缠冰凉与炽热的呼吸。
“现在爬过去,数数你的破烂玩意儿,够本月的赎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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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神大人,您看我赤鬼家如何?”
“你我联姻,百利而无一害。我那四子正巧缺一个洒扫启蒙的贱妾。”
“毕竟身份低微,不敢高攀,您看那只娼鸟如何?”
“如今局势动荡,各自为安,您也不想自添烦闷。”
那该死的金雕。
野蛮粗俗。
区区鼠辈妄图逾越而上,真是…
“赤鬼大人,那娼鸟还欠着一笔巨债,身契尚且奏效。”
“欠了多少?”
“一整个月见家族。”
落神楠满意的看见对方阴翳暴戾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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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抽着烟眯着眼,慵懒阴狠的注视着口衔铜币的彩鸠。
弥子啊,弥子。
你可知你欠下多少?
吾那卑弱,愚蠢,好骗又懦陋的小花魁。
你要用你那无力的艳羽飞到哪里?
你与吾互相困顿栖息数十载,岂能让你白白安居他人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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