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小铁盒里的小人，心里震撼不已，原来里面的小人还是能动的。
季千帆轻笑一声弹了一下小秫的脑门。
“回去吧。”
第二天早起的时候，看见小秫眼底都挂着青，但还是神采奕奕地给他做早餐，他把早餐端过来，这次两人吃得总算是一样的肉酱面，他坐下来笑着说：“季千帆，我觉得你们这里的人虽然很多时候也很辛苦，但是没那么拘谨，每个人嬉笑怒骂，规矩很少。”
季千帆点点头，“对啊。”
“这里不能买卖人口，所以即使是伺候人，也只是做长工安排，雇主不能随意打骂，伺候的人也可以自己决定离开。”
“当然了。”
小秫的笑容温暖，“季千帆，我明白了，你们这个世界，自己是自己的主人。”
“你明白就好！”季千帆觉得孺子可教。
“但是有一点不明白。”
“嗯？”他抬头看小秫眼底里都是求知欲。
小秫掏出手机，“这个这个人说，自己主人对他很好……所以，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奴隶。”
“咳咳。”季千帆差点被呛着，这不是自己关注的sub吗？他强装镇定面露微笑，“这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小秫点点头，“我看出来了，他们虽然是主仆，但是大部分的时候相处更像朋友。”
“啊……行，我先去上课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季千帆拿过自己的黑色挎包，准备一走了之。
小秫忽然从背后拉住他，“季千帆，你昨天说，你想要的不是我说的，也就是说，你想要的就是——”
季千帆马上打断，“时间不早了！我去上课了！”
“嘭！”
呼……
他关上门的时候叹了口气，小秫其实很聪明敏锐，只是配得感太低了。季千帆下了楼，看着路边从缝隙里冒出的小野草，在阳光下开出一簇细小的白花，绿叶上闪了晶润的露珠，像他琉璃瞳孔里细碎的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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