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廿有些紧张,但他依然同意了。
于是亵裤被褪至膝盖,姜宣硬邦邦的肉棒直直钻进顾廿的股缝,顶住他已经愈合如初的后穴。
顾廿登时僵直了身子,那些痛苦的记忆不可避免地浮上心头,他忍不住朝前逃去,姜宣下意识搂住他的腰,安抚道:“阿廿,别怕,我会轻轻的。”说着,挺着腰沿着顾廿的股缝抽插起来。
略过禁闭的后穴,穿过柔软的腿心,直直抵住顾廿小巧的性器,姜宣亦伸手探去,顾廿绷紧了身体,僵硬着开口:“阿宣……”
姜宣轻抚了几下,颇有些遗憾道:“可惜阿廿尚未经历过情躁期,不然我也可以帮你了……”
被人轻柔抚摸的感觉与上次被宁和弹来弹去的感觉截然不同,顾廿发现他并不讨厌这样的感觉,便也没再制止了。
只是姜宣不知为何,那肉棒每每擦过顾廿的后穴处时总会或轻或重地顶弄一下,虽说不疼,但顾廿着实害怕,在姜宣又一次擦过后穴时,顾廿终是忍不住恳求道:“阿宣,别撞那儿好不好?”
顾廿背对着姜宣,因而并未看到姜宣脸上遗憾的表情,他只能听到对方忐忑不安的声音:“是弄疼了吗?”
顾廿摇头,手搭上环绕在自己腰间的手上:“不是的,我未有怪你。”
“好。”姜宣便应了一声,并未再故意顶撞后穴了。
虽然心中有些遗憾,但阿廿已经愿意脱下裤子让自己蹭了,不能太过分,会吓到阿廿的。
姜宣想到自己偷偷看过的春宫图上所画,忍不住想,他何时才能与阿廿如此亲密无间呢?
姜宣在顾廿腿间磨蹭了许久,直到顾廿的腿都磨红了,才抵着顾廿的性器泄了出来,顾廿早已沉沉睡去。
姜宣没有立即撤出来,而是餍足地抱着顾廿,轻吻他的后脖颈,在那儿留下了细密的吻痕。
到底不敢耽搁太久,怕顾廿腿间含着精液睡得不舒服,姜宣又去打了热水,细细为他擦拭干净,才搂着人睡下了。
后来又这般解决了两次,姜宣的情躁期便过去了,顾廿的风寒也好得差不多了,但依然在姜宣这儿多住了两日,指导了姜宣的剑法。
若不是季寻院中的阿禄来寻,他还会继续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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