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季寻折腾的很了,许是在冰冷的石桌上着了凉,也许是先前的风寒本就未彻底愈合,总之,顾廿又一次发热了。
这一次来势汹汹,顾廿直接烧得神志不清,但万幸的是,顾廿身边就有听雨楼最好的大夫。昏迷的顾廿灌不进汤药,季寻便为他施了针,很快便将情况稳定了下来。
饶是如此,顾廿还是昏睡了整整一夜。
等他醒了,季寻为他端来汤药,道:“阿廿的身子骨差了些,日后情躁期到了,泡冷水怕不是得要你半条命?”
顾廿一口气喝完了苦涩的药汁,对季寻的话只微微蹙眉,并不搭理,情躁期,他才不要!才不要变得和他们一样!
季寻摸摸他的头,笑道:“不过没关系,我不会让阿廿一个人的呢。”
顾廿厌恶地撇开头。
季寻的笑容淡了下来:“不想找我?是想去找你那小情郎吗?”
顾廿沉默。
“我会提前将他派出去的。”季寻的手重新抚上顾廿的脸,大拇指在他的唇上按压打转,随后挤进了顾廿湿润柔软的口腔中。
描摹着顾廿白净整齐的牙齿,又去挤压逼迫柔软的舌,带着它在口腔中打转。
顾廿不适地皱起了眉,几欲作呕,想躲却躲不开,好在季寻知道分寸,在顾廿真的要吐出来的前一秒,将手撤了出来,带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顾廿浑身瘫软地靠在靠枕上大喘气,季寻善解人意道:“本想让阿廿帮我口出来的,但阿廿才喝了药,就不让阿廿累着了,我自己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