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憬躺在床上,一只胳膊枕在脑下,心中一团乱麻。
他怀里这会儿缩着个大佬,大佬名叫池季云。整个西城,上到八十岁下到三岁,没人不知道这个名字。
人们提起这个名字时,一般会加上作恶多端、凶神恶煞这种前缀。
原因无他,西城是个岛屿城市,池季云掌控着这座岛上的所有走私线路,上到军火下到药品,没什么他不敢卖的。
只一点,他不碰毒,据说他老娘就是吸毒吸死的。
传言听多了,池季云在大众心里的形象就被塑造成了一个杀人如麻的恶鬼。恶鬼又高又壮,留着络腮胡,脖子上挂着大金链子,一拳能捶死三个人。
总之不是他怀里的这副模样。
又骚又浪,不够高,也不够壮,小腰不盈一握,屁股倒是够翘。
爱好是吃男人鸡巴,碰一碰穴眼就会湿,抽他两下他就会像吃了春药一样,缠着人发骚。
闻憬闭上眼,强迫自己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排出大脑,再多想一会儿,他就又硬了。
池季云毫无防备睡在他怀里,精致的小脸红扑扑的。闻憬觉得自己疯了,他刚认识这个男人一天不到,但一看到他这张脸,就忍不住心猿意马。
他把这归结于池季云太骚的缘故,骚到让人光看着就想操。
翌日早上,闻憬是被池季云骑醒的。
他一睁眼,就觉得腰上沉沉的,池季云正扶着他晨勃的鸡巴往屁股里塞。
“……你有性瘾吗?”闻憬没忍住。
池季云懒得理他,濡湿的穴口把龟头吞进去,穴里昨晚被插得软烂,这会儿甚至不怎么需要润滑,轻轻松松吃下去半根。
闻憬脑袋里还昏沉着,任凭他自己动手,小穴欢快地吞吃他的阴茎。池季云很快坐到了底,屁股尖轻轻坐在他胯上,难耐地动了动腰。
昨晚那根射无可射的粉红鸡巴现在又行了,翘在池季云小腹上,嘚瑟地吐水。
闻憬伸手弹了一下,粉粉嫩嫩的龟头吃痛,又吐了一滩水出来。
池季云天生肤白,从头到脚连这玩意都是颜色漂亮的一根,好看的人连脚趾甲盖都是好看的,闻憬弹上瘾,把那根东西弹得左摇右晃。
池季云小声喘息,屁股起起落落吃着他的阴茎,穴里湿软,含得闻憬很舒服。
他任由闻憬玩他的鸡巴,一点也不恼。闻憬大概琢磨透了他的一点恶习,那就是只要屁股爽了,哪里都可以任人采撷。
这样想着,闻憬眯起眼睛,心里起了点恶劣心思,微微坐直身体,伸手去捏池季云红肿的乳头。
红润肿胀的乳头被他拉成一个小肉条,自然是疼的,他侧目欣赏池季云的表情。男人只顾着伺候屁股里的一根,尽管乳头很痛,也只是微微咬了咬唇,眼里泛起一层雾来。
池季云在疼痛的加持下很快攀上了高潮,白皙的胸膛重重起伏着,胯下的性器喷出一股白浊,穴里紧紧夹着,肠肉蠕缩着裹紧。
他喘了几口粗气,眼里还氤氲着。闻憬以为他还要继续,就趁着他高潮的余韵又顶了几下。
谁知池季云拔屌无情,屁股一抬,把闻憬还硬着的东西拔出来,自己颤着腰去洗澡了。
留下床上一柱擎天的闻憬,目瞪口呆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池大佬的恶习又加一条,那就是他爽完以后,管你硬不硬,总之别想再碰他一根毫毛。
闻憬黑着脸走进浴室里,对着池季云的裸体打手枪,怒张的马眼正对着池季云,猩红肉龙狰狞地往下滴着粘液。
池季云看都没看他一眼。
这下有性瘾的人好像变成了闻憬,奈何俩人身份悬殊,他敢怒不敢言。
他手上动作越来越重,马上要射时,池季云关了花洒,浑身滴着水站在他面前,抬手堵住了闻憬的尿孔。
“……!闻憬的脸一瞬间变得扭曲。
精液逆流的痛苦没几个人受得了,尤其是晨勃要射的时候,被人打断那一刹那简直比死还难受。
池季云不重不轻地揉弄着他的龟头,另一只手去把玩他沉甸甸的囊袋。
“……放手。”闻憬哑声道。
池季云冲他笑笑,手法很好地在他龟头上打转,虎口挤着冠状沟,像挤奶一样,一点一点把闻憬的精液挤出来。
他的手时松时紧,闻憬断断续续地射,每次都只能射出一点点,那细白的手箍着他狰狞的龟头,从视觉上来说,实在是刺激。
从感官上来说,只能是痛苦。
闻憬憋得脑门青筋突突直跳,盯着池季云的眼神像是要把他给活吞了。
池季云在报复他。
具体报复的点在哪里,闻憬不知道。是昨晚那几句荤话,还是今早掐肿的乳头,池季云没直说,但用行动告诉闻憬,他骚归骚,但闻憬也不能太不把他当回事。
闻憬的手几乎快要捏碎那扇玻璃门,池季云终于给了他个痛快,浓稠的晨精射了他一手,黏黏糊糊地挂在腕上。
闻憬靠在墙边喘息,池季云头也不回去洗手,洗完了还要玩味地看一眼他。
“洗完澡出来吃饭。”
说完,扭着挺翘的屁股走了,白花花的臀肉上还有昨天他留下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