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薄的脊背上疼出薄薄一层汗,男人站起身,爱怜地抚摸他一瞬间煞白的小脸,在他耳畔如情人般呢喃着吐出残忍的话语。
“谢寂然,你这身体真是贱透了。”
“还在幻想在我这儿高潮,嗯?”一边说,他一边继续玩弄那痛软下去的阴茎,直到它再度勃起。
连尉珩垂眸,拇指有技巧地揉弄谢寂然的敏感带,刺激得那性器往外吐着淫水,粉润的龟头憋成深红。
然后再次,一点点掐萎它。
谢寂然浑身上下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他微扬着头,脆弱的喉结滚动着,被迫承受男人周而复始的羞辱。
“又不说话了,”连尉珩一刻不停磋磨着那根可怜的东西,咬着他的耳尖,缓慢道:“不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你是学医的,知道边控玩儿多了是什么下场,”他半是威胁半是诱哄道:“不想被我玩废的话,不如试着求求我,没准儿我心情一好,就放过你了,嗯?”
谢寂然战栗着,身体在高潮和痛苦之间反复横跳,脑中的神经时刻紧绷,神智正在逐步崩溃瓦解。
“……”他仰着脖子,艰难地说了句什么,锁链碰撞的声音太响,以至于连尉珩没能听清。
“再说一遍,大声点。”
谢寂然贴着他凑近的耳朵,带着嘲意,哑着嗓子重复道:“你他妈做梦。”
梅开二度,不久前,池季云和金九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连尉珩顿了一会儿,而后缓缓笑了起来,手指逐渐收紧,将那脆弱的肉具死死挤压在掌心中,冷漠地欣赏着眼前人痛苦的表情,耳边是他再也抑制不住的惨叫。
看他疼出一身冷汗,叫声里都染上哭腔,连尉珩心里泛起一丝隐秘的、报复似的扭曲快感,使他忍不住轻轻吻着谢寂然惨白汗湿的脸,轻声道:“别哭,宝贝儿,你一哭我就忍不住兴奋,别哭。”
“省着点力气,祈祷你那个发小快点来救你,”男人着迷地舔舐他白皙的颈,“要不然你就只能被我玩坏了。”
与此同时,池家老宅。
寸头将刚刚查到的资料摊平铺满桌子,池季云站在桌前,指间夹着一根快要燃尽的烟。
“老大,这是最近一个月金九家眷的动向。”寸头指了指其中几张,思索片刻,又指向另外一张:“这张是谢先生被绑架前的通话记录,里面有一个号码很眼生,我让人查了查,发现是套假名办的,现在已经停机了。”
池季云摁灭烟头,快速扫过几份资料,从中察觉到一个怪异的点。
“金泰两周前去了海城?”
金泰是金九的独子,因为早年结仇甚广,被人打瞎了一只眼,却仍不长记性,甚至给自己取了个“独眼金龙”的名号。
是个不折不扣的傻逼。
池季云对他有点印象,金泰常年混迹脂粉场,叫得上名号的情妇就有十几个,儿子生了快有一个加强连,但都跟他本人一样,没本事却爱出头。
寸头:“是,咱们上回销了金九的货后,金泰就一直蠢蠢欲动,这次到海城八成是去进货的。”
“什么货能让他进两个星期?”池季云眯起眼睛,“我记得金九很中意他这个儿子。”
“您没记错,金九重男轻女,金泰上头有八个姐姐,都早早嫁人了,就他一直跟在金九身边。”寸头算了算,说:“金泰今年就整四十了,还和金九住一起呢。”
池季云了然,细指敲着桌沿,若有所思道:“海城啊……”
另一头,谢寂然被反反复复折腾得晕了过去,又被连尉珩生生掐醒,下体痛到失去知觉。
连尉珩弹了那彻底缩回去的阴茎一下,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它,扳着谢寂然沉重的下颌让他抬头,解开了他眼上蒙着的领带。
细长浓密的眼睫如蝴蝶展翅般轻轻抖动着展开,那双写满疲倦的眼里满是血丝,连尉珩吻着他湿红的眼尾,大手依旧不老实地游离在这具瘦削的肉体上。
“告诉你个秘密,好不好?”
连尉珩嗓音嘶哑,不疾不徐道:“金九绑你,不是为了扳倒池季云,他知道自己没那个本事。”
谢寂然从昏昏沉沉的脑中努力挣出一丝清明,听他继续道:“他绑你是因为,有人在海城绑了他的宝贝儿子,勒令他向池季云开战,如果不照做,他儿子就会死在公海上。”
说到这里,连尉珩像是想起什么,低低地笑了笑:“你知道么,海城那人给金九寄了他儿子的左手无名指,那上面还套着他儿子结婚时候买的戒指。”
“宝贝儿,我记得你也是海城人,对不对?”他厮磨着谢寂然的耳鬓,“别怕,我不会让金九伤害你的,他活不长了。”
谢寂然疲惫地阖上眼,不想再听他的疯言疯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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