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寂然在池家老宅又住了两天,就打算着回他自己那栋跃式公寓,池季云怕他又被什么人拐走,索性让寸头和阿斌跟着他一起,把他安全送到了再走。
寸头一直给他送到家门口,看着他进屋,又和阿斌在周围转了一个多小时,才打道回府。
然而他不知道,谢寂然前脚刚进门,后脚就被人从身后捂住了嘴,利落地捆了双手。
谢寂然连象征性的挣扎都没有,任由男人把他扛起来扔进二楼的卧室,身体陷进床里那一刻,连尉珩直直压了上来。
耳尖被他衔在齿间舔舐,谢寂然轻轻一颤,屈膝想要顶开他,却反被他擒住脚踝,将那条腿压至胸前。
这个姿势有些难受,裤子绷紧了贴在皮肉上,勾勒出臀瓣挺翘的弧线,连尉珩眸色微暗,隔着两层布料,精准地摁上那处穴眼。
制住他的挣扎,连尉珩轻笑着,俯身咬了一口他的乳尖,在他衬衫上留下一小块湿印。
“宝贝儿,”他哑声道:“我等了你两天——池季云家就这么好待?”
谢寂然抿唇,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放开。”
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连尉珩肩膀抖动一会儿,随即抬起脸,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谢寂然的腰带。
手指隔着内裤戳弄那个柔软的穴口,谢寂然闭上眼,长睫轻颤,感受着那布料被指尖摁着陷进穴里,干涩的肠肉微微发痛,穴眼不受控制地蠕缩着。
连尉珩对着他的阴茎呼热气:“那天没让你爽到,今天补偿你,怎么样?”
谢寂然掀起眼皮看他一眼,开口淡道:“没有必要,放开我。”
男人意味不明地笑笑,伸手拉下他最后一层遮蔽,弹了弹那缩在淡色草丛里的粉红阴茎,手指顺着会阴下滑,毫无润滑地插进一指。
紧窒的肠穴猝然收紧,钝痛从下身袭来,谢寂然轻哼一声,蹙着眉,微张着唇小声喘气。
“啧。”连尉珩试着抽插,久未承欢的地方干涩得紧,简直寸步难移。
他抽了手指,掰开那两瓣柔软臀肉,埋头进去,伸舌舔舐起来。
谢寂然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抬腿就要踢开他,那炙热粗糙的舌舔过娇嫩的入口,舌尖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轻轻钻进穴眼,搔刮着敏感的软肉,穴口受到刺激,毫无章法地胡乱收缩起来,深处开始分泌供人侵犯的粘液,被连尉珩舔得咂咂作响。
“不,你别,嗯……”陌生的快感扑面而来,谢寂然软了腰,双腿想要并拢,又被男人用力掰开,在细白的腿根处留下斑驳的指印。
不知过了多久,连尉珩抬起头,手指再次插进去搅弄,只听他哑声道:“够湿了。”
语罢,完全没给谢寂然任何反应的机会,拉下裤链,将自己的昂扬贴着他的大腿磨了磨,而后直接抵上那个温软的穴眼,破开层层叠叠的肠肉,一寸寸插进了底。
谢寂然哆嗦起来,穴里紧紧咬着粗长性器,连尉珩在床上向来粗暴,根本不管他适应与否,一进入就大开大合肏弄起来,偏生谢寂然也是个耐操的,没过多久,穴道就自觉地分泌淫液,乖顺地吞吃入侵的滚烫阴茎,连带着前端也硬起来,跟着男人的肏干,在腿间一晃一晃。
他插得深,让谢寂然有种肚皮要被戳破的异样感,敏感点被入入出出的鸡巴磨得酥软,肠穴阵阵痉挛,吮得连尉珩青筋迭起,盯着他的眼神里藏着一层阴鸷,公狗似的腰在他屁股上疯狂打桩。
“呃嗯……”阳心酥得不行,谢寂然很快被他生生干射一次,手指尖都在发颤,衬衣被男人掀到胸前,两枚乳尖充血挺立,乳肉上还残留着刚刚印下的齿痕。
乳白精液喷得到处都是,连尉珩探指揩了一点,抹在谢寂然红润的唇上,被对方嫌恶地想要躲开。
唇缝被撬开,沾着污秽液体的手指不容拒绝探进去,两指夹着他的软舌肆意亵玩,吞咽不下的津液顺着嘴角滑下,连尉珩加快了捣弄速度,撞得谢寂然的魂儿都要飞出体外。
他被男人压着干了一整晚,直到窗外的天空泛起鱼肚白,被射满的肚子再次被灌进浓稠的液体,穴腔又酸又胀,小腹一刻不停地痉挛。
他中间晕过去几次,很快又被肏醒,穴眼处的一圈软肉嘟起红肿,被干得敞着小嘴,怎么也合不拢。
连尉珩是个恶劣的男人,他抱着他去洗澡,却故意不给他清理后穴,让他含着一肚子精躺回床上,身体只要轻轻一动,屁股里就会流出他的东西,粘腻腻糊在股沟间。
谢寂然又困又累,抬抬手指都费劲,意识模糊间听到快门声,竭力睁开眼,才发现连尉珩拿着手机,对着他的臀缝拍照。
男人一手摁压他微鼓的小腹,看着穴眼噗嗤喷出一点白浊,一手拿着手机录像,嫣红穴嘴上沾着乳白精液,要多色情有多色情。
谢寂然连骂他的力气都不剩,两条腿软成了面条,只能任由男人摆弄。
连尉珩拍完,心满意足地收起手机,抽了两张卫生纸给他擦屁股,粗粝的纸面重重擦过那个红肿敏感的穴口,谢寂然短促地哼了一下,酸痛的腰肢又是一阵乱颤。
男人最后在他眼皮上吻了一下,便头也不回离开了,谢寂然昏昏沉沉睡到傍晚,醒来时发起低烧,撑着酸软身体坐起来,屁股里又往外淌起粘腻。
连尉珩来无影去无踪,若不是他的东西还留在身体里,谢寂然几乎要怀疑这是一场淫乱的梦。
与此同时,池季云的日子也不太好过。
闻憬像头发情的野兽,一连几天不知节制地压着他做,好像要把假释的几天都用于做爱,干得池季云腰都直不起来,一脸三天的饭都是在床上吃的。
留在老宅的都是他的心腹,因此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瞒着两人的关系,但闻憬未免太过分,每天都给他咬一身印子出来,根本没法见人。
他一直怀疑闻憬是个潜藏的心理变态,这男人床上床下两副面孔,下了床顶多是只不听话的大狗,上了床就成了吃人不吐骨头的饿狼,咬得他后颈鲜血淋漓,像要留下什么标记似的。
池季云最后实在受不了他,也是因为这人非要一边插着他,一边喂他吃饭,肚子里吞着根又粗又长的东西,池季云一口都吃不下去,被他强摁着喂了半碗,难受得他差点吐出来。
这么荒淫无度了三四天,池季云瘫倒在床上,一脚蹬在闻憬蓬勃的胸肌上,哑声道:“你打算一直做到回监狱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