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热流浇在烨烬阳具上,晏别竟然是生生的被罹寒肏进来肏到吹了水。
烨烬动作一顿,掐着他下颚吻上去,“就这么舒服?”
晏别紧绷着身子几乎说不出话来,眼泪打湿鲛绡。他推开烨烬朝后仰去,上身靠入罹寒怀中。熟悉的清冽气息将他包裹,意识朦胧中他轻轻地叫了罹寒的名字。
小崽子总是这样,一难受就爱叫罹寒的名字。
他从有灵智起就跟在罹寒身边,一开始是白泽小兽的模样,不懂什么天道纲常经纶济世,不过是求生的本能叫他一直跟在这个将他带出炼狱的人。
罹寒与人疏离,偌大的宫殿常年都只他一人,但彼时晏别也还懵懂,总是不厌其烦地去扒罹寒的门,烦得人无可奈何,才准许了他跟。
后来晏别学会化形,罹寒教他识字,他一看书就头晕,索性变回白泽模样睡觉去了。罹寒拿他没办法,最终只得作罢。
相伴百年,罹寒亦父亦师亦友,不过那时晏别不懂,只觉得理所当然。他识字少,常年身边只有罹寒,所以一直保持着在妖界时毫无纲常伦理的兽性,直到被烨烬逼着学习,一点一点地明白什么叫廉耻。
罹寒没有说话,掐着晏别的臀瓣顶弄进去。晏别后穴没怎么经历过开垦十分生涩,但是这小崽子就像是水做的一样,往里面操弄了几下,后面也止不住流水。
晏别挣扎得厉害,呜咽着吐不出完整的句子,一会儿嚷嚷着疼,一会儿又叫罹寒的名字。
离遥神君心情极差,动作也是由着自己心情来,丝毫没有顾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崽子。
晏别对罹寒是几乎超出信任的依赖,即便晏别知道这份疼痛是罹寒给予的,但是还是会将自己交付在罹寒手中。他的依赖就像是刻进骨子里,信任就像是融入血脉中。
从来没有被晏别这么依赖信任过的烨烬看人依恋罹寒的样子,顿时火气上涌,掐着晏别的腰往里顶,动作带出里面的液体,淌到半挂不挂的衣衫上,洇开一片深色。
“流了好多水。”烨烬摸了摸晏别腿根,手掌染上一片晶莹的液体,他挑衅地看了罹寒一眼,“离遥神君真会教。”
烨烬此人向来恶劣,说话肆无忌惮。若是往常,罹寒只会当作未闻,但如今不可同日而语。他任由晏别靠在自己怀中,漠然开口:“不像东临神君,万年过去连纲常伦理都不会了。”
“纲常伦理?”烨烬就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嗤笑道:“所以这不是正在学吗,和你家这崽子一起。”
言语之间尽是讽刺,罹寒自是听懂了他的弦外之音。若非罹寒无端纵容,晏别也不会是如今这副模样。就连以杀证道成神的烨烬都知道礼义廉耻,亲疏尊卑,但晏别不懂。
堂堂瑞兽白泽,在文神身边跟了百年,却懵懂无知,不辨对错,永远都是小孩子心性,说好听点叫天真无邪,难听点便是愚昧至极、无法无天。
百年于漫漫天道不过弹指,但若是放眼人间,百年确是无数人走不完的一生。初入世、习善恶、辩是非、结姻缘、别父母,最后阖眸归去,百年不到便能走完生与死。
而晏别的百年,显然还停留在“习善恶”。若说罹寒没有私心,烨烬是不信的。但凡堂堂正正,对晏别毫无偏颇,他现在应当已能自立门户,自由地选择自己的未来了。
烨烬了解罹寒,但是也不屑于罹寒的作为。一个神君,端着高高在上正人君子的模样,却一步一步地诱导自己养着的崽子成为自己的脔宠,外人看不出来,烨烬作为罹寒曾经的朋友还看不出来吗?
他不是正人君子,但罹寒也没差。两位上神无愧大道苍生,内心再离经叛道颠覆伦理都无人会多嘴什么。
只听罹寒轻笑,声音冰冷:“你倒是装起好人来了。”
若非当初烨烬遣人给晏别送酒,之后的事情也不会发生得如此顺理成章。
罹寒身居高位,虽然对晏别有私心,但在百年之间也是坚守正心,做到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烨烬倒好,恨不得看着这位高高在上的离遥神君虚伪的面具被揭穿似的,迫不及待地从晏别身上下手。
漫长枯寂的成神岁月里,晏别是为数不多的意外。
“我不是什么好人,”烨烬牵起晏别的手,在他手背上落下一个轻飘飘的吻,“所以我要横刀夺爱。”
罹寒冷冷看着烨烬:“凭你?”
晏别的性子罹寒再了解不过,百年来还保留着刻在骨子里未被驯化的兽性,虽然白泽为福泽祥瑞的象征,但归根结底是神兽。
睚眦必报是他的天性。
烨烬脸色冷下来。
两位上神之间的气氛越发剑拔弩张,晏别几乎快要崩溃。终于,在身心两重煎熬下,他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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