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内室里,暧昧的啧啧水声交叠不休,娇娘气喘吁吁地拿手去推他胸口,双颊潮红:“……够了,你歇歇,外头天可还亮着呢……”
李绪把她娇小的身子拢在身下,伸舌去舔她颊肉:“怕什么……疼自家媳妇还用得着分时辰么?乖娘子,让为夫再弄弄你那小逼……怎的又湿了?”他含咬住她的唇珠闷闷地笑,被报复地咬了也不在意,只是两指捉出她的小舌拉出来掐住舌尖,再一下下自下而上地舔她的舌,从舌尖舔到舌根处,再探进去恨不得舔到喉间,又抵在她口舌深处搅弄。娇娘被他舔得瑟缩成一团,从尾骨麻到头顶,一双杏眼湿漉漉地望着他,李绪被她望得腰眼发酸,方才发泄过的下身再度欲念勃发,坚硬的肉柱抵在她绵软的身子上缓慢地磨动。
“唔唔……”娇娘被他亲得身软乏力,一双藕臂挂在他身上止不住地往下滑,被他捞住了抓着她的手一并去摸她身下湿润的逼穴。
李绪一面嘬着她的唇舌喂她吃自家口水,一面把她的手掌摊开,紧紧地按在穴口上,含糊道:“小娘子,摸摸你那骚话儿,摸得如何?也叫为夫听听,唔……发这样大的水,小娘子的逼嘴会不会是被鸡巴肏坏了?”
娇娘微张着唇,吃不进的口水滴得到处都是,还要忍着羞耻听他调戏,两颊早烧得通红,掌下的穴眼受了淫语刺激狠狠地抽动几下,湿热难当的穴口含吮着她的掌心嘬了几下,果真像极了一张不知羞的小嘴。
“嗯……你这厮浑说……啊……快把手拿开……”她这厢难以启齿羞愤难当,李绪反倒起足了兴致,辖制住她微弱的反抗挣动,紧紧按住她的手小幅度地磨蹭着愈发敏感的穴肉,自己用指甲掐住愈发大了的阴蒂搓揉,一边咬住她的耳肉低语:“爷的小母狗这就受不住了?感觉到你那狗逼有多湿多软了吗?就是这口肉逼整日里发浪馋我,里头又深又热,每每含住爷的物什就不肯松口,嘬得跟什么似的,淫水流了这样多……嗯……好宝贝你再往里头摸摸,顶里面是不是偷偷藏了口泉眼?”
“啊啊……”娇娘终是经受不住,仰着颈子吟叫出声,穴眼湿透,她一时晃神,一指头捺了进去,身下小嘴受了刺激,早迫不及待地夹住她的指头往里吸,娇娘只觉得指腹所触甬道滑腻非常,不由得夹紧双腿,穴肉收缩着将那细长的指头愈吸愈深。
李绪将脸埋在她胸前笋肉间深吸一口温香软玉,长舒口气:“好教娘子也尝尝这骚嘴的厉害,才知为夫肏干时的辛苦。”
娇娘只恨堵不住他没遮拦、胡搅蛮缠的嘴,一时气噎住了,乳肉随着胸口起伏不定。高高堆起的软白奶肉细如白瓷,上面两点红樱娇艳欲滴,被李绪狠狠一口咬住了撕扯,娇娘痛呼一声,艰难腾出另一只手来揪住他的头发往后拉:“轻些!冤家!真坏了以后你孩儿吃甚么?”
话刚出口便知不好,娇娘捂住眼,奶尖被更大力地撕咬起来,她忍着疼轻轻抽气,李绪直将她两个乳尖咬得肿胀发红,奶孔微微渗出血丝方才放过她,舌尖裹住可怜的奶头舔了两下,坐起身来,将她抱起来架在自己大腿上,声音发哑:“做老子的还没吃够,轮不到小崽子们上嘴。”
娇娘被弄得香汗淋漓,又被掐着细腰按在他紧实坚硬的大腿上草草磨动两下,两腿早发软了,全靠他一双臂膀撑着。
“小美人的穴眼怕是痒得狠了,可惜我方才肏穴肏得有点乏了,只好劳驾小娘子自己动动,宽慰宽慰自家的小浪穴了。”
李绪好整以暇地松开手枕在脑后,果真不管了。娇娘被他突然丢开手,慌忙中将手撑在他腹上才勉强支撑住摇摇晃晃的身子,闻言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李绪笑吟吟地回望她,甚至坏心眼地抖了抖腿,伸手握住她的椒乳捏弄起来。娇娘满面酡红地抱住他的手臂稳住身子,迷恋地把脸贴上去,感受着自己两侧的阴唇被挤开,豆粒大的阴蒂和穴眼亲密地亲吻着男人紧实的大腿,浑身发热,腰肢不听使唤地前后摆动起来。
“嗯……哦哦……真个舒服……”她忘我地吟哦出声,肉和肉紧紧贴着磨动的感觉过于美妙,她甚至可以感受到自己的穴眼每一次激动的紧缩,欲求不满地想要将粗壮的物什纳入甬道的骚动着。
李绪望着她忘情的模样,眼神越来越深,大手愈发用力地掐捏着乳肉,手指深深陷进两团绵软之中,嫩红的奶头在他手指间若隐若现。
“……靠男人大腿就能高潮的贱货,下三流的妓女都没你骚,逼痒成这样,还嫌鸡巴肏你肏的多了。”李绪嗓子发干,艰涩地出声,大力扇起了两团奶肉,他虽手上收着力气,仍然把她的奶儿抽得乱晃,一时间满屋清脆的“啪啪”声,肥白奶子上很快布满巴掌印,有些指痕不一会儿便浮起来,红痕映衬着瓷白的奶肉,格外好看。
娇娘被他玩得有些失神,快感像潮水般连绵不绝,她张着小嘴,舌尖探出来一点,无意识地舔自己的唇肉,李绪望在眼里终于忍耐不住,揪住她的奶子把人拖过来,把着她的两腿对着小逼亲了一口,娇娘被他弄得惊叫一声,往后仰倒,被他支起腿接住了。
娇娘抽抽噎噎地试图爬起来:“……坏人,你又想做甚……欺人太甚呜呜呜……”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想从他身上下来,却被他辖制得牢牢的。
李绪呼吸有些不稳地去亲她的腿间,粗糙的舌面在她腿心流连,大掌托着她的小屁股在嘴上来回蹭:“好香好甜的逼,嫩极软极,爱死哥哥了,好宝贝,哥哥想吃娘子骚水了,娘子亲自喂上一喂可好?”
两瓣贝肉黏腻地贴在一处,他看得眼热,咬住一侧的大阴唇往旁边拉扯,偏不去舔那亟待抚慰的穴肉,娇娘等了又等,只等到他报复地往她酸胀难耐的穴口呼着热气。
娇娘从一团浆糊的脑子里抽出点理智来,咬着唇哆哆嗦嗦地逼自己扒开逼肉,露出不断吐出晶莹汁液的穴口,颤巍巍往他嘴里送,口中胡乱地呻吟:“……好人儿,好哥哥,饶了我……喂哥哥吃……都喂给你,哥哥,帮帮娇娘……”
李绪对准她的穴儿狠狠地嘬了一口,喉结上下滚动,嘴里吸着她软嫩的穴肉,舌头迫不及待地往里用力顶了一下,解了些渴意,便不肯再进:“喂哥哥什么?骚宝贝说与我听,想喂哥哥吃什么?”
被他逼得狠了,眼泪止不住地从她两颊边坠下:“……我说,我说!呜呜呜……喂哥哥吃娇娘,吃娇娘的骚汁水儿……呜呜呜我好坏,比下三流的妓女还要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