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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刁民想……睡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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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太傅大人的惩罚1(已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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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得倒是挺像,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嘴上是秉公执法的大义,心里全都是肮脏下流的算计!”

早早就给飘尘准备好了有春药的酒,这是打算秉公处理的吗?!

安寻悠都被气笑了,难得话多地反唇相讥:“要说算计,难道不是那婢女算计主子们在先?她做了错事,合该受到处罚,是陛下执意偏袒自己人,不肯按法典行事。既然陛下不同意用公器,那只好用私刑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岂非公平得很?”

樊蓠被噎了下,但很快又整理好思路:“一个权倾朝野,另一个如同草芥,安公子说要让他们陷入同样的困境,才是公平?”

“那在陛下看来,摄政王位高权重就活该被算计?他是强者他活该,没有以牙还牙的资格。”

“我没那么说!”这人故意曲解她的话。

“安公子能不能正面回答,今天喝下这酒的如果是飘尘,她一个小宫女面临的会是什么?”

樊蓠嘲讽地指了指自己,“她能像摄政王一样,随手就找到一个年轻漂亮的解药,歇了一宿之后又是生龙活虎吗?”

“您管这叫做以牙还牙、叫做公平?”他一个特权阶级定义的公平,她不服!

安寻悠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她,“谦逊是美德,你自夸起来倒是毫不吝啬。”

樊蓠顿时有些脸热:她、她是说她目前的身体——小女帝,年轻又漂亮,有什么问题?

“安老师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哦,弱者哪怕做了加害者,也天然值得同情,嗯。”安寻悠敷衍点头。

他懒得去思索对方言语间的悲天悯人是真是假,这小丫头今儿个不知是吃错了哪瓶药,话这么多。

但他确信那些不可能是她自己体悟出来的。这丫头打小就没被爹娘栽培过,天资和阅历都极其单薄,心眼不少,却不可能有所谓仁君的胸怀。

他要是同她较真才叫离谱。

懒得再费口舌,安寻悠冷淡地将视线移回了书本。

这种“不与傻瓜论短长”的漠视态度,让樊蓠瞬间羞恼不已:他、他是不是觉得自己的想法天下第一?别人的观点就是草芥、虫豸,完全不值得他正视,更当不起他的认真辩驳,是吧?!

“受到伤害的明明是我,你们现在还要让我失去一个照顾我多年的人!”

夏泷就是个卑鄙小人!以他如日中天的地位,想在宫中找个自愿跟随他的女子绝非难事,搞不好男人里面都一大堆踊跃报名的!可他偏偏就要欺辱根本不情愿的自己!

而这位安老师,更是伪君子中的伪君子,打着为摄政王讨回公道的旗号,想的却是男盗女娼。

“你们太欺负人了!”樊蓠委屈到了极点,悲愤之下竟挣扎着站了起来,扑到书桌上随手抄起……一根毛笔,奋力一甩!

甩你一身墨点子,看你还装干净!呸,这些脏污才适合你!

安公子低头看着自己衣摆的几点墨迹,一瞬间甚至有点懵,一股荒唐可笑之感挤走了他思考的能力。

冲人甩墨汁?他着实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被旁人用如此、如此低劣的把戏偷袭成功,这简直、简直……他宁愿对方飞的是暗器!

可现在是怎样?他们两个不是三岁小孩了!

安寻悠霍地站起身,脸色黑得吓人,“堂堂一国之君竟有如此行径?你是无赖痴儿还是市井泼妇?”

樊蓠瑟缩了下,嘴皮子却是愈发利索:“堂堂太子太傅、百年世家的大少爷,如今为了得到一个宫女都用上春药了,如此没有脸面的事情都能在这圣贤着作汇聚之地上演,朕做的又算什么?”

安寻悠觉得自己再跟她争吵下去就是自取其辱!她竟然认为自己是想借机霸占那个宫女?

近竹摸了摸鼻子走进来,凑到洁癖发作几乎想要杀人的公子旁边,挡住了他正在凝聚内力的右手。

“那可是陛下,现在出手恐怕会坏了摄政王的大计,公子,还是先换身衣裳吧。”

樊蓠没听清他们嘀咕什么,就看到原本盯着衣衫脏污处一动不动但全身仿佛都在冒黑气的安寻悠被他的随从带走了。

她大松了一口气,身子瘫软下去。

这下她不得不面对身体的异状,她能感觉到自己全身都已经微湿了,不仅是汗,双腿间湿黏的感觉也很明显……

这尔兰香好厉害,她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东西可能不是那么好挨过去的。

不!清醒点!樊蓠用指甲刮了下自己的大腿,借助痛意夺回对身体的掌控权,扶着身边一切可以借力的东西一步步向外挪。

双腿间湿热一片,每走一步带起的摩擦都会让她颤栗得几乎跪倒。等终于挪到了楼梯口,樊蓠已经浑身汗湿了。

唉,到底还得找个男人,要不然这可太难熬了!

樊蓠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欲火难耐,这感觉……说来尴尬,她觉得自己现在但凡遇到个还算顺眼的男的都能往上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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