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知弈失望的是,殊也被他扒光了衣服,脸上除了无法抑制地泛着红,仍没过多的表情。他的手被知弈束缚着,上身赤裸被知弈压在身下,丑态毕现,他也只是冷眼瞧着。
知弈顺着他的腰线,拨笋一般地扒着他下身的衣服:“别的男人也是这样摸你的?”
“……”殊也眯起眼睛,顺着知弈的扒他裤子的动作抬起了腿。
殊也的里衣是素白的,在昏黄的灯光下又薄又透。他的阳具和细嫩的大腿根若隐若现。他抬起脚腕靠在知弈的胳膊肘上,全然将自己身体的中心曝露在男人的面前。
他的亵裤已经湿了,薄而透明的布料粘在大腿之中的私密处,欲说还休般地遮掩着下面粉嫩的双穴。只要知弈伸手拨开那层薄薄的布料,便能再次品尝他的甜美。
知弈的下身早就硬了。仅仅是闻到殊也身上那股檀木香,他便硬得无法自持。
殊也似也发现了这一点。他开始主动地挺腰,用小腹摩擦知弈阳具的头冠处。
“你做什么……”
殊也的嘴角微微地抬了抬:“我没想到,你是喜欢强奸戏码的那种人。”
“……”知弈就要碰上殊也亵裤的手指停住了。
殊也的眼角带了些笑,他挺着上身,将脸搁在知弈的肩头。他的声音就在知弈的耳侧。他说话轻轻淡淡的,每一个字却都落入了知弈的耳朵。
“对我再粗暴些。让我。舒服。”
知弈的阳茎挺在殊也的大腿间。大约一寸左右的距离,便是殊也湿哒哒、红艳艳的雌穴。
只要知弈再往前一寸,便能享用到这只淫荡的白狐狸最为幽微甜美的深处,用他紧致湿濡的小嘴巴发泄自己的欲望。强迫他高潮,再在他的身体中内射,让这只不检点的狐狸怀孕……
他真的能这么做吗?
紧握着殊也手腕的手松开了。
他把殊也扶起来,将毛毯盖上殊也的身体。
他下身仍是硬着,但此刻,他已经没有一点点性的欲望。
殊也的话或许已证明了他们之间莫大的误解。
他曾有多在乎殊也,此刻便有多狼狈。他的热心并没能捂暖这只清冷的白狐狸。在殊也的眼中,他不过和他其他好色的追求者一般,为了能和他睡上一觉,什么甜言蜜语、山盟海誓都能说出来。
知弈心如死灰,只想狼狈地逃离这个令他蒙羞的现场。
预期的性爱并未发生,殊也一瞬间也恍了神。他看着知弈,荧绿的眼睛中带了些诧异。
脖子上被知弈咬出的伤口还隐隐发疼,这只狼却在中途放弃了猎物……
知弈的衣服敞开着,带子断了,里衣也乱了。他披了件袍子,匆忙地留了句,“我去帮你煮些水,你好擦身子”,便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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