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也自是知道自己现在看着有多淫荡。一双奶儿沉甸甸地在胸前荡啊荡的,他沙哑着声,努力控制住那下身被撞击的回颤:“相公喜欢,便好好吃吃我的乳儿……”
殊也的口音软软,“乳儿”二字从他嘴里吐出来就有了一股腻腻稠稠、化不开的甜味,只引诱得人去含他、咬他。
知弈将下身从那已经被发掘得软烂的水穴里退出来,穴口一时无法闭合,跟着露出底下殷红的穴口,涓涓往外淌着黏液。
还没等知弈去抱殊也,殊也的一双毛耳朵就已经支棱着抵在知弈的胸前。他的一双长腿跨坐在知弈的身上,一口湿漉漉、热津津的穴儿将新鲜的汁水都蹭在了知弈的大腿上。
知弈吻着他湿漉漉的眼睛:“我的夫人这么淫荡,怕是艳鬼都喂不饱你这一对小嘴。”
殊也的耳朵尖跟着红了,他说得小声:“好相公弄弄我后面的穴儿可好。”
知弈没有拒绝。从床侧摸出一罐油膏,抠挖出一团送进殊也的后穴。他们很少用那儿,但知弈的手指伸进去没一会儿,就摸到这穴儿的淫点。不似雌穴被填满时那样鼓胀的快感,后穴里则是朴素直接、触电般的酥麻感。
“夫人可是喜欢被手指这样奸淫,否则怎么舒服得连耳朵都垂了下来?”
殊也倚靠住他怀里,沉醉得连眼睛都睁不开,只有迷起一条缝:“嗯……舒服……好舒服……啊——”
知弈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殊也的阳茎瞬时喷出两三股白液。
知弈用手指蘸了殊也的精液,抹在了他的脸颊、小腹和阴蒂。殊也不情愿地躲着,但还是被知弈抓着捉弄了一阵儿。
殊也已经被玩得没了力气,瘫软在知弈的身上,手指在他的腰腹上画着符。
知弈捋着殊也脑后的发:“可是满意了?”
殊也轻哼了一声,尾音里透着餍足。
知弈捡起地上散落的书册,递在殊也的手里:“这故事你还没念完。”
殊也懒懒接过来,翻到了书后面:“元公子从此和艳鬼日夜媾合,最终被归家的丈夫撞破。”
知弈深吸一口气,又为这元公子担心起来。
“丈夫愧疚自己离家此久,害元公子一人独守空房,才做出这连通人鬼之事。自责之下,便和艳鬼一同侍奉元公子,三人每日翻云覆雨,不知此世何时。”
知弈瞪大眼:“这就完了?”
殊也将最后一页插画翻出来给知弈看,果不其然是两个男人一同赤身裸体地抱那元公子。
知弈想了想:“这故事倒也不甚有趣。”
殊也点头:“也就是这图里元公子画得还算个美人,否则不值得一看。”
知弈瞧瞧殊也,再瞧瞧画册里的元公子,更觉这部书毫无滋味。这淫书的作者未曾见过殊也的面,也怪不得他无从知晓真正的放浪美人该是什么样子。又或者,怎样的画中美人才能比得上自己怀里的这个?
殊也下身酸胀,直睡到了下午才姗姗从床榻上坐起。出了卧房便看见平素自己习字的台子边,知弈正聚精会神地写画着。
殊也觉得奇怪,知弈连笔都不怎么握得住,怎的突然习起字来。
他走近了看,眉头瞬时皱起来。知弈笔下的一人正双腿大张,露出私处共存的男女性器。后穴里纳着身后人勃发的阳茎,而前面则是插着他自己的手指,正忘情地自慰着。
画的线条流畅,有详有略,仿佛一场浓情艳事正在纸上徐徐展开。
知弈这画的分明就是春宫图,而那被奸淫的人根本就是他!
“你醒了。”知弈看见他,便放下笔。“随便画画,你不喜欢我便拿去烧了。”
殊也脸上没露出什么表情,只又多看了那画一眼就走开了。
临近半夜,贺弥才等到了上门来接小家伙回家的殊也。贺弥没想到会是殊也来,将熟睡的小家伙交到殊也怀里时还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殊也穿得不少,贺弥怎么看也没看出个所以然。
瞧出了贺弥的疑惑,殊也解释道:“知弈睡了,才让我来把孩子接回去。”
贺弥更是疑惑,狐狸家什么时候变成知弈先睡,殊也在外忙话了。
迟钝如贺弥这样的又怎么会猜到,殊也先前是怎样对着知弈施下一番番奇淫巧技,惩戒他将自己画进了春宫画里。殊也直把知弈榨得再射不出一滴精,生生累倒在床。贺弥更不会想到,这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多年前他送给殊也的一册《春寂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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