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的是姜寻,担心的更是姜寻,正是由于下药确定了姜渝对于自己依从,才会担心。
至于玉佩,姜渝对姜扶有认知的错误能如何?让他学姜扶又如何?能比得过那杯毫不犹豫喝下的梅花酿吗?姜寻飞奔过去,就想向姜渝解释,又或者,还抱着一点想作为姜渝“解药人”的私心。
寝殿离宴会并不远,姜寻很快就接近了寝殿,却敏锐地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难不成是孔家找人刺杀?心下焦急,姜寻忘了君王身边必备有暗卫,只奋力向那血腥味的源头奔去。
血腥味来源于一位男子,姜寻赶到时,那男子胸口有鲜红的伤口,像是开在他身上的一朵红色的花。
人在地板不动了,但伤口还在往外留着血,顺着男子的肌肉纹理滑落,沾染着男子单薄的衣衫以及他身下的地毯。
姜寻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个爬床的,让人惊讶的,就是这个人的相貌,与他…或者说,与他的父皇有八分相似。
那一瞬间,姜寻的脑袋是空白的,然后姜寻下意识抬眼,就看见姜渝眼尾薄红,衣衫略有凌乱,软倒在床前,手上却拿着剑,指向他。
尽管情欲快要淹没意识,臀肉也快含不住分泌的淫液,但是姜渝是中药了,不是傻了。
这个神似他皇兄的人是孔家找来的,而姜寻,还帮忙添了把火。
“滚!滚出去!”姜渝几乎是声嘶力竭,将姜寻赶了出去。
“林卫,你带这个,也滚出去!”姜渝指了指地上的尸体,道。
姜渝在确定殿内没有人后神智便开始下线,让心底的欲望操控自己行动。
姜渝扭动了屋内机关,让另一张床显露了踪影。
那张床与寝殿原有的床款式几乎一样,但是上面堆叠了很多衣物,贴身的不贴身的都有,头冠,玉簪,玉佩……
殿外偷看的姜渝顿时瞪大了眼睛,他还是带着大部分的担心和隐秘的私心留下来窥视,即使知道姜渝可能发现他,而此时的姜渝并不欢迎他。
只是没想到让他得知了这惊天大事。
后来出现的床上的衣物和饰物,都是姜扶的。在确定这一点后,姜寻想通了一切。
明明难受,但是姜寻强迫自己看了下去。
殿内,姜渝急切地扑上了床,也不管是否被床上的饰物弄伤,只深深埋入其中吸了口气,然后身下的玉茎就开始喷薄。
原本急匆匆的姜渝了个状态,他动作慢条斯理地脱下自己的衣物扔到了床下,又跪趴到床上。
或是金属或是玉质的饰物在敏感泛红的肌肤上烙出印子,传递冰冷,但是姜渝丝毫不介意,甚至还用力摩擦蹭了一下。
“唔——”乳头杯揉捏,姜渝有些吃痛,不禁唤了一声,但却一脸沉醉。
转瞬间,姜渝却又似乎不满意了,随手拉了一件姜扶的外衣披上,翻过身来,将床上的玉佩、滚珠、扳指往雌穴、后穴里塞,又套了好几个玉环到了阳具上。
似乎觉得不满意,姜渝扭着身体摸索到了一个夹子,顺手就夹在了右边的乳头上。
像个玩闹的孩子,姜渝将自己手上脚上套上姜扶的饰物以后,还要抱件衣物在胸前嗅闻。
嗅闻着,开始孩子气地抱怨起来,没有哭,却比哭更诡异地絮絮叨叨:“皇兄…小渝已经很乖了。”
“小渝这儿皇兄永远是独一无二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