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怎么丢下我呢?”
“不是说我们天生就是链接在一起的吗?皇兄得肏我的……”
“皇兄…小渝能认出你的,小渝能的。”
“皇兄为什么要丢掉小渝啊……明明小渝很乖啊……”
“小渝讨厌皇兄了……皇兄回来小渝就爱你好不好?不要别人替你回来,小渝认得出来。”
“小渝要被皇兄肏!”
姜寻看得见姜渝雌穴和后穴的位置,那儿红艳得出奇,淫液包裹着金饰玉饰半节落在穴外,随着姜渝不断说话一颤一颤的。
明明是车轱辘话来回转,但是多说一遍,殿外窥视的姜寻却心冷一分,但脚下却生了根,再也走不开。
先前疑惑的点全部都解释通了,并不是他感觉不到,而是姜渝确实对他没有感情。
姜渝的这份好是因为姜扶给予的,是给予姜扶的嫡长子的。
姜渝想要自己当皇太子,当君主,于是就像走流程一样养一个君主,哪怕有感情,也不过只是想让这个继位的工具像姜扶一点。
可是,姜渝对姜扶的嫡长子真的很好啊!对姜寻真的很好啊!那种完全的顺从,已经姜寻产生眷恋了。
姜寻此时想冲进去,去告诉姜渝姜扶那个伪君子不配,不要爱姜扶,爱他,他一定会好好肏他的!
一切一切的呐喊都在心底,现实中不要说行动,就连张嘴也只能哽咽,一股无力感席卷了姜寻。
他看着姜渝碎碎念然后声音越来越小,直至睡去,然后才行动僵硬地离开寝殿。
如果说夜晚是埋下了隐患,第二日早晨姜渝的一句话则是彻底点燃了姜寻的愤慨。
他听见姜渝神色认真地对他说:“皇兄是朕的底线。”
那个伪君子何德何能?姜寻想要发怒,想要抓着姜渝的衣领吼他,但是姜寻知道,自己只能将身后的手握得再紧一些。
凭什么爱他?晨读时,姜寻用了所有的力气,才压制住自己不问出这句话来。
问凭什么有用吗?应该问如何实实在在地抓住皇叔呢!
在孔家的人来问昨日的爬床男宠时,姜寻突然就想到了一条路——天下最有权势的人莫过于皇帝,而皇帝,自然是抓得住姜渝的。
既然依姜渝所愿地当皇帝,那么姜渝就理所应当地应该被他抓起来,被他狠狠地肏,然后只能爱他,姜扶算个什么东西?
眼下,孔家的狗倒还尚可一用。
哦,以及要告诉孔家,不要去打姜渝的主意。
姜寻看着那报信的人远去,转身看见了孔弘方送的《清澜图》挂在墙上:
海晏河清?
不过是皇帝手握权势后的冠冕堂皇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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