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姜渝乖巧地将手腕伸给云罗诊脉。
“殿下除了按时吃药也应该出去走走。”云罗道,看向了搂住姜渝的姜寻,“镣铐,也该摘了?”
几近过年,姜寻的伤势痊愈,姜渝的肚子也显怀了,有了微微的隆起,姜渝本人却因为严重的害喜变得瘦弱,姜寻一把就能摸到姜渝身后的蝴蝶骨。
镣铐确实该摘了,姜寻认可云罗这句话,但是并不能立马就按云罗所说的做:“云罗,你最近有些僭越啊。”
“是臣逾矩。”云罗也马上承认,当即就跪下认罪,但是态度显然并不是心甘情愿。
云罗忠诚并没有问题,态度不好是因为作为医者的责任心——她的药被不恰当地使用了。
说到底,还是是为姜渝健康着想,因此姜寻在敲打了一番云罗的态度以后就让云罗退下了,然后,解开了姜渝脚踝上的锁链。
脚踝上锁链被绒布包着,因此在解开以后并没有留下痕迹,就像是没有存在过似的,然而这却让姜渝慌了神:“皇兄是不要我了吗?小渝喜欢被皇兄锁着。”
天知道姜渝是多么满足被皇兄锁着,因为那样姜渝会觉得自己像是个被珍藏的宝贝,现在突然被拿掉了护罩,让姜渝有些慌张。
姜渝本来就是敏感的性子,在怀孕之后就更加如此,姜寻只能小心安抚他的情绪。
“皇兄永远不会丢下小渝,只是刚刚云罗说了,小渝应该去走走。”姜寻道。
姜寻安抚好姜渝的情绪后催促着姜渝把药给喝了,现在的药自然不是先前的催孕药,早已换成了安胎药。
不过,产乳这个副作用倒是一直留了下来,因此肚兜依旧是整日濡湿,需要更换。
药还是一样难喝,姜寻?直到看见姜渝把药喝空碗,就自然而然地把自己刚剥好的一盘葡萄给姜渝——这是这阵子姜渝难得吃了不吐甚至还很爱吃的水果。
。“在今晚晚宴之后,咱们出去逛花灯会吧。”姜寻边剥葡萄边提议道。
姜朝是春夏没有宵禁,秋冬宵禁,花灯会从年二十五开到正月二十五,是冬日唯一不宵禁的一月,加上过年的气氛格外热闹。
花灯会啊,姜渝的脑海里自然是对其有印象的,忽地“咯咯”一笑,不知生出什么坏心思,心情很好似,然后拿起了一颗葡萄,也不吃。
“你这是?”为什么不吃呢?姜寻疑惑道。
“给皇兄吃。”姜渝面带狡黠。
姜寻并不喜欢吃葡萄,姜扶对葡萄也是一般般的态度,思及此,姜寻慢慢放松。
姜渝怀孕了,姜寻更不敢露出一丝一毫的破绽,这一月来,姜寻已经不知多少次这样一紧一弛了
不过很快,姜寻就再次紧了,心里紧,身下也紧,姜渝在他的注视下,将一颗葡萄放到了身下女穴。
艳红的唇瓣一掩,葡萄果肉就被女穴完全地“吃”了下去。
姜渝依法炮制,塞了四五颗葡萄到身下,一时间,似乎姜渝的女穴流出的淫液也带了些葡萄味。
慢条斯理地塞完了女穴,姜渝将又将两颗果肉放到了乳头上开了口让果肉夹住了乳头——这是赤裸裸的引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