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运从小生活在一个不正常的环境里,本该长成一个雷厉风行的狠辣人物,却被有意养成了个一事无成的废物。
他爸苏无忌是商圈里有名的老狐狸,凭着一身本事白手起家,经过几十年摸爬滚打,他名下的企业终于挤进了世界一流的行列。男人嘛,有了花不完的钱和享不尽的乐以后自然缺不了两个字——女人。
在名流圈里颇为有名的风流史就此开始。
苏无忌生得英俊,有才有貌谈吐不凡,加上如今的地位,那些个名媛无不前仆后继地爬上他的床,生下来的儿子有一就有二,苏运就是他第一个儿子,第三个第四个应接不暇,等他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儿子已经生了七个了,除了刚开始那个其他每个妈都不同,他的名声也开始变臭,那处不干净的地方染上了性病。
治好病后他娶了个真爱,收心了。那些个儿子被他扔在一起,他稳定下来有心去尽一个父亲的责任,那时已经晚了。
苏运长得像他爸,样貌俊朗,其余几个弟弟却都随妈,美得各有各的风韵,身上香香软软的,很讨他喜欢,他也很乐意做他们的哥哥,帮他们做饭,陪他们玩。他们都很任性,不喜欢家中的仆人,只黏他黏得紧,每天睁开眼都是要找哥哥的,苏运也任由着他们,七八岁了都还亲嘴儿坐大腿,弟弟一个接一个来,明面上彼此之间还算和谐,一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就换了一副面孔,患得患失,久而久之除了他自己,就都有病了。
既然谁都不能独占苏运,谁都不能留下苏运,那就让苏运离不开他们。
这规矩定下来,一切都反了。他们开始刻意地包揽一切,什么也不让他做,日日游手好闲,该会的都忘了,不该学会的倒是学了个净,变得挑剔、懒惰、不讲道理,连作业都是弟弟帮抄的。这种状态持续了五年,苏运算是个彻彻底底的废人了。
——苏运算是彻彻底底离不开他们了。
高三那年,苏运成年了,他是个双性,当晚就被同胞兄弟爬上床捅破了处女膜,苏韵眯着一双狭长的丹凤眼掐着哥哥健壮的腰死命操弄,混着血的淫液被捣得噗嗤噗嗤往外溅,弄得苏运从破处时的疼痛渐渐体会到了快感,上翻着眼被刺激得嘴巴都闭不上,口水流的满脸都是,前端被用力套弄着攀上了高潮,那根火热的肉棍还在体内戳着嫩软的穴肉,一下比一下大力,操得他初夜就被弄得喷了潮,咿咿呀呀话都说不出来抖着双腿喷着水,淋得肉棍抖动两下插进子宫口射了精,烫得苏运又是一阵痉挛。
淫乱的快感把他拖入蓄谋已久的陷阱,经过那一夜,所有人都变了。
苏运的房间每天晚上都会被打开,每一个他亲爱的弟弟都进来狠狠侵犯他,连着白天都忍不住了。
他是想掩饰的,当那一晚不发生不存在,和苏韵之间还是当家人,但其他人都知道了,不但不震惊,反而每个人都用那晚苏韵看着他的眼神看他,像是要把他吃到肚子里面。
他每晚都心惊胆战地乞求他们不会过来,但每晚都落空,总会有人来捅他下面两张穴,只成年之后的一月,他下面的私处就显露出新婚后少妇才有的媚态,鲜红肿胀,花唇外翻,肛口肿起来一圈。唯一庆幸的是每次弄完之后会擦药,清凉黏腻的白色药膏在穴里暖了一天,晚上又要被肉棍操得溅出来。
只晚上苏运还是能忍,但苏归凝带的头在学校厕所里把他操了一顿,其他人也开始不管不顾下课就把他拖到学生会办公室或者休息室扒下裤子就操进去,调教了几个月的穴加上药膏湿湿软软的不用扩张用手指插几下就湿哒哒的,可以直接干进去。
苏运这个人脸比较薄,在经历过几次咬着手指流着口水承受身后的操弄后认为他们简直疯了,计划着要逃跑,结果意外很轻松地跑掉了,但他身无分文,娇生惯养习惯了也不会干活,空有一身打篮球打出来的肌肉,又吃不了苦,辍了学在便利店前蹲了几天就受不了了,跟个废物一样主动回学校认错,没想到苏澈早就等在班门口,看到他就拖到休息室开始扒裤子,硕大的龟头顶着他的子宫狠狠地操了半个多小时。
苏运口齿不清地求他慢点别磨子宫,被掰开腿用手指插了后穴,指甲不断扣弄着前列腺,激烈的快感让他失禁尿了出来,看得苏澈一张精致秀丽的脸变得扭曲,眼中浓浓的施虐欲和占有欲泄露出来。
他用手紧紧掐着苏运的阴茎让他又痛又爽地尖叫,一把咬上了肿大的乳头,渗了血,苏澈却更兴奋了,他放开阴茎掐住了苏运的脖子,施力慢慢锁紧,身下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深,苏运崩溃地瞪大眼睛,像岸上缺了水的鱼般蹬着双腿,濒临高潮和死亡的快感直冲他的脑门,在快要咽气的那一瞬间,掐住喉咙的手突然放开了,此时他也攀上了高潮,喷潮的同时再一次失禁了,半睁着眼惨兮兮地靠着苏澈呜咽着,看不到苏澈那双紫眸里满到快要溢出来的疯狂爱意。
跑出去了还不是要乖乖回来挨操,以后还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