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他听到苏澈这样说,抽抽噎噎地打了个嗝,小声地说不敢了。
他和他们之间的性事经此全部摊开了。
苏运以生存为条件不得不依附于他们,他们更加过分了,把他管的密不透风,连篮球都不准去打了,每次都咬的他浑身都是齿痕,大腿根一圈全是青青紫紫的掐痕,他总不可能穿着长裤去打篮球。
他们除了性事上比较暴虐其他时候对他真的很好,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要什么就给什么,也比他聪明,比他小年级却比他高,长得都很好看,很多人都喜欢他们,自己却没有人喜欢,他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什么都做不了,长相也不如他们。
苏运错了,谁能不喜欢他呢?不过碍于他身边那群没人敢招惹的疯狗罢了,只能暗地里体现出来。
每次轮到他值日的时候,总会有人替他值日,他在这个班里几乎什么都没做过,不知感恩地习以为常,那群疯狗看了可不是这样。
苏筑之一次接苏运来晚了,正好撞见了一个样貌清秀俊雅的男生从苏运手中拿走扫帚,指尖不留痕迹地从他手心轻轻刮过,苏运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视线停留在男生脸上许久,良心发现的说了句谢谢,换来对方一个略显羞涩的笑。
苏筑之妖媚的脸当即就黑了下来,上挑的桃花眼尽显嫉妒。他走过去一下子扯过苏运的手,眼中淬着些狠毒。他看了眼男生,挑起一个不屑的笑,强忍着怒气拽着苏运去了厕所,男生内敛的羞涩淡了下来,冷漠地看着他俩紧牵耳的手,垂了眼眸。
已经被拽到门外的苏运一看他要进厕所,便挣扎着不肯跟他走,连同学怪异的眼光也顾不得了。
被迫停下的苏筑之没了常挂着的笑容,冷冷地盯着他,苏运见他这副样子也不敢惹他,下场会更惨。他嘴唇嚅嗫了两下,反握住他的手去了休息室。
苏运开门便见到苏珏希,脸一下子白了,不为其他,苏珏希平常性格冷淡,气质清冷,一旦遇到苏运的事却像变了个人似的残暴,宛若谪仙的脸就像从地狱中爬出来的美艳厉鬼,如果他听了苏筑之的话,今天他就别想站着出去了。
苏筑之讽笑地把他甩进沙发里,当着苏珏希的面脱下他的裤子就着这样子把内裤拉到一旁手指就插了进去,白色的药膏沾在穴口缓缓往下流吸进了不断收缩的后穴,伴随着抽插得飞快的手指一张一翕,花穴被插得痉挛起来,死命绞紧不断侵入的手指,可怜兮兮地吐出透明的蜜液,苏运全身都软了,抓着一旁冷漠的苏珏希低低地呻吟着,双腿不受控制地想合拢被苏筑之强行往两边掰开,露出整个湿漉漉的私密处。
纯棉的白色内裤被粘液浸湿,皱巴巴地贴在花唇上,穴里喷出来的水越来越多,快感也到达了顶峰,苏筑之却停下来了。
苏运难耐地睁开眼,抓着他的手求他捅一捅,苏筑之不留情地抽出手指,拉出一条由粗变细的银丝,问他知道错了没有,苏运茫然的看着他不知道他错在哪里,回了句不知道,对方就气红了眼掐住早就被玩得颜色变深的阴茎,指甲残忍地在柱身刮来刮去,痛得苏运加紧腿绷不住哭了出来,满脸泪水,一心只想着穴痒阴茎痛,抽泣着说知道错了,本以为这下能缓解瘙痒了,苏筑之再次抛出一个问题,他好看还是那个贱人好看,他的手好摸还是那个贱人的手好摸。
听到苏筑之这么问,苏珏希挪开了在报纸上的视线,细细地审视着被脱得精光的苏运,苏运还不知道即将要大难临头,哭着说他好看,他的手更好摸,那根手指才噗嗤一下插进去,每一下都插得极深,艳红的花穴硬生生被插到喷潮,苏运哭着咬手背才忍住没有叫出来。
手指刚抽出去,一个更为粗长的东西又猛地插了进来,一下子便顶到了子宫口,苏运兜不住这般刺激上翻着眼已经快要崩溃了,花穴喷的水更多了。他勉强抬头,只见苏珏希抓着他的双腿不顾尚在高潮异常敏感的花穴开始全力冲刺,刚刚抬起的头又垂下了,他哭闹着受不了地胡乱摇头,想把那根肉棍拿出来又被抓住了手,喷出的水被肉棍堵在里面只能以溅出的形式从穴壁里出来,后穴被彻底搞湿了,一根火热的东西抵着那处,苏运睁大眼睛有些绝望地制止,那肉棍已经猛地一插到底了,龟头磨着肿大的前列腺摁磨,两根肉棍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在苏运体内一前一后的侵入,给他带来无上的快感,他被完全玩坏了,只是睁着眼睛无神地接受着侵犯,快感密集得接近痛楚了,连着他的心也被牢牢锁住。
两股滚烫的热流自身体最深处炸开,苏运浑身上下到处都是黏乎乎的体液,陷入了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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