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不要命地捅干终于从直肠口触碰到又恢复到小小肉嘟嘟的结肠口。
“啊啊啊!!!到结肠口了!!碰、碰到、、”
“这是阴道深处的子宫。”封尧晟一本正经给陈述洗脑,强迫陈述认知到自己性器官的颠倒。
阴茎在结肠口戳刺,拐弯的肠口交界处,被笔直的鸡巴捅得在陈述肠穴里头转方向,一戳一扭让陈述连声哀叫,“子、子宫被搅烂了!!唔啊啊啊——捅到子宫口了!!”
在封尧晟对结肠口实施侵犯和羞辱,再加上言词的颠倒洗脑,陈述也觉得自己像是女人在他身下婉转淫叫。
“在家里不肯给老公干,专门外头来卖,你老公娶了你真倒了八辈子霉。”
陈述被捅肏着发骚,回忆着自己老公的模样,应该是温柔贴心,但从来没有操过他屄。
虽然他早就在高中被陌生男人干出了淫性,之后就就再也没有过了性行为,可能是老公本来就性功能不正常。直到封尧晟出现,让他终于又体验到了被肏干的快感。
“子宫里面软乎乎的,骚屄老公都不知道你阴道后面还有个精盆吧?随便可以尿进去。”封尧晟的语言虚虚实实在陈述幻想中出现。
“骚屄怎么还敢跟老实人继续过日子?每天晚上淫水流了一床谁来捅进去?可真不要脸啊!”
封尧晟说得对,他不应该再继续这种不正常的、没有性的婚姻,他应该补偿他性无能的老公后离开。
“是、我应该离婚、离婚”
陈述说出这句话让封尧晟咧口大笑。
“陈述,你在说什么呢?”他笑盈盈看着明显神志不清的陈述,身下阴茎越来越迅速地刺入结肠,享受着结肠蠕动的按摩,以及彻底打碎陈述防线的心理快感。
陈述不再满足于婚姻中无法填充他淫水四溢肠道的性爱。
“啊——————”陈述抱头尖叫,他肉体沉沦在封尧晟的调教和掌控,甚至灵魂深入认同了封尧晟诉说的一切。
正如封尧晟所言,事实上他压根不爱他的妻子。一切只是满足父母和他自己的社会需求和表面的光鲜亮丽,只是“刚刚好”。
“你看看,这就是‘直男’?”封尧晟强迫陈述看向自己,眼睛因为兴奋而通红,他精神达到了无比的满足,打破一个他挑选中的性器,并且砍断不被他喜欢的旁枝让他痴迷。
结肠口终于无法抵抗得接受龟头的摩擦探入,龟头几乎把肉壁要磨破了,龟头眼揉蹭着脆弱的结肠壁,身体深处被探索得彻底。
“唔、、啊啊啊啊啊、、不是、不是这样的、、、唔唔、、哈啊啊啊”陈述捂着眼睛,眼泪从手臂侧边流出。
他肠穴已经完全被封尧晟掌控,早已沦陷在大鸡巴在攻势下,他的灵魂也要被恶魔俘虏,永远赤裸着俯首在地,被他肆意搓捏。
阴茎在封尧晟驯服奴隶过程中肆虐,浅浅在结肠口试探三四下,便狠狠捅进一截到里头,让结肠在鸡巴驰骋下通红开花。
甚至在阴茎抽出时,结肠被套弄在龟头,拉扯出一段到直肠,但很快又被捅入。
“嘴巴里说着恐同,当个女人敞着屄就能理直气壮地被肏干,还廉价地往前送。”他轻蔑地怕打着陈述臀部,羞辱道。
“你还不如方文光,起码堂堂正正,把肠穴羞辱成阴道,母狗吐着舌头就爬向阴茎发骚。”
“唔、、、不、不是!!啊啊啊——”
封尧晟扭动了一下脖子,将陈述死扯固定在身下,微微退出肠道后阴茎再次冲撞在结肠口,推压着肠肉从蠕动的一小个口子被扩张松动变成一个套子,“感受到了吗?”他陶醉地问结肠反复侵干而浑身抽搐的陈述。
“这就是个逼!”龟头彻底的进入结肠口,把紧缩的结肠撑开成一个避孕套似的,牢牢贴合住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