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唔啊!!不、不!”陈述抗拒封尧晟的推攘和挣扎越来越小,在迅速而激烈的抽干中,肠道被肏干的连续干性高潮,淫水从肠穴喷撒浇灌到捅干在其中的阴茎上。
他酸软地瘫在身下,任由封尧晟随意玩弄。
“这就是欺骗自己是被强暴的,然后乐在其中的直男?”
而封尧晟也并不体恤他连续干性高潮后浑身敏感失力,反而趁着脱力肠穴更无法抵挡入侵的便利发起猛攻。
“哈……嗯……”他双目失神被猛操的微微带动,舌尖从微张的舌尖吐露。
封尧晟揪起陈述头发,垂眼看着他吐露的舌头,把阴茎用力捅干进去的同时,将他下半张嘴唇含在口中吮吸,牙齿轻轻啃咬饱满的唇肉。
他甚至想要把陈述整个人给吞到肚子里头去,这样不会再有人觊觎。
“除了我,谁还会要你?嗯?”
说罢封尧晟将他整个嘴唇吞噬,舌头灵活地滑进去,从上颚舔舐得口水从嘴角溢出,色情而强硬地深入到陈述口腔小舌头。
陈述啜泣着脖子高高扬起,像引颈受戮的天鹅。
被牢牢卡死在怀里的陈述不会知道,他接下来的每一步都将被封尧晟掌控在手心,直到彻底沦陷,到那时候甚至连口腔里的小舌头都被改造成敏感点,方便男人把阴茎插入喉道后通过摩擦和肏干而成为第二个性器官,而陈述也会因为口交直接获得被侵犯的快感而高潮。
而阴茎的抽离甚至会引发喉穴的不满,整个口腔跟随着前进,祈求着阴茎的捅干而换取一丝丝抽插摩擦到喉穴里g点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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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这么早回来了呀?”尹雁菱从淋浴间擦着头发走了出来,看向低着头进门的陈述,“我还以为你们团建要持续到晚上呢!”
“嗯,有点累就提早回来了。”陈述心虚地转开头,不愿和妻子对视,生怕自己眼神暴露了一切,迅速地换好鞋子往房间走。
“那老公去床上休息一会儿,我起得晚。”穿着睡衣的尹雁菱拿出手机对着屏幕看了看自己的气色,娇滴滴跟陈述说了句,却压根没朝陈述看一眼,当然也没有发现平时黏人得紧的丈夫缩手缩脚。
“那老婆我先去睡了,我顺路买了菜,晚上烧你爱吃的尖椒牛柳。”
随着一声关门声,尹雁菱撇了眼房门,确认陈述已经在卧室里,便打开手机屏幕,坐在沙发上开始自拍。
明明刚洗过澡头发都没来得及吹,她已经拿出口红浅涂在唇上,又打开照相机满意地摆弄姿势。
实际上陈述睡到日晒三杆才起床,回到家甚至已经下午,躺在床上压根睡不着觉躺在床上瞪着眼睛一动不动。
等调整好心态便起来换了身家居服,准备给妻子做晚饭,内疚的心态让他拼了命想要对妻子付出点什么。边处理食材边发呆,弯着腰让原本酸痛的背脊更难受,明明早上封尧晟还帮他按摩了一阵。
实际上封尧晟想晚上再送他回市区,但他趁着对方处理工作偷偷溜了出来打了个的士直接到家,昨日的荒唐从下午一直搞到了晚上,他不再能欺骗自己完全是出于封尧晟的强迫和凌辱,他就是利用无法反抗的暴力而沉沦其中。
而尹雁菱什么都没做错,他凭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的妻子。多么昂贵的一顿饭,他在妄想用廉价的劳动来换取妻子的原谅吗?
陈述蹲下了身子,抱头埋在自己臂弯,深吸一口气。
晚饭时间陈述默默扒拉着碗里的饭,有一搭没一搭吃着,轻抬眼看对面坐着时不时看手机的妻子,张开嘴想要说句,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尹雁菱夹起一筷子放嘴里,手机消息响起便放下筷子点弄大屏幕,笑意止不住在嘴角蔓延。过一阵又撇了眼陈述,嘴唇抿上,又放下手机。
“工作很顺利?”陈述提起话茬,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和妻子少了许多聊天的契机,明明每天都待在一起,连饭桌上都不知从何聊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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