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满月的月光裹挟着灯光,温和的倾倒在两个人的身上。
封行之觉得自己此刻就像个等待商人挑选的奴隶,在展台上不着寸缕的展示着自己的身体,一点也没有白日那副疯狂而又不顾一切地上位者气势。
他羞耻的只想避开直视自己淫荡的样子,却被扯着项圈强制看着自己——镜子里的他大开着无力的双腿,露出腿间在阴毛遮蔽下的、被义子玩地鼓起的两口嫩穴,被金属堵住前端的肉棒肿胀地翘起,内陷的淡色乳头瑟缩在软绵绵的乳晕中,终年不见天日的冷白身体上遍布凌虐的青紫鞭痕和掐痕,一看就知道这具身体曾经发生过什么暧昧的情事。
虽然肌肉结实有力,爆发力极强,看起来极有成熟的男人味,但许是因为双性人的缘故,封行之的腰臀比极好,脱下衣服就能看见劲瘦有力的腰肢,挺翘肥美的臀部,肌肉发达、还带着些多余脂肪蜜大腿,他一向想把多余的脂肪练掉,可不管怎么练只会练得更不合心意,此刻更像是个极品的泄欲工具一般,在义子面前露出自己所有的隐秘。
不敢当没听见诛殷的话,他干涩的喉咙艰涩地滚动一下,“开心……”
整个人的力气都像是被抽空。
诛殷没有计较小义父语气中的抗拒,低下头拿出柜子里的消毒工具和剃毛工具,然后从一包皮筋中取出一个,抬手重新把有些凌乱的辰砂色长发扎在脑后。
他的身材比例很好,宽肩窄腰,整个身体如同古希腊的雕塑作品一般完美,想是长期训练的原因,线条流畅紧致,结实的肌肉块垒分明又不死板,手臂用力地一瞬间,从肩胛骨延伸到小臂的一段肌肉群,都因为这个拉伸的动作膨胀鼓起,青筋也随着伸展微微显露出来,显出一种他这个年纪成年人特有的、蓬勃的力量感。
这小杂种的身材确实是自己喜欢的那一挂,封行之闭了闭眼,心中暗自补上一句,可能脸也是。
这一瞬间,他才真切地感受到,现在在自己面前的人是诛家家家主诛殷,早就不再是地下城那个在自己教导下,一步步成长起来的小红了,那些成长的过往像是日历上的数字,转瞬即逝。
诛殷的皮肤不是封行之那种不见天日的冷白,而是泛着如同玉质一般的温润光泽,衬得眉心的殷红更加明艳,浓密的睫毛在脸上遮出一片小小的阴影,垂着眸子认真翻找东西的样子十分吸引人,只可惜封行之是没心情欣赏,旁人若是只看这张生着朱砂痣的、俊美得过分的脸,任谁都想不到这人的本性有多冷酷残暴。
当然,如果非要说除了伤痕外,这具身体上还有什么不完美的地方,封行之一定会说是那些盛放的刺青。
黑红交织着的华丽牡丹花绽放着,从右侧的颈部一直蜿蜒到右侧腹下,蛇般纠缠在这具身体上,狰狞地盘绕着在手臂上,像是要将诛殷的右半个身体化为自己的养料。这牡丹花纹封行之并不陌生,那封殷红的请柬上就有这样的纹绣印章,想来也是诛家的家徽一类的东西,看到这些美丽到有些恐怖的东西,封行之心里狂跳起来,有些埋藏在心底的答案像是要呼之欲出。
像是一直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染指一样,怪异的情绪升腾上来,让封行之有些恍惚。
诛殷准备好东西,回过头就看见台子上的小义父盯着自己,似乎在呆呆地走神,这个样子看的诛殷有些好笑,手下也不留情的将封行之提起,直接掼在冰凉的镜子上,逼人的凉意和皮肉碰撞的痛感激的封行之回了神,“停下,停下,好冰!”
“在我旁边,注意力就要集中在我身上。”磁性的、充满控制欲的声音刺激的封行之耳膜微微震颤,接下来敏感的耳尖就被含在嘴里轻咬,耳道也被舌尖模拟性交一样抽插起来,敏感至极的耳道里全都是黏糊的水声,要不是诛殷还牢牢地掐着他的腿根,他早就跳起来了,雌穴被重新挑起情欲,身下的性器也已经濒临极限,诛殷却轻轻地握住金属棍顶端碧蓝的宝石,故意刺激已经变得深红发紫的肉棒,让它更加坚挺。
“义父是自己来?还是我帮你?”诛殷看小义父的状态差不多了,抱着他离开镜子一段距离,在对方的目光下俯下身,用棉球快速地蘸着酒精,把下腹和充血的肉棒消了毒,然后像是想起什么一样看向封行之,“这点技术义父该没忘吧?”
小义父被刺激得发抖,脸上也爬上了好看的红,像是有些恼羞成怒。
“没忘,我自己来。”封行之哪会不知道这是诛殷故意的,前端破皮的地方接触到酒精,此刻一阵针扎般难忍的刺痛,他抢过义子手中的镊子,熟练的换了新的棉球,往身下翕张着的雌穴按去,娇嫩的地方乍一碰到冰凉的酒精,有些不适的抖动起来,“唔……唔嗯……”
虽然有些不适,但封行之手下却也是不停,利落的夹着棉球扫过肥肿的阴唇两侧,小心翼翼的避开敏感的阴蒂和只能看到一道缝的穴口,两三次消毒确定弄干净之后,棉球又转向淡色的后穴口。
诛殷坐在小义父的身后,抵住他悬空的后背让他借力,感受到身前人敏感地一抖,但也没有拒绝自己,眸色沉了沉。
小义父这个样子勾人的不得了,就像是在自己面前自慰一样,用棉球刺激着敏感的雌穴和后穴,一边咬着牙假装平静,一边抑制不住喉咙里难耐的低喘,被快感和痛感刺激得发疯。
封行之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地让自己平静下来,不去理会身后人火热的目光,左手按着自己下腹的皮肉,努力地让它绷紧,右手捏着刀片轻轻地刮过去,下腹的毛流不算密集,但是比较软,所以刮的时候一次刮不干净,一般人需要反反复复地弄几次才会好。而封行之手上的功夫了得,锋利的刀片整齐地切削过去,先是顺着毛流来一遍,再艺高人胆大的逆推一次,基本上毛发会被刮得干干净净,即使是作为老手的诛殷,也不得不承认小义父这点功力确实没有被他丢下。
下腹的毛很快就整理干净了,封行之转了一下手腕,放松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肌肉,总归是好久没有练习过这个,虽然手法还在,但是感觉上还有些生疏,他抿着嘴,强忍着诡异的快感,捏住勃起肉棒的根部,努力地使那里的皮肤变得平整,右手捏着刀片,小心翼翼地刮过肉棒根部的阴毛,整个人的神经绷到最紧,这还是他第一次给自己脱毛,即使是有着经验,他也不敢大意半分。
性器前部还算好弄,可是阴囊部分就让他有些犯难,由于这里是镜子和自己的视觉死角,他只能先托起饱满的囊袋,凭着感觉刮雌穴附近的阴毛,外阴清理了一半,剩下的确确实实没办法再动了,要是凭感觉弄,他自己也保不齐手下会出什么状况,此刻的他无比后悔之前要多嘴,攥着刀片的骨节都有些发白。
诛殷并不意外封行之会停下,小义父额角都因为精神高度集中而有了渗出的薄汗,除了清理过的地方之外,剩下的地方是他的盲角,但仍然恶劣地开口,“怎么停了?义父之前没有自己试过?”
“看不到了……我不敢弄了……”
封行之知道这是逗弄,也只能暗暗地咬了咬牙,说了实话,“之前是没有试过。”
诛殷知道他一向厌恶这副身体,自己动手清理基本不可能,让别人看到下体更是不可能,这下倒也没有深究原因,只是状似苦恼的思索,“那怎么办呢?现在还没有弄干净,义父要试试蜡烛吗?”手中不知何时拿上了打火机,淡蓝的火焰随着卡扣的清脆声音闪动了两下,倒映在漆黑的凤眸中。
这声音听得封行之一阵寒意,此刻不可置信的看着一脸温和的诛殷,“不是说好了……不用那个吗?”
“没错,我是说过啊,可是现在弄不好的是义父,不是吗?”诛殷一脸无辜的笑着,语气温柔,倒像真是被封行之错怪了一样,“怎么办呢?”
面前的人明明是天神般的脸,此刻却吐着恶魔的语言,封行之心中天人交战了几回,但实在是害怕自己的这个义子真的用蜡烛,现在也顾不上许多,只好放下身段说些示弱的话。
示弱这种东西,只要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突破了那层心理防线之后,没有什么是不能说得出口的。
“帮帮我……”
封行之不意外诛殷的不为所动,但为了自己免受酷刑,只能压着嗓子低低的求,“主人求你……帮我,我自己刮不了了……”
诛殷挑了一下眉毛,义父这会倒是会撒娇,“不逞强了?”
之前诛殷就说过,自己要好好地好好地改一下小义父不分场合逞强的坏毛病,现在算是抓到了机会,不趁着机会好好地教育一下,之后要是再犯起来可就不好收拾了。
这话带来的地位倒置让封行之眩晕,但可能是被吓怕了,微微地摇了摇头。
“问话呢,义父不逞强了?”诛殷好整以暇地看着小义父,下巴亲昵地搭在封行之的肩膀上,感受着颤栗。
“不了……不敢了……”封行之不敢再刺激他,只好顺着他的话头说。
诛殷看他认错态度良好,轻笑了一下,站起身来,取过他手中的刀片丢掉,从袋子里重新取出一片未开封的,蹲在封行之的下身前命令他,“躺下,义父自己把骚逼掰开,我要准备剃毛了。”
这话就像是对待一个畜生,封行之咬着牙,羞耻地抱住自己的膝弯,将下体展示给对方看。
“我刚刚说掰哪里?”谁知对方并不满意,邪气的眸子里一片狠厉,冰凉的刀背训导性地敲在勃起的阴蒂上,激的那处颤颤巍巍地讨饶起来,“听不懂人话?我看你是想试试火烧烂逼的滋味了。”
“呜呜……不要!不要……我掰就是了,别烧……”封行之眼角一片湿痕,身体都泛上了春情,整个人怕的发抖,乖乖的按照要求用手指按住红肿阴唇旁的皮肤,将它们分的更大,然后被白色的剃须泡沫沾得一塌得一塌糊涂。
“这会倒像是个被操得合不拢腿的骚婊子,不知羞耻的流着精液勾人。”诛殷重新把小义父的之前动过的地方涂好泡沫,刀法干脆地刮得一干二净,骨节分明的手掐住饱胀的囊袋揉动了两下,让泡沫能够覆盖得更均匀,手下的刀片抵着皮肤,就要开始削刮,“勉强算你合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