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行之努力地让自己稳住,但毕竟不是自己的手,敏感处被这样对待后,身体遵循本能想躲开,肥腻的大腿根部不受控制的骤然合拢,这一下惊得诛殷心中一跳,继而就是耐心被挑战的怒意,双手粗暴地分开封行之的大腿,用膝盖狠狠地压住一边,然后不顾小义父的哭叫,一只手抵住下腹,另一只手发狠的掐着另一边的腿往台子上按。
“不会开胯?既然这样,我看义父这里也没必要再合上了。”
诛殷这会是真的生气了,强大的信息素直接压下来,抽走他的理智,无孔不入地勾起封行之地服从性,压得他连喘息都是奢侈。
诛殷额角青筋暴起,红着眼睛制住身下人,看他还敢不服地反抗,直接一拳打在些许柔软的小腹上,封行之没有防备地遭到重击,整个人像是溺水的鱼一样弹动一下,大腿失去了反抗的力气,软绵绵地敞开在台子上,嗓子里发出含混的哀嚎,嘴角也有含不住的口水顺着皮肤流下来。
“红缚。”诛殷站直身体,左手快速地捏了一个咒印,封行之的身体瞬间被就着这个双腿大开的样子,压震慑得动弹不得。
“啪!”
在信息素诱导下不断流水的肥嫩逼唇,下一秒就被手掌抽地蜷缩起来,瞬间红肿的充血,可惜它的主人已经没有了反抗的气力,只能在意识模糊中微微抽动两下,诛殷像是还不解气,手臂肌肉偾张鼓起,直接抽出皮带折住试了两下,桃花眸中一片疯狂的深红,冷着脸抡向那两处娇嫩的穴口,手下又重又狠,完全不顾封行之的痛苦。
这副样子才是诛殷在调教中本来的面目。
“啊啊……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求您饶了我……嗯唔……不要了……主人……”嫩穴被大力抽打的痛感袭来,封行之再也压不住尖锐的哭喘,地下城的疯狗此刻真的像狗一样哀鸣起来,可身体被看不到的东西压制着,只能大敞着双腿接受皮带的抽打,“别打了……要坏了……啊啊啊……好痛啊……”封行之带着哭腔哀求着义子能够手下留情。
本就肥满的鲍穴被皮带抽的高高鼓起,可怖的红痕交错地落在穴口,打的底下隐秘的小口也肿胀充血的可怕,可怜的一线小口此刻早就没有了之前青涩樱粉的处子样,被管教得烂熟,只能红肿地吐出些许柔软的嫩肉,黏腻的淫液被抽得飞溅出来,溅在封行之自己的身上。
饱满的卵蛋随着击打不断地跳动,勃起的肉棒被带得左右乱甩,紫红的样子煞是可怖,股缝也被鞭笞得鼓起约有两厘米左右的鞭痕,淡色的后穴口一副承受不了的模样,颤颤巍巍地接收着施暴,褶皱像是一圈失了弹性的皮筋,被肿胀的撑平成泛着青白边的肉花。
“义父每次都是这样,嘴上说得好听,可心里一点都没有感觉。”诛殷信息素暴涨,捏着皮带的手暗自用力,手中一刻不停地狠抽地狠抽在如同性器一样勃起,缩不回小阴唇里的阴蒂上,看着面前的人被自己的信息素勾得只能狂乱地甩头,“今天我就抽烂这两口贱逼,看义父以后要怎么勾人。”
“有感觉的.啊啊啊……停下……我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不听话了……”封行之痛极,涕泗横流横流地哭求着,“饶了我吧……我没有勾引人……我不敢了……”
诛殷气的头疼,这还是第一次他对小义父生这么大的气,自己这个小义父真是不省心,明明刚刚自己就要下刀子,结果没想到义父好好地突然来了这么一下,惊得他差点没拿住刀片,这毛病不管是不行了。
“还说自己没有勾引人?还是个处的时候就敢荡妇一样骑在我鸡巴上叫春了,之后是不是还敢遇到人就敞着骚逼让人插了?射进去是不是还能给别人怀个野种?”诛殷直接一皮带抽开了性器顶端的金属棍,金属棍掉在地上的声音有些刺耳,勃发的性器又狠狠地被抽了一皮带,“哈?明明鸡巴放开了,怎么反倒不射了,义父是射不出来还是没东西了?”
“要是这里真的被玩废就好了,还能趁早断了义父操人的念想。”
“只不过我可能不太需要一位母亲。”
“不要……好痛……要坏了……好奇怪……嗯咕……别打了……”封行之的痛苦地颤抖着,下体一片狼藉,漆黑的瞳仁翻起,只能可怜的啜泣,“求你……求你……”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求什么了。
“这里也好看,我记得地下城有种方法,是可以把奶子改成骚穴的吧?义父这里还是淫荡的内陷乳,改造起来更方便”,皮带被散开,软鞭一样抽在淡色的内陷乳上,抽的敏感的那处瑟缩起来,“从这里操进去一定很爽吧?不过如果要当下面那两口烂穴的替代品,还得把这里再弄大一点的好。”
诛殷发泄够了,丢掉皮带按着肿胀到不能看的穴口,刮掉了剩下的毛发,一边抓住面前还无法发泄的性器,一边解开裤子掏出自己勃起的紫红色狰狞性器。
封行之早就失去力气的手指被单腿跪在台面上的诛殷捉起来,不算柔软的掌心包着两根粗壮的性器,和着对方的动作,徒劳的抓握着滚烫的性器撸动,诛殷却还不满足,一只手下施力,扣着封行之的双手灵巧的压榨着性器,另一只手摸上肥嫩高热的骚逼口,掐着不敢反抗的阴蒂按压,感受着自己性器上传来的火热触感,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快感让他不自觉舒服地喟叹出声。
诛殷伏在面前无法反抗的、大张着双腿的身体上摆动着精壮的腰身,结实的肌肉紧绷着,覆着一层薄汗,不断地操弄着手下肥肿的性器,然后从深红的乳头一路啃咬上去,路过项圈,在冷白的身体上留下暧昧的水痕,毫不费力地撬开对方的唇,挑起软嫩的舌尖深深的吻着,感受着身下人唇齿的乖顺地迎合。
封行之已经不敢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了,当然,现在的他也失力地做不做不出任何动作,低低的喘息和啜泣被封住,整个人几乎要窒息一样,脑子因为缺氧变得混混沌沌的,干哑肿痛的嗓子被迫吞咽下交缠的津液,后颈的腺体被刺激得肿痛无比,但还是比不上身上遭受到的非人对待,他已经感受不到自己已经被痛意麻木的下体了,随着小腹一阵发酸,热意疯狂地涌下去。
诛殷在他要窒息前放开了封行之,在他的控制下,两人几乎是同时达到顶峰。
封行之的性器已经射不出来精液了,铃口可怜的流出为数不多的白浊,酸麻的雌穴高潮着喷出一片黏腻的液体,烫得他自己的痛苦无比,雌穴的高潮还没有停止,性器又流出一股淡色的水液,斜斜地喷射在地毯上。
封行之控制不住的失禁了。
感受到这一点,他本应是痛苦的、羞耻的,可被暴行过度刺激的他,神经敏感度已经降到最低,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了任何情绪的反应,只觉得脑中一片麻木。
疲惫的凤眸干涩地眨了一下,看清一点刺目的殷红,然后很快就坠入了黑暗。
诛殷在发泄之后,眸子中的暗红终于有所减退,在身体胺类成分快速地分泌下,理智也慢慢地回笼,大脑针扎一样的痛。
“小红……原谅我吧……”
久违的称呼,也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声音。
诛殷终于回过神来,被一身可怖凌虐痕迹的小义父惊得呆在当场,所有暴戾的记忆瞬间归位,自己是怎样对待封行之的,是怎样将捧在手心的珍宝摔得遍体鳞伤的,他都想起来了。
他手上还抓着小义父无力的手,被体液弄得一塌糊涂。
诛殷整个人如坠冰窟,悔意涌上喉头,激的眼眶发酸,胸口像是被撕裂一样的痛苦,看着已经昏过去的封行之,他只能无力地跪坐在台子边上,双手捧着面前人的手,轻轻地用脸颊蹭动,“我不是故意的……”
他不是没有想过把小义父锁起来施虐,或者是打断腿让他成为只知道情爱的废人,但是这些阴暗的计划在重新看到封行之的那一瞬间烟消云散。那晚之后,他只想先寻个由头把小义父困在身边,然后再想办法把他弄到手。
只不过他原本的计划是循序渐进,慢慢地将小义父变成离不开自己的人,他有这个自信,可以让小义父察觉不到这种潜移默化的改变,心甘情愿的困在自己怀中,可没想到居然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单方面的服从性控制与施暴并不是他想要的,也不是一名合格的dom应该做出的举动,他不需要一名没有思想的奴隶,他要的是那个地下城首领封行之,要的是那个阴沉而心软的疯子,要的是让自己又爱又恨的小义父。
泪水不受控的流出,喃喃地低语回荡在情欲未消的房间里,可惜另一个人听不到了。
“怎么了,家主?”丹正半夜被叫起来本来是很不爽的,但一看是家主,马上恭恭敬敬地接通通讯,“出什么事了?”
电话那头传来诛殷疲惫至极的声音,“和其他几个人过来一趟,带上你的药箱。”
肥硕的身躯一抖,滑稽的小胡子颤抖起来,“家主你受伤了?怎么回事?”如果不是重伤,诛殷是不会需要半夜叫自己的,余光瞥见窗外的满月,他冷汗直冒,“是……”
“受伤的不是我”,诛殷艰难地吐出这些话,看着床上昏迷的封行之,“是义父。”
——“我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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