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世界政府现在正在集结军队,似乎是准备向着我们发难,根据我们的资料显示,宋东明主席已经勒令手下的商队停止了与我们的商业往来。”诛家长老炎六一看着手上的资料,眉头紧锁,他是诛家总务会的书记,不仅是商会,这些政策动向也往往逃不过他的眼睛,“诛家已经有不少小商会被终止了某些交易,炎钟与炎丘两个人都得到了差不多的情报,下一步,他们可能会直接对东南药厂进行渗透,”
因为是核心会议,这个会议人很少,除了四个长老和各自的记录员、诛殷、赫龙舒之外,就是跪在诛殷胯下、被幕布挡住身体的封行之。
绯子鸣站在绯海擎的身后,很轻易地就看到了爷爷手上的文件,上面标红的数据触目惊心,足可见到诛家近两天受到的影响。
枣德生戴上老花镜,粗糙的手翻动着页面,“宋东明的野心不仅仅是这样,除了对我们的商会进行控制之外,他还在不断地对周边城镇进行军火渗透。”
新家主换了个姿势,以便某人吞得更深些,那人被打乖了、管教了,受到恐吓后又得到了去掉鸡巴上禁锢的甜头,这会又听见会议内容,生怕自己反悔,倒是好好地用小舌舔起来了。
一想到那人一脸隐忍地跪在地下,一边流着泪撸动自己半天硬不完全的鸡巴,一边强迫自己克服本能,学着吞吸他面前的巨物,诛殷的鸡巴就硬的发疼。
他眸色深沉,声音低沉而平稳,“说说你们的看法。”
绯海擎已经从刚刚对峙的愤怒中冷静下来了,“既然已经和他们起了冲突,我们也绝对不是怕他们的人,就算这次没有封首领的事作为导火索,世界政府也绝对不会放着我们不管。”
这件事怪不到封行之头上,绯海擎很清楚,早在这个展示给外界的商务宴会之前,他就发觉了停靠在诛家港口附近伺机而动的白鼠,而且是成群结队的东西在严阵以待,“白鼠早就在港口海岸埋伏了,我们出动的私军反而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要不是提前出动,他们都不知道白鼠的数量和动向,引出来打可比暗中被使绊子好。
世界政府本来就没安好心!老家主的示好他们也爱答不理,甚至说要诛家给他们做事,枣德生想起这个就气不打一处来,“这样我们也不用顾忌他们的牵制了。”
“我倒是想到一个有意思的事”,诛殷单手支着下颌,嘴角微微上勾,眸子低垂,看着桌下小心翼翼含着龟头含弄得的人,征服强者总是能得到极大的满足感,“宴会上闹事的那个家伙,是为了东南药厂的新药而来的,而那个药应该还没有通过测试和实验期。”
而且封瑶......",感受到身下人艰涩的停滞和牙齿磕碰,他顿了顿,而后又笑开,鞋底直接碾上饱满而通红充血的囊袋狠狠用力,几下就踩软了半立的粗大深红鸡巴,逼得那人眼眶通红,肌肉绷紧到极限才没有叫出来,“即使是诛家的制药师,都没有几个像她一样地对元素的敏锐感知力。”
“家主的意思是,有人盯上了我们的新药?”丹正终于找到自己能插进话的地方,“我们的新药绝对没有丢失,数据库收集和合成是经过多个部门核对的,数量上也没有问题。”
“不止于此,有人泄露了诛家制药的信息,连我都没有发觉”,诛殷将文件一丢,修长的手指不动声色地抓住明显分心的后脑,强制唇舌动作,感受着对方喉口的抵抗,手下更加粗暴,“甚至恰到好处地利用了新家主的商务晚宴,用我写的请柬骗出了义父。”
“什么意思?怎么会?”,赫龙舒心里一惊,心里有了点不好的预感,“淤泥之底的.......首领的动项也被?”
想到那晚的通讯,赫龙舒神情严肃,他敢肯定,封行之那是临时起意要来,而且根本不知道诛殷是新家主。
几个长老面面相觑,心思各异。
义父?地下城?显然,绯子鸣的脑子没有问题,马上就反应过来一些问题——例如封行之为什么在这里,封行之的身份以及家主对这人的态度……但接着,就有更多的问题向他扑来。
几位长老心脏狂跳。
“啊,不止如此呢”,诛殷眼神凌厉,整个人已经没有了之前温和的样子,桃花眼中寒气外泄,被阴霾笼罩,上位者的压迫感展露无遗,“对方不仅清楚地知道诛家的动向,甚至预判了义父会来,在义父离开而刚好回不去的时刻,用义父的专属频道命令封瑶对接商品。”
“多好的时机把握?嗯?不仅知道义父和我的关系,还大体知道我的经历”,诛殷冷着脸,“能控制瀑家兄妹离开、义父离开、诱骗封瑶离开……你们不会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吧?"
地下城要变天了。
当然,地下城怎么样绯海擎也管不着,只不过家主和封行之两个人居然都被耍得团团转,就意味着这个人知道两个人的关系,大概率也大概知道当年的事情,甚至能准确地预测本应是“仇人”的两人之间的动向。
绯海擎知晓其中利害关窍,一时沉默下来。
他们难受,还有人现在比他们更加的难受。
裸露的身体在桌布下瑟瑟发抖,膝盖因为长时间的跪姿麻木不堪,结实的大腿紧绷着,隐隐约约看得到上面薄薄的汗液,顺着被黑色束带勒出的肉痕汇聚起来。
丰满有力的胸肌上尽是色情的痕迹,一边内陷乳上黑色的胶布早就被粗暴的拽开,羞涩的乳头被强行拉扯出来施虐到缩不回去,如同樱桃大小的乳头惨兮兮的坠着,上面还残留着细微的水痕,浅色的乳晕也变成深色,边上一圈不算温柔的齿痕弄得那处红肿破皮,一看就知道这处遭受过什么样的处罚。
另一边的胶带虽然没有掉,可乳肉上全是红肿的指痕和指甲剐蹭过的痕迹,一双色情的大奶上完全找不出一处好的地方,可怜封首领还要看人的脸色行事,被命令双手努力拢着乳肉向年轻的主人献媚。
好痛,好难受......自己都小心翼翼地对待的畸形器官,被对方毫不留情的掌掴啃咬,封行之在地下城何时受到过这样的对待?往常他都是施虐的人,对待起商品来只顾自己舒服,现在总算是尝到了相同的滋味。
要让别人看到他现在的样子,肯定会认为这是哪个调教场出来的下贱货色,根本无法把他和地下城那个没有狗链锁着的疯狗重合起来。
封行之整个人身体前倾,右手圈着自己粗长的深红色鸡巴撸动,可也许是真的被憋狠了,那根一向勇猛的东西不管他怎么刺激都直不起来,红肿的马眼正在向外滴着腺液,没有一丝毛发的下腹青筋暴起,腹部被踢得青痕累累,腹肌也因为用力过度而轻微的痉挛着。
可他感受不到任何的要达到巅峰的感觉,性器上的刺激对他来说不温不火,曾经的敏感带只能给他带去不高的兴奋感,封住雌穴的胶带也因为他过度的刺激牵连在慢慢的松动,透明的清液也从边缘慢慢的渗出来,而此时的封行之却毫无察觉,左手托着比自己还粗长的性器根部撸动,而那根狰狞的性器正插在封行之嘴里抽动,顶的封行之喉口软肉一阵生理性的抗拒。
诛殷很早就知道,小义父的牙齿很漂亮,不是那种规规矩矩的漂亮,而是非常野性的美。
因为鬣狗杂血不完全的【种显外视】,他的牙齿就是最好的武器,齿列整齐而带有极强的威慑力,犬齿异于常人的锋锐,锥状的前臼齿粗壮有力,门齿排列整齐,裂齿发育,咬合力强劲,能轻松的咬断硬化后的骨头和金属,相比凶悍的裂齿,他的臼齿微微显得有些可爱。
这还只是封行之正常状态下的牙齿状态,如果是半兽化或者完全兽化,他的牙齿会更具有攻击性和威慑性,对上敌人,封行之几乎是无敌的存在。
而就在不久之前,诛殷命令封行之给自己口出来,相对他也会放开自己鸡巴上的束具。
小义父拧着眉毛,眸子里都是不可置信,“这么放心?信不信我直接咬坏?”
“你可以试试。”诛殷笑着掏出半勃的性器,粗暴的甩在小义父的侧脸上,打出一点红痕。
“妈的......”太大了,这家伙是怎么长的?和他这张漂亮的脸真是一点也不搭,封行之这样想着,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诛殷的脸,这个位置导致对方粗长肉棒的阴影落在他的脸上,皮肉上的掌印和脖子上的淤痕一清二楚,加上他现在惊恐的、哀求的上目线,看的诛殷心动不已,后背甚至已经起了兴奋的虚汗。
如果可以的话,封行之现在站起来应该转身就跑的,可惜,他没有选择,身体很痛,腿也软的要命。
最痛的还是——封行之按住狂跳的左胸,低喘两声。
当然,他是不敢咬的。
娇嫩的后穴被肛塞磨得又熟又烂,灌着栓流剂的直肠也酥软不已,前面的性器过度充血、膀胱也已经到了极限,封行之真的太想解脱了,于是难得的坦率一次,闭着眼睛,试探性地伸出红嫩的舌尖,准备舔上眼前勃发的性器。
我是没有办法的,他这样安慰自己,对方外溢的浓厚雄性气息勾的双性的下贱本能蠢蠢欲动。
“啪——”清脆的皮肉打击声响起,脸上又是熟悉的痛感,力道之大,封行之的脑袋都被他打的偏到一边。
“态度好差”,诛殷并不宽容没规矩的性奴,反手又是两巴掌,连着那人还没有收回去的小舌都被波及,封行之感觉自己的舌头和侧脸又痛又麻,耳膜瞬间嗡嗡作响,又听见那人挑剔,“忘了吗?义父不是最熟悉口交的规矩了吗?怎么,对主人就是这幅态度?”
“啊?还是说骚婊子接客前想先练练活体口交?”诛殷掐着封行之的下颌,语气轻快,“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