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封行之几乎已经习惯了诛殷的恶意,对方话里的身份模糊越来越猖狂了。
活体口交......
“会的,我会的......"嗓子真的哑的彻底,封行之跪回原位,在诛殷的目光下双手捧起面前狰狞的鸡巴,手指微微颤栗,他几乎能感受到对方极沉的、如同实质视线,心下一横,仰着头,将红肿的唇贴上对方充血的龟头,落下湿润而虔诚的深吻,颤抖的唇贴着火热的性器吻过去,义子浓重的雄性荷尔蒙瞬间让他面红耳赤,低低的哀求,“主人,请......请允许我用嘴服侍您。”说着,就感觉到手中的性器明显跳了一下。
“错了”,诛殷撕开小义父胸口一侧的胶带,捏着还没消肿的乳头狠狠的拽出来,不顾对方的颤抖,用指腹肆意施刑,嗓音却温和的要滴出水来,“我的狗......不应该自称贱狗吗?”
封行之此刻像是个第一次接客还被挑剔的雏妓,被客人羞辱的浑身发抖,狭长的凤眸中一片羞耻和挣扎,见诛殷没有松口的意思,只得重新吻下去,生怕客人再挑刺,他吻得比第一次还要深,大腿绷紧,喉结滚动,凤眸艰难地看向诛殷的眼睛,声音低哑,“主人,请允许......允许贱......贱狗用嘴服侍您......”
都快哭了,真可爱。
比自己之前想象的还要命,小义父这真的色情过头了。
“主人允许了”,诛殷鼓励性地摸了摸小义父的发顶,“收好牙齿。”
虽然封行之没有真正的实践过,但理论知识还算丰富,他先伸出小舌舔遍粗壮的茎身,鼻腔里的腥气和汗味时时刻刻都在提醒他,他正像个被指名的雏妓,在淫荡的跪着给义子舔鸡巴,为数不多的背德感和羞耻感刺激得他几乎要发昏。
透明的津液裹在粗长的鸡巴上,凶悍的阳具和义父红软的小舌形成鲜明的对比,也激的诛殷青筋暴起。
封行之内心颤抖,在舔完系带和包皮边缘之后努力的张开嘴,伸出舌头含裹住充血的龟头,过于巨大的性器对封行之来说有些困难,还要小心不要扯到脸上的伤,仅仅是含住龟头就已经让他想要反射性吐出龟头了。
“敢吐出来试试。”温和的威胁,继而是低沉严厉地呵斥,“跪好!”
真是悲哀,封行之垂着眸子,掩盖住里面的复杂情绪,自己已经沦落到这个地步了。
封行之被训斥的脊柱发麻,硬是强迫自己含进粗长的阳具去裹弄,明明是青涩的技术,根本比不上诛殷手下熟练此道的性奴——即使是封行之努力吞咽,也含不完整那根凶器,只能一边用手撸动着含不进去的根部和囊袋,一边用口腔里的软肉裹吸。
这样的动作却带给诛殷巨大的满足感和征服感,一想到正在给自己口交的人是曾经杀伐果决的小义父,诛殷就极其的兴奋,曾经咬合力极强的、尖锐有力的漂亮凶器被小义父乖顺地收起来,柔软的唇舌和喉口在诛殷的抽动下被冲的颤颤巍巍,像极了被撬开的、肆意揉捏出汁水的肥美蚌壳,锋锐保护壳的边缘派不上任何用场。
“呜呜......嗯......唔......呃呃......嗯嗯嗯......咳嗯......”封首领现在好不可怜,失去了主动权,脸色通红,口腔又酸又痛,阴毛扎的他只能眯着眼睛,脸上肿胀的地方刺痛不已,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不已。
“呼吸都不会了?”诛殷的鼻尖也微微渗出汗水,右侧折起的袖口露出一点刺青,“业务太不熟练了,送贱狗去当婊子都抢不到客人。”
诛殷看着对方涨的通红的脸,教他好好的用鼻子呼吸,但却也毫不怜惜的扯住黑色的发丝抽插,就像是对待一个廉价的飞机杯一样不管不顾的顶弄,茎身上暴起的青筋狠狠的刮过敏感的舌根和上颚,好像对初次承欢的喉口很不满意,于是想要凿开那处,让它完全的向自己宣布臣服。
喉口的刺激让封行之想要逃离,牙齿不小心碰到性器就会得到掌掴的惩罚,他脸上被打的又青又紫,可动作还是长进不大。
完全是新手,但没有染上别人的调教习惯,诛殷想,所以教的过程也是乐趣。
两人同出一脉的调教理念,让最嫌新手麻烦的诛殷觉得这样还不错,小义父实在是太合自己的口味了,明明是生涩至极的动作和反应,却散发着勾人的魔力。
首领的脸上一片青紫,脸侧被打的高高肿起,更激发义子的施虐欲。
“真会勾人。”
封行之只觉得自己变成了对方泄欲的容器,暗自恍惚真是天道轮回,酸软的喉口根本不是硬挺鸡巴的对手,又因为抗拒挨了一巴掌之后,他只能痉挛着打开了喉咙娇嫩的通道,被青筋狰狞的鸡巴捅进去,破了这里的处子,诛殷按着他的后脑用力,一下就插的极深,封行之几乎要窒息。
他被粗长的性器捅的两眼翻白,口中却还下意识的地收着牙齿,学着生涩的深喉吞咽,他还没有吞完整根,小腹下坠的酸软感和后穴的酸麻突然一并涌上,激的他浑身发抖,还被命令着撸动自己萎靡的性器,即使是有人敲门进来,封行之还是没有被放过。
外界的声音朦朦胧胧的,封行之的思绪好像落不到实处。
对方在自己的嘴里痛痛快快的抽插,而自己的肉棒还维持着刚刚被放出来的状态,即使被刺激也无法勃起,这种差距让他痛苦不已。封行之被扯着后脑顶弄,尽力的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被发现,他已经被义子的手段调教的已经无法思考了,所以当大股苦涩的粘稠液体冲入喉咙的时候,封行之反射性地挣扎了一下,后脑重重的磕到了会议桌,发出巨大的声响。
长老们一致通过去探查东南药厂的方案,但又不能大张旗鼓,只能兵分两路,由绯海擎和诛殷、赫龙舒一队去明面上寻找线索,吸引注意力,剩下的人再找探子暗访各处。
而这就意味着诛殷会变成幕后主使的靶子,一切都暴露在对方的视线下。
“家主,我们还是要带着护卫队去吧?或者再找个贴身侍卫来,不然我们不放心。”绯海擎皱着眉头思考,可不能让家主出了什么事,“非探查状态下,我和赫龙舒不能时刻呆在家主身边,过度警惕的话,对面会起疑心的。”
老面孔不能出现,可谁能既让家主满意、长老认同,还具备能保护家主的忠心和绝对的实力?
“这贴身侍卫.....”枣德生叹了口气。
“家主大人!我......我想试试,请......请允许我做您的贴身侍卫!”绯子鸣涨红着脸,这是他效忠家主的机会,“子鸣会发誓,愿意用性命来保护家主的!”
“子鸣!”绯海擎拍了一下桌子,生怕惹家主不高兴,“别胡闹!”
绯子鸣满脸钦慕的看着诛殷,他崇拜家主也不是第一天了,太渴望得到一个同行的机会了,“子鸣永远效忠于家主大人,请家主大人首肯!”这是他第一次公开争取机会,还是在这样的场合下。
“家主......子鸣也是太想做奉献了......”绯海擎软了口气,他何尝不希望自己孙子能得家主青眼呢?
因为贴身护卫确实只有战斗系能胜任,所以几个长老也没说什么,只是等待家主的判决。
“等等——绯子鸣虽然杰出,但单论战斗力还比不上家主,万一真的出了问题,家主应付不了,他就成了个拖后腿的。”炎六一本来就看不上绯子鸣,虽然绯子鸣实力尚可,但是从客观出发,绯子鸣太过于傲气和骄纵了,这种人的盲目自信会害了家主的,“你也知道我没有说假话吧,绯海擎?
绯子鸣顿时羞愧的无地自容,秀气的脸涨成猪肝色。
绯海擎哪里会不知道?他叹了口气,“从老家主那里找人也行,但是那边的人更复杂,信得过的人对方应该也熟,不太熟的我们心里没底,要是现在挑选的话,我们会不会打草惊蛇?”
“绯子鸣可以先随我一起去,前提是他真的愿意沉下心来学习”,诛殷抬手示意大家安静,他与几人较远的距离也带给绯子鸣极大的压迫感,而此时,被家主同意的绯子鸣心中狂喜,就差跪地宣布效忠了,“毕竟新生代也该锻炼锻炼了。”
“我......我愿意,谢谢家主大人!”绯子鸣抢在前面说话,生怕大家反悔,体贴下属的家主现在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更上一层楼,“我会努力不拖后腿!”
“肯定会打草惊蛇的”,枣德生合上手册,“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了,必须尽快确定人选。”
“哈哈......大家别生气,老夫有个人......”丹正擦着汗水一顿挤眉弄眼,无奈眼睛太小大家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丹长老的熟人?对诛家足够忠诚吗?实力怎么样?”炎六一皱眉,“你遮遮掩掩的干什么?”
“实力,绝对没问题,绝对没问题哈......可能比家主是稍——稍有不足......”丹正发觉自己的话太绝对,马上反应过来陪着笑脸,汗如雨下,“对诛家......不忠诚......”
“对诛家不忠诚你也敢提?丹正你疯了?”枣德生气的吹胡子瞪眼,“荒唐!你什么时候认识的对诛家心怀不轨的强者?”
啊,诛殷眯眼,他大概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