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上挂着金环,一旦走快了就要扭腰,叶枫桥不愿那样,步速自然缓慢。
叶枫桥没有搭理小厮的抱怨,只是绕过他,扶着栏杆向楼梯的方向走去。
“我说叶公子,东西都带齐了吗?”小厮在他身后声音轻漫,“容我提醒你一句,该塞的都塞了吧?”
叶枫桥步伐一顿,他接不到客人,小厮捞不到抽成因此心中有气,这些他都知道,那些牢骚能忍便忍了,只是这些恶意轻贱的话,他实在不能忍受。
“怎么?要我脱了衣服,你亲自检查一下吗?”
小厮看公子的身体是大忌,那人再轻狂也不敢越线,只得诺诺地说着不敢,走上前为叶枫桥引路。
新入阁的公子们,每日都要上课,教的也不都是床笫之术,还有察言观色、端茶送水的功夫,哪怕是伺候人,门槛较高的奉贵阁,也比别处要多出许多规矩。
除了那些不堪入目的实战教学,其他东西叶枫桥学的很快,他天资聪慧,又肯吃苦,雀星的人要想考入星际军校,合格线比朱星高两百多分,基本是不可能达成的目标,就算如此,也被叶枫桥咬着牙考上了。
“把今晚的挂牌拿上来。”润连声毕,就有小厮端着盛有玉牌的托盘进来,上面刻的都是贵客的姓氏,给公子们确认后就要挂上对应的暖阁,准备接待。
这个环节通常没有叶枫桥什么事情,他已经准备好要回房,却看到润连拿着一只玉牌,缓缓走到了自己的面前。
“这位贵客是龙星周老板的少爷,你到时候记得要叫周先生,”润连让叶枫桥看清玉牌上刻的一个“周”字,“周先生还给你准备了一件礼物,晚些时候会命人递给你,晚上见客要带上。”
“......好。”
“叶公子,你要的客人,我可给你找来了,但是...”润连话锋一转,眼神也变得凌厉,“你如果还是伺候将军大人时的那个死样子,就别怪老娘不讲情面。”
“你知不知道,当初为了买你,我同其他几个春园的老板挣得头破血流!”润连越说越生气,“进的是奉贵阁,初夜的客人是陆将军,天选一般的开局,现在呢?哼,现在满望舒港都打量着笑话我呢,笑我费尽心思,买来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这次,务必把周先生伺候舒坦了,听到没有!”
“知道了。”这些话,这几日叶枫桥已听得耳朵起茧,他懒得同润连顶嘴,应付着答完便准备离开。
回到房间,将那条半长的物件缓慢的牵出,费了叶枫桥一番力气,同陆寒共度的那夜之后,他便觉察出身体的变化,只是简单的放入与拿出这种死物,也会令他有些抑制不住的情动,甚至放久了拿出,还会带出些令人羞愧的液体。
叶枫桥懊恼地拿纸将挂在腿间的湿液擦干净,努力深呼吸,让自己的身体冷静下来。
晚上进暖阁前,又是繁琐的三轮清洗,今日为他准备的是一件淡蓝色的纱衣,内外三件,比之前侍奉陆寒时穿的要收敛许多,最令人感动的是,搭配有亵裤。
那个周先生,大概也不比陆寒好应付,他送来的哪里是什么礼物,鸽子蛋大小,粉色椭圆形的一枚,链接着一条镶钻的圆环,圆环上还挂着蓝白相间的羽毛。
叶枫桥被迫上了几日的“早课”,自然知道这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嗯...”他在屏风后的软榻上跪下,咬着下唇,将东西推进腿间。
对于此刻的他来说,没什么是不能失去的,哪怕是骄傲与风骨,在必须要达到的目的面前,也可以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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