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之前所说的宴会,项锐凌听完刘裕的介绍后吃了一惊。
原因无他,那是他一位好兄弟的订婚宴,而项锐凌先前却一无所闻,直到今天都要举行订婚仪式了才知道。
订婚宴上,郎才女貌,宾客掌声雷动。仪式很简短,但代表了背后的两家势力强强联合。
宴会更多的还有觥筹交错的应酬。直到接近尾声,项锐凌才找到机会,从人群中把喝高了的准新郎解救下来。
费了不少力气后,他把对方架回了休息室。
眼前这个两颊通红的英俊青年叫何诚。自中学认识以来,他便和项锐凌成了关系极好的朋友,可谓形影不离,直到大学后才被迫分开。
也正是因此,项锐凌才格外不解:“何诚你可真行啊,都订婚了还瞒着兄弟。现在还要我伺候你。”
他将何诚的衣裤脱下,拿热毛巾帮对方简单擦了一下,然后迅速把被子盖好。
毕竟相识多年,项锐凌没有真的怪罪对方。他随口埋怨两句,也没指望醉酒的人会回应自己。
哪知道何诚似乎恢复了一些意识,拖着醉腔喃喃道:“你少装蒜。这么多年,我就不信你没看出来我喜欢你……”
项锐凌看向何诚,不自觉睁大了双眼。
如果他没听错的话,这家伙刚刚说——喜欢他?
这怎么可能!
项锐凌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因为他很清楚,何诚和自己一样是攻。
更何况,两人一起出去鬼混的时候,何诚抱着小受猛艹的模样,项锐凌在旁边看了都甘拜下风。
那边何诚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每次艹会所的那些少爷,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你……”
项锐凌心中一凉,完了,这兄弟不能要了。
我把你当兄弟,你竟然一直想上我。
“别恶心我。”他气得狠狠揉了一顿何诚的头发,“你小子给我等着,醒了之后我不弄死你丫的……”
“不许摸我头,发型又被你弄乱了……”即便不甚清醒,何诚依旧不忘保护自己的头发,语气中都带了点埋怨和撒娇,“别讨厌我,我……”
“什么?”项锐凌没听清后面的话,低头凑过去。
“……那个被你艹的人……我好羡慕他。”
项锐凌听了,不禁“嘶”地吸了口气,下半身却有抬头的趋势。
“凌哥。”何诚不知是什么时候醒来的,两眼直直地看向项锐凌,目光不容他逃避,“说起来你可能不信,只有想着被你艹的那个人是我,我才能硬得起来。”
“别,你别说了。”项锐凌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扭开脑袋。
他下身已经硬了,西裤还是该死的修身款式,一点都不宽松,顶得他一阵疼痛。
项锐凌莫名想起,他从前和何诚一起去会所时,总被对方调侃是“发情的种马”。
他想,何诚或许说得没错,他就是如此容易兴起的人渣。
听了只言片语的勾引,他就能对多年的好友兼兄弟产生欲望。
“没人比我更了解你的癖好。”何诚伸手抓住项锐凌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把同样强壮、甚至略胜一筹的男人压在身下,能极大地满足你的征服欲,让你特别有成就感。对吗,凌哥?”
对方不仅一语中的,手中还掌握着他的要害之处,项锐凌完全无从反驳。
他很明白,何诚无疑是非常强大而优秀的青年男子。
对方与自己年龄相近,家世相当。
自己是家中次子,时常还能受到大哥庇护。对方却是家中长子,早早就得被迫成长起来,努力成为可以独当一面的继承人。
在容貌上,对方英俊的脸庞也不输自己。何诚的眼睛大而有神,和项锐凌一起玩的时候,看着他笑的样子最有魅力。但面对其他人,对方不笑的面容却又显现出凌厉的气势。
项锐凌明白,何诚这样的人自己也许很难再遇到第二个。对方不应该被自己丑陋的欲望亵渎,所以他愿意和对方维持着挚友的关系。
可现在,何诚说他喜欢自己。
项锐凌跪坐在床沿,就这样看着对方。何诚低头扶着项锐凌那二十二厘米的“凶器”,正努力地将其吞入口中。
项锐凌的内心还有着一种不真实的虚幻感,他踟蹰不定地开口:“为什么呢?我不值得你这样,阿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