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何诚的描述,项锐凌拨弄着手中这根与自己小兄弟几乎一模一样的仿真品,一时间不知说什么才好。
何诚却很干脆,翻身跪趴在床上,两手掰开臀瓣,露出一个一张一缩的鲜红色肉洞:“我用赝品努力训练了这么多年的小穴,凌哥,你难道不想试一试,量身定做的感受吗?”
何诚的后穴还残留着大量润滑液,项锐凌被蛊惑一般,鬼使神差般地俯下身子,轻而易举地挺身入洞。
果不其然,肉棒犹如回到家中一般,迅速被层层叠叠的软肉吸附包裹。这甚至让他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自己的肉棒就应该属于这里,在这里成长。
项锐凌像是想到了什么,暂时放缓了插入的速度:“你在会所艹那些少爷的时候,穿那么严实,不会就是因为后面塞着那根假东西吧。”
“那当然,不然你以为,我怎么可能……嗯啊……能硬得起来?”何诚拉长了声调呻吟着:“啊啊啊嗯……一想到我在被你的肉棒艹,我就爽得不行。不过现在看来,还是真的好……嗯唔,又热又硬。”
“你这家伙。”项锐凌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刺激得狠狠冲刺,还不忘在何诚耳边念叨,“一想到这么美妙的小穴,居然被一根赝品享受了这么久,我就很生气。阿诚你说说,该怎么补偿哥哥我,嗯?”
“以后……以后我的小穴,只属于……凌哥你。”何诚被顶撞得断断续续地说道。
项锐凌故作苦恼:“那之后咱俩去会所怎么办呢?被无数小受喜爱的这门‘人间大炮’,可要哑火了。”
“嗯……它只有凌哥才能点火发射。”何诚突然弓起身子,囊袋向上提起,阴茎一跳一跳,“啊……要……要射了……”
项锐凌马上握住何诚的“炮管”,余下的手一巴掌拍在对方屁股上,笑着说道:“来,看烟花!”
得益于何诚蜷缩起身子,项锐凌稍加引导方向,对方前两股又浓又腥的“烟花”便直接绽放在了脸上,缓缓滑落。
趁着何诚射精还没结束,项锐凌随意地晃动着对方的“炮管”,让“烟花”开遍了何诚的胸膛和腹肌。纷纷扬扬的白色花朵滴洒在床单上,仿若冬日的雪花坠落大地,有一种悄无声息的美丽。
项锐凌维持着插入的姿势,将何诚调了个方向,让对方面朝着自己。何诚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之中,嘴唇张开地呼吸着,顺从地任由他摆布。
项锐凌暂时停下了抽插的动作。他用手指刮下何诚射出的液体,涂抹在对方饱满胸肌上的两点,以及垒成块状的六块腹肌上。
“喜欢吗?我这些肌肉……都是刻意为你练出来的。”何诚痛快完成了一次射精,呼吸粗重,声音有些沙哑。
他能不喜欢吗?项锐凌宛如着魔似的,双手不住地在线条流畅的肌肉上流连,肆意揉捏那暖热的肌肤,将薄汗均匀地抹开。
待何诚度过射精后的不适,项锐凌扶起对方修长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他双手禁锢住何诚的腰,下半身有如马达般,开始了猛烈的冲刺。
“啊嗯嗯……”何诚被骤然的冲击顶得发出高亢的呻吟声,下意识夹紧双腿。
不可否认的是,何诚的后穴真的已经在常年的调教中变成了项锐凌的形状。他肠壁的肌肉似乎形成了记忆,会对肉棒的进入欲拒还迎。在退出时它又显得依依不舍,对肉棒百般吸附挽留。
项锐凌被侍候得舒服极了,差点就这么泄了身。在一次冲刺后,他停在了何诚身体的最深处,缓和脑海里过于激越的感受。
他俯下身含住何诚的耳垂,用舌头反复舔舐对方的这一敏感之处。
“哈嗯……别舔,痒。”何诚笑着想躲,身体却又被按着无处可逃,后穴紧紧夹住项锐凌的肉棒,“凌哥,别这样。”
“还说不要?那这里怎么在夹我?”项锐凌被对方的动作刺激了一下,反射性顶了一下:“刚刚订婚仪式,你站在台上的时候,是不是也像现在夹这么紧,嗯?”
“是,没有凌哥本人来满足,后面就只能夹着假的止止痒。”何诚说着,忍不住把手伸进项锐凌的衬衫里,在光滑的腰身上摸来摸去。
此刻的项锐凌,呼吸略显急促,额头的几丝碎发被汗水打湿。他的衣衫完整,仅仅拉出了下摆,下半身只有西裤的拉链被拉开,露出红润饱满的修长肉棒。
而何诚则全身赤裸,仰着脑袋,一只手抱着项锐凌的腰,另一只手则用手背盖住了眼睛。
他的下半身定期清理毛发,大腿及根部都只留下极短的毛茬根。于是白净细腻的肌肤,愈发凸显出胯下那根粗大阴茎的干净清爽,好似祭祀台上洁白的羔羊,被偷偷闯入的不速之客亵渎。
“阿诚这么放荡的样子,不小心被客人看到可怎么办?”项锐凌说着,手上还不忘关照射精后疲软下来的小何诚。
何诚蛰伏的肉棒仿佛被施以魔法一般,颤巍巍地有了抬头的迹象。他呻吟着,双手抓住项锐凌的腰:“啊,凌哥再多摸摸,马上又能硬起来了。”
躺在项锐凌身下的何诚,向上挺腰,耸动胯部,努力把肉棒向他手里送去。
这让项锐凌不禁停下,深吸一口气缓过了射精的冲动:“小骚货,要被我摸才能硬,被我艹才能射,是不是?”
“嗯……是的,我就是凌哥的小骚货,快给我吧。”何诚说着,见项锐凌无动于衷,便伸出手试图抚慰自己的阴茎。
项锐凌立刻阻止了对方的动作:“呵,不许动。”
优秀如何诚,却要依靠他的刺激,才能体验到勃起。
强大如何诚,竟要被他项锐凌压在身下,才能做一个真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