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苍灏清回到怀江峰，夜色已十分浓郁，整座峰都笼罩在寂静里，只偶尔传来几声轻微的兽峰的嚎叫声。
苍灏清刚修补完结界，灵力几乎耗尽。他拖着有些疲惫的身体回了房间，却看见了自己的小徒弟。
“怀凌？找为师有事？”
一向直言不讳的殷怀凌此刻语气竟有些吞吞吐吐，他犹豫着开口：“嗯，师尊，弟子修炼上有些问题，想来请教师尊。”
这么晚了还在等自己，想必是要紧的事。
苍灏清打起了精神，坐在了殷怀凌旁边，“有何问题？”
在殷怀凌拉着他问了大半个时辰后，他才发觉有些不对。他一会问剑法，一会问草药，还问了昨日刚教给他的法术。以他的记忆力，实在不应该。终于，在他问了一个连三岁孩童都知道都问题后，苍灏清忍不住了。
“你问的这个，若我没记错，你十年前便会了。”
“你今日到底是……”话还没说完，他便觉得身体有些异样。
莫不是修补结界太累了？
苍灏清下了逐客令：“若无要紧事，便回去歇着吧，明日再来问。”
殷怀凌察觉到了苍灏清脸色的变化，心头一喜，脸上却掩饰得极好。
他一副乖巧徒弟的模样，“师尊累了？我扶师尊去床上歇息吧。”
说罢便搀上了苍灏清的胳膊。
苍灏清无奈，只得任由他扶着，他的身体却越来越热。奇怪，以往并未出现过这种情况？
等他终于坐到了床上，还推托不了任殷怀凌给他脱了鞋，他的脸色终于开始红了起来。
他压抑着身体的异样，催促道：“行了，你快些回去吧。”
却不想，一向听话的弟子这次却没有照做。相反，殷怀凌把他按在了床上。
“你这是做什么？”
殷怀凌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坚定道：“弟子做什么，师尊一会就知道了。”
说完，殷怀凌就开始在苍灏清身上摸索。他其实知道师尊衣服扣在哪，但他就是想摸摸师尊。
苍灏清大惊，想伸手去拦，却发现自己使不上力气了。他运转灵力，却发现灵力也同样堵塞。
苍灏清低声喝道：“殷怀凌，住手。”
殷怀凌充耳不闻，眼疾手快地脱下了苍灏清的衣服。
苍灏清看了眼香炉，他不敢相信自己竟是被自己徒弟算计了。他隐隐猜到了殷怀凌要做什么，却又觉得太过荒诞而不想接受。
“殷怀凌，你若此刻住手，为师可以当做今晚什么都没发生过。”
殷怀凌闻言动作停了一瞬，而后将苍灏清的最后一件衣物褪尽。
“怎么能当没发生过呢？”
殷怀凌看着苍灏清，眼神中透漏着无比的眷恋。
“师尊，过了今晚，弟子就是师尊的人了。”
苍灏清终是被逼着接受了那个不愿意承认的想法。他的弟子，是何时对他起了这种心思？苍灏清拼命思索着往日自己言行可有逾距的地方，却一无所获。
“殷怀凌，你是我徒弟。”
“弟子知道啊～弟子若非是师尊的徒弟，哪里有机会能离师尊这么近？又哪里能同师尊做这种事？”
殷怀凌将苍灏清平躺在了床上，而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殷怀凌，你若当真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凌霄宗便再没有你这个弟子。”
殷怀凌闻言脸色有些苍白。他深呼吸了一口气，似是在给自己打气。他双腿分开，跪在了苍灏清的大腿上方。
“可是就算弟子如今停下，师尊以后还是会疏远弟子吧。”
苍灏清闻言沉默了。
“师尊，弟子会让你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