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苍灏清不信般，殷怀凌继续补充道：“弟子机缘巧合救了位合欢宗的人，弟子学了该怎么做的。”
而后又怕是师尊误会一般，“弟子只是看了些资料，没有同他实践过。”
殷怀凌加重了语气：“师尊，弟子还是干净的。”
苍灏清简直要疯了，早知道他就陪他一起去了，他那乖巧的徒弟下一趟山就变成了这幅模样！他此刻灭了合欢宗的心都有了。
“香炉的药也是他给的？”
殷怀凌闻言有些诧异，而后又很快平复。是了，他怎么可能瞒得过师尊？他不过是仗着师尊对他不设防而已……
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师尊今晚灵力消耗过大也是原因之一，否则就算他再不设防，也早能察出房间的变化。
“是。师尊别反抗了，这是上古情毒。师尊若不发泄出来，会折损修为的。”
上古情毒，相传配方是从上古遗传下来的，药性极大，也极为阴狠。中了此毒的人，必须同人欢好至将药性尽数消解，否则便会灵力尽失，寿数折半。此外，这毒还会让人浑身无力，只得任人鱼肉。此药在修仙界中明令禁止，也就合欢宗那些人手上有，价格也极为昂贵。若非这么重的毒，苍灏清也不会中招。
殷怀凌救下那人的时候，那人原本给的是另一种情药。
“拿着拿着，我合欢宗别的没有，这玩意多的是。这药质量上乘，童叟无欺，保你连灏清君也手到擒来。”
殷怀凌本来是要拒绝的，可在听了最后一句话之后，鬼使神差反问了一句：“真能连清正君也药倒？”
“那当然，这药可是……”
那人原本想要吹嘘一番自家药效，却在看见殷怀凌认真的眼神中改了话头。
他狐疑的问：“你真要给清正君下药？”
殷怀凌脸红了红，一本正经道：“不是，我只是随便问问。”
那人咬了咬牙，想着这人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然后一脸肉疼地拿出了上古情毒。
“那个不行，这个行。”
“要不是你救了我，我才不舍得给你。”
殷怀凌见他有些为难，善解人意道：“君子不夺人所好，你既舍不得，便留着吧。”
那人闻言有些急了，强硬地将药塞给了殷怀凌。
“你什么意思，你看不起我？老子的名还比不上个春药了？”
……不是你说舍不得的吗？
那人塞完药后，又带着几分兴致问道：“看你这么年轻，还是个雏儿吧？知道怎么做吗？”
看着殷怀凌茫然的神色，那人一脸这事儿你找对人了的骄傲感，“来来来，老子教你，我们合欢宗绝对是最有经验的。”
自此，殷怀凌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而那管情毒，也因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留了下来。
他收下的时候还反复问了那人，会不会对身体有害？会不会伤着别人？直到那人拿着合欢宗的身份起誓，只要将药性发出来了就没事，他才放下了心。
他当时想着，他只是拿着，反正他也一定不会用的。
那人看着殷怀凌，也有些玩味。
他给他药当然不只止是因为殷怀凌是他救命恩人。他曾经，也给苍灏清下过药。确切的说，当年很多人给他下过情药，想委身与他，或与他春风一度。当然，一个都没成功。到后来，苍灏清一个呼吸的时间就能察觉出春药。
他也没对殷怀凌说谎，他给殷怀凌的是他研究了好久改良过的，加大了药效，减弱了毒性，还无色无味。他原本想着自己用来着，但是这么多年也一直没碰到苍灏清，凌霄宗他又进不去……
他看着眼前这个年纪轻轻却修为不凡，还一身珍贵法器的少年，想到了那位收徒的传言。他觉得，他也许真的可以……
当初色诱失败后，他就好奇，到底谁能吃得了他。
如今，看看热闹也不错……
那人教了他同性间该如何做爱之后，便给了他个鼓励的眼神，而后分道扬镳了，深藏功与名。
这边的苍灏清并不清楚其中原委，只觉心寒。他一手带大的徒弟，居然会对他下这种禁药。
苍灏清闭上了眼睛，不愿再面对殷怀凌。他一边努力试图运转灵力，一边在心中念着清心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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