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么想能安慰到你,那你随意,反正我还是不喜欢你的,也不会负责,你要是如你所说是真的喜欢我,那你就不能逼我。”
听见这话,明衡无奈地笑了。
“你这叫恃宠而骄。”
穆晚江耸了耸肩,默认了。
明衡握着方向盘的手放了下来,转过头对他说:“好,我不强迫你,因为我是真的喜欢你,但是你以后也不准躲着我。”
穆晚江点了点头,即使不能当恋人,他也不希望两个人的关系太僵。
“我回去了,你也走吧。”他拉开车门就要下车,被明衡叫住了。
“晚江,如果你有需要,我随时都可以。”
穆晚江一时反应不过来他是什么意思。“什么需要?”
明衡没有说话,用嘴比了三个口型,车里开着灯,穆晚江一下子就看懂了他的嘴型是什么意思。
按摩棒。
他的脸立马黑了下来,“我不会有需要的。”
明衡笑得痞里痞气,没了眼镜斯文气也荡然无存,像个路边调戏小姑娘的流氓。
“你会有需要的。”
穆晚江红了脸,完全是被气的。
“滚!”
最后明衡也没有滚,反倒是他下车将车门大力地甩上,气鼓鼓地走进了别墅大门。
身后传来明衡的笑声。
别墅里没有开灯,穆晚江才想起来穆姨请假了,他用手机点了个外卖,等餐的间隙顺便洗了个澡。
刚刚明衡直接射在了他里面,量还很多,他的裤子都湿了,还好一路坐着车回来的,没人看见他的窘困。
他用手探进自己的后穴抠挖着,上一次他昏迷着,里面的东西也是明衡处理的。
现在要自己去抠那个地方,让他多少有些羞哧。
肿胀的肉壁在手指进入后猛烈地收缩了一下,里面的白色精液顺着他修长的手指缓缓流出,但明衡射地太深了,里面依旧被盛满了精液,一个指节根本就导不出来。
“该死……呜……太深了。”他趴在浴缸边缘,在水中撅着屁股,以一种羞耻的姿势将自己的两根手指往深处插去。
撑开后穴,里面的精液从穴口缓缓流出,飘在水面上,又荡开了去。
费了一番功夫他终于将里面的精液全都导了出来,正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放在石台上的手机响了。
他从水里起身,接过电话让外卖员将外卖放在门口又冲了一遍水才穿着浴袍到门口去拿外卖。
穆晚江打开门一道高大的黑影猛地朝他扑来,一条带着湿气的手帕裹上了他的口鼻。
他还没来得看清楚对面是谁就晕了过去。
赫连褚将穆晚江放在柔软的床上,上面铺了一层蓬松柔软的羊毛毯。
黑色的镂空床头上放着两幅手铐,手铐的内圈都包上了白色的毡毛厚布,赫连褚看着床上那人喉结上的咬痕,目光瞬间阴骘得犹如无尽的暗夜。
他将穆晚江的两只手分别用手铐拷在床架上,伸手去拉他的浴袍带子。
穆晚江浴袍里面只穿了一条深灰色四脚内裤,除了脖子上的咬痕,其他地方倒是没留下什么痕迹,赫连褚大手覆在他白皙泛着粉的肌肤上。
穆晚江悠悠转醒,只觉得有什么温热湿软的东西贴自己的喉咙上。
他睁开眼睛便看到一片浅蓝,似乎是一片天空,上面还飘着白色的云朵。
涣散的目光渐渐清明,喉咙处酥麻的痒感霎时间让他彻底清醒。
他用余光向下瞟去,却只看得到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那显然是个人的头,那人的头顶正抵在他的下巴处,喉咙处传来疼痛。
那人在咬他的喉咙。
穆晚江魂都快被吓飞了,任谁大半夜被迷晕醒来还被人咬着喉咙都会觉得惊悚。
他大气也不敢出,就怕这人一下子就咬断自己的咽喉。
他想到了动物世界里被狮子咬断脖子的羚羊,想到市场里被折着脖子放血的鸡。
赫连褚感受到了舌下震动的喉结,他咬了一小口又来回舔了舔那陡峭的凸起。
穆晚江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喉结滚动,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要死了,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着。
生命就是这么无常,活着的时候被剧情操控,好不容易没了束缚生活却出了轨柜,还没想明白要怎么过不被操控的人生就要面临死亡。
他这算不算是悲催又短暂还操蛋的一生呢。
不知道这个人会怎么处理他的尸身,是分了块丢下水道,还是报复社会直接丢大街上呢。
他好像只穿了件浴袍,早知道出门拿外卖时也该穿得体面点。
正当他天马心空的想象力即将被展示得淋漓尽致时赫连褚终于放过了他的喉咙,上面的牙印被完美的覆盖,还沾着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