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链悉悉索索响动的声音在幽暗的石室里回荡,赤裸的少年倚靠在嶙峋凸起的石墙上,无力得用手指摸索着墙壁上的一道道刻痕。
他的脖子上套着一个皮质项圈,项圈上连着一根银色链条,一端拴在了墙上。
他已经被阎炀囚禁在这里很长一段日子了。
阎炀封印了他的灵力,让他重新变成必须靠五谷活下去的凡人,却又常常不给他水喝不给他饭吃,好像要活生生熬死他。
明光不知道为什么阎炀恨他到要这样对付他,更不知道为什么都这么讨厌他了,却还要来这里奸弄他的身体。
每次只有他来的时候才会带来食物和水,所以明光虽然厌恶,日子久了,心底隐隐的期待却按捺不住。
可距离他上一次来,已经过了七天了。
明光摸着墙壁上他刻下的用来计数的痕迹,浑浑噩噩得觉得可能阎炀不会来了,他也要坚持不下去了。
终于,伴随着门发出的吱嘎声响,久违的新鲜空气和光亮透了进来。
一道光在明光脸上闪过,他抬手遮了遮眼睛,一个高大的身影模模糊糊得出现在他的眼前。
他来了。
可,似乎并没有带来水和食物。
脚步声靠近着他,很快,那个高大的身影就走到了他的身边。
男人弯下腰用手指勾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抬了起来。
“怎么几天不见,就蔫成这样了?好像快死了一样。”阎炀幸灾乐祸的声音在明光耳边响起。
明光倔强得别开头:“不用你管。”
大概是很多天都没喝到水的原因,他的声音十分干涩。
他刚开口说了一句话,就能感觉到喉咙里像是着火了在冒烟一般。
“呵,嘴还是那么硬。”他伸出脚踩住了明光软趴趴缩成一团的阳根。
鞋底的凹凸不平的纹路在阳根上来回移动碾磨,让明光瞬间头皮发麻。
他咬牙切齿得抬头怒视着嘴角挂着坏笑的阎炀,随即又想往旁边挪动身子躲过去,可他一动,就能感觉到踩在他阳根上的那只脚加重力气,似乎要将他的阳根踩断似的。
明光痛得僵在原地,完全不敢乱动。
“怎么还是学不乖呢,真是一条蠢狗。”阎炀嗤笑着他,“用脚踩踩,你的骚东西就硬起来了,还装出一副不喜欢的样子干嘛?”
明光闻言低头看向自己竟真的半勃起来的阳根,眼中一瞬间闪过了丝迷茫。
明明他不喜欢这样的……
那只脚很快从他的阳根上移走,却又踢到了他的阴户上。
这些日子在阎炀的连番操弄下,他的花穴早已经被操成了熟妇颜色。
两片原本藏在阴户里的薄薄阴唇也比之前颜色深了不少,还被玩得只能耷拉在外面,塞都塞不回去。
他原本藏在包皮下的阴蒂也肿得大大的,变成了深红的颜色,肥嘟嘟得从阴唇中探出头,再也变不回去了。
只要双腿一闭,就连走路爬动都会摩擦到这两处,快感凭生,叫他水流不止。
黑色的鞋尖一下便踹到了他的阴蒂上,明光“唔”得一声叫了出来。
已经被操熟了的穴到底是有些受不了连续七日没被摸没被操了,只是被踢了下阴蒂,穴里就激动得吐出一大团淫水。
“这就是湿了?”阎炀挑了挑眉,“真是骚得不行。”
他将鞋尖狠狠得塞进了明光合拢得如处子一般的穴口里。
“啊!”明光原本就不好的脸色此时更是惨白,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很快冒了出来。
“才几天不操就又变得这么紧?真该找根东西塞进去,让你的骚穴没时间并拢,到最后把东西拿出来了,也会变得像个洞一样,以后也合不上。”阎炀边说边将鞋尖刺得更深,“你说怎么样?”
“王八蛋!”明光憋出了三个字,他只觉自己的喉咙就好像被刀片在一点点凌迟一样,疼得实在不行。
他终于忍不住说:“……给我点水。”
“我还以为你能再忍久一点。”阎炀的脸上是明晃晃的讽刺。
他指了指自己的下面:“我今天可没带水,想解渴就自己过来吃我的龙根,用里面的阳精解渴,听懂了没?”
“你!欺人太甚!”明光气得双眼通红,浑身发抖,“我渴死都不会喝那种恶心东西的。”
阎炀被他强硬的态度气笑了:“想被渴死吗?”
“既然这你都嫌恶心,那就让你尝点更恶心的怎么样?”
他说着解开裤子,将自己的肉屌掏了出来对准了明光。
一道尿水在明光震惊的眼神中从他的尿孔中滋了出来,略有些骚味的液体浇了明光满头满脸。